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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當然是指我身上的“加油管兒”啦。它都不能算是“1”?還有誰算?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單勃的柔韌性不夠好,胳膊伸的還行,腿老是擺不夠角度,整個人看起來更像是個“K”,而不是“F”。
所以,這“F1快速加油”也只能勉強稱作“K1加油”了。K1就K1,就當是“靠喲”的縮寫吧!只要不是AK47就行。
那個動作可太費勁兒了。
哈哈,管她K還是F,加油要開始了!
“庫通!”背後突然一聲巨響。
回頭一看,房門大開,單勃的小姨叉腰站在門口,“你這個傢伙咋不聽話哩,我要睡覺!”然後,她看了看我,咂著嘴笑了起來,“嘖嘖嘖,你們城裡的男人可真白!你看你那屁股跟白條豬似的。”
單勃飛快地把自己裹起來,嗔怪地說,“小姨,你咋闖進來了?”
還說呢,還不是你剛才沒鎖門?
“裹啥,小時我給你洗過多少回澡了?”
我氣得不行,你個女的都不害臊,我躲什麼。
一轉身,我“昻”頭著朝她沒好氣的說,“講點文明好不好,沒見過嗎?”
她嘻嘻一笑,“見過,見過,當然見過,就是沒見過這麼小的!”
單勃裹著被子大笑,“老虎,你可別惹她。小姨可是獸醫站騸牲口的第一把刀!”
再看單勃的小姨,正目光犀利,不懷好意地往我那兒瞄。
一股子涼意從下面襲來,我立刻“稍息”,心驚膽戰地把自己飛快捂住。
“哈哈哈哈,給你兩分鐘穿衣服。然後給我走人。不領駕照就像開車?沒門兒!什麼時候領過證了再來。哼哼,我就專管你們的”交“警!”
說完,她啪地帶上門,走了。
單勃笑得不行,呼地把被子掀開,“兩分鐘!快來吧!”她故意乜斜著眼挑逗我。
操,小兄弟都被那個“風雲第一刀”嚇“趴下”了,還來個屁來!
Nnd,沒被她嚇萎掉算我內力強。
我氣鼓鼓地穿上衣服,準備起身離開。
她用被子掩住胸貼過來,聲音甜蜜地柔聲說,“親愛的老虎,以後還有機會的!”
說完她輕輕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哎~,我又行了!
(演員注意,這個哎字要用驚喜的升調!聲音向上——升!眼角,你的眼角要往上挑!嗨,誰讓你翻白眼了?胡來!
編劇胡錸上:“導演,你喊我!”
不是喊你!,你下去。
編劇胡錸:“導演,要不我上吧,我能,我真能!”
把他拉下去!
“我能,我能!”胡編劇的聲音漸漸遠去……)
靠,不過行也白行,那個“第一刀”肯定在門口守著呢!
我使勁兒和她來了個深吻,戀戀不捨地往房門口走去。
門一開,第一刀果然在那兒。
“不送了!”
送,誰敢讓她送?
回到自己的家,已經凌晨一點二十三分了。
這回可得小心點,別再被洪歌收拾一頓了。
儘量輕巧地開門之後,我沒有先進臥室,而是摸到客廳的酒櫃那兒拿起半瓶白酒,先吞了一大口含住,在嘴裡漱了漱,然後咕咚一聲嚥了下去。
和同學聚會,喝到大半夜才回來。嘴裡卻沒有一點酒味兒?不是找死嗎!
我還得想想,不是說第二天回來嗎,怎麼半夜就竄回來了?
對了,就說他們喝完酒要去按摩,我不去,這才回來的。嗯,就這麼說,沒準兒還能受表揚。
家中房門的隔音效果很好,不用擔心臥室裡能聽到客廳中的小動靜。
我坐在沙發上把謊話編圓了,這才開啟了臥室的房門。
裡面的情景,我終生難忘!
開門之後,首先看到的是一個男人乾瘦乾瘦的黑屁股,屁股溝上的那個小坑裡還有許多倒長著的黑毛。
那個瘦的像豆腐乾一樣的男人用屁股對著我,張開四肢,也許是五肢,趴在四張小凳子上。正下方是洪歌,身子橫擔在滑板上,同時有節律地左右扭動著。
伴隨著滑板底輪輪咕嚕咕嚕的噪音,她邊哼唧邊說,“待會兒再換個技巧玩玩兒,你老說要能在我家裡玩兒才刺激,這回過來了,讓你玩個夠!放心吧,窩囊廢明天早上才回來呢!”
我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