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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從這部官方史書的看法,關雲長有萬人之敵的絕對肯定的一面,有報效曹公的並不值得讚揚的一面,更有剛而自矜的明顯是缺點的一面。就其戰績、政績來看,也不能說是一個優秀的軍事家和政治家。蜀之亡,個人英雄主義的關雲長,是不能辭其咎的。
在《三國演義》中,抬得最高的,一是諸葛亮,一是關雲長,但這兩位,一錯失荊州,一窮兵北伐,乃是導致蜀國敗弱的重要推手。而且這兩位最後都失敗在非等量級的對手手裡,孔明還能得到“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的同情,而關雲長雖然被後世人敬之為神,尊之為帝。但他死在陸遜、呂蒙手裡,輸得非常之慘,從此落下個“只提過五關斬六將,不提走麥城”的經常被引用的譏誚之語,可見後來人敬重之餘,對他的失敗,多少認為是他老人家咎由自取,屬於活該的了。
某地關帝廟門口的對聯,這樣寫道:“匹馬斬顏良,偏師擒于禁,威武震三軍,爵號亭侯君不忝徐州降孟德,南郡喪孫權,頭顱行萬里,封稱大帝恥難消。”絕大多數關帝廟,無不都是頌其武藝功勳,贊其操行德守,褒其忠貞剛烈,敬其義薄雲天,還少見如此持平之論。
無論看人行事,兩分法,還是能夠避免偏聽偏信,偏袒偏私,偏執偏頗,偏心片面的一劑良藥。
張角與邪教
小霸王怒斬于吉,說明在中國這塊土地上,邪教迷信,妖言惑眾,神棍欺騙,鼓吹愚昧,有著悠久的歷史。《三國演義》開篇的黃巾之亂,那張角、張寶、張梁三個頭目,與中外古今的邪教教主同樣,無不以“散施符水,為人治病”蠱惑人心,招徠信眾。于吉也是“寓居東方,往來吳會,普施符水,救人萬病”,玩同樣的把戲。
這種邪教現象,所以能夠在底層社會獲得生存的基礎,因為中國的封建制度下靠天吃飯的小農經濟,所造成的普遍貧窮現象。貧窮,則落後,則愚昧,而落後,愚昧,則是邪教迷信得以滋生的最佳土壤。尤其在不可抵抗、無法預防的天災人禍面前,深感命運之叵測,得失之難料,生死之未卜,存活之匪易,以及對於大自然的無能,對於統治者的無奈。因此,文化程度相對低下,文明薰陶相對缺失的普通民眾,是最容易接受邪教迷信的影響,來填補精神上的無可依傍的心理空間。
越是無知,越是盲目,越是頭腦簡單,越是容易受騙上當,也越能成為邪教最堅定的信徒,這也是我們這些年裡所看到的各類神棍鬧劇中,那些醜惡表演的原因。包括海峽對岸那些“###”神棍的得其所哉,其中也不乏這種邪教蠱惑成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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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人者昌
袁紹在曹操眼中,曾經是龐然大物,不得不買他的賬。一、“四世三公”的家族背景;二、冀青幽並的地盤實力;三、折節下士的優雅名聲;四、登高一呼的領袖精神,使得曹操不得不買他的賬,因為他手下的謀士太多了。早年,他倆因為反對董卓專政,同起造反,還算志同道合,稍有情誼;後來,各霸一方,袁實力強於曹,約五與一之比,袁要把曹吃掉,曹要不被袁吃掉,還要想法倒轉頭來吃掉袁,便是他倆連做夢都放不下的事情了。
陳壽《三國志·魏書·武帝紀》裡有這樣一段記載:“初,紹與公共起兵,紹問公曰:‘若事不輯,則方面何所可據?’公曰:‘足下意以為何如?’紹曰:‘吾南據河,北阻燕、代,兼戎狄之眾,南向以爭天下,庶可以濟乎?’公曰:‘吾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無所不可。’”
袁紹草包之處,迷信實力,有槍就是草頭王,他認為只要擁有地盤和兵馬,他就是大哥大。但曹操看透了他:“吾知紹之為人,志大而智小,色厲而膽薄,忌克而少威,兵多而分畫不明,將驕而政令不一,土地雖廣,糧食雖豐,適足以為吾奉也。”曹操還有一句沒有說出來的話,我實力雖不如他,但我懂得如何任用智力,如何以道御之,結果,曹操在官渡之戰中,贏了。所以,那些重物質,輕精神,或太相信自己的權勢財富,卻不大在乎提高文化水平,重視思想品質,加強政治素養的領導者,倒是應該汲取一下曹袁決戰的歷史教訓。
韓愈說過:“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識人才能得人,得人而不識人,有人也等於無人。“建安五年,太祖自東征備,田豐說紹襲太祖後,紹辭以子疾,不許。”因為兒子出麻疹,作統帥的就沒有興致作戰了,簡直荒唐之極。“豐舉杖擊地曰:‘夫遭難遇之機,而以嬰兒之病失其會,惜哉!’”這樣用人的袁紹,豈有不敗之理。
而曹操在《遺荀攸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