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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葉媚淡淡地一笑,道:“那不能全怪我。”
蔡風也不由得啞然失笑道:“我當然有責任。”
兩人不由得相視而笑,但卻免不了有些許傷感的情緒夾雜在裡面。
元府外燈火通明,幾乎已調集了半個城的官兵,穆立武正忙得焦頭爛額,這些官兵封鎖了元府的每一條出入地道口,任何人都全在扣留範圍之內,由大名府和鄴城請來的高手,有一半已各回其處,但仍有一半夾在官兵的行列之中,當然元府內也有一些各府的高手。
元浩卻是氣得暴跳如雷,元費的命是險死還生,幾乎是撿回來的,若非仲吹煙及時趕到,只怕已經喪命在賊人的刀下,只是那些神出鬼沒的蒙面人幾乎全體撤退了,只有少數幾人被抓,被殺的蒙面人也有二十幾人。估計這一次進入元府的高手有四五十人之多,如此多可怕的高手,怎不叫人心寒,他們是怎樣進入元府的,都沒有人弄清楚。這豈不叫元府之人困惑,也將元浩氣得快要吐血了,可是卻無可奈何。
元府之內多處火頭也漸漸撲滅,死去的莊丁和護院好手幾達五十人之多,光從大名府和鄴城請來的好手都有幾個被殺,損失極為慘重。
莊外每人都幾乎箭搭弦上,只待有人衝出,便叫他們變成一隻刺蝟,可是讓人奇怪的卻是並沒有人從圍牆之上衝出來,似乎那些神秘的蒙面人只是憑空消失一般,根本就找不到他們的蹤影。
元費背上和腿上的傷勢不是很重,比起蔡風當初來,還要重上一點點。不過他卻是一個很硬的漢子,並沒有因此而停下善後的事,不過,他看起來很平靜,平靜得像是一池凝固的冰水,他的臉色也是那般,他善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一個人。
那個人竟是叔孫長虹,元費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叔孫長虹。他很平靜,可是他只平靜了一會兒,等到他趕到叔孫長虹的住處時,他立刻變得不再平靜,而且一掌拍碎了一張紅木桌子。因為叔孫長虹不見了,憑他的感覺,他知道叔孫長虹走了,而不會是留在元府之內,立在他身邊的是仲吹煙和樓風月及一干元府精銳子弟,每一個人的臉色都極為難看,因為在敵人的屍體中,他們親眼見到了那五個馴狗師的屍體,還有叔孫長虹的家將。而到此刻自然不會沒人不明白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人是誰了,可是叔孫長虹居然走了,至於怎麼走的,竟然沒有人知道。
“看看這裡是否有通往莊外的地道。”仲吹煙似想起了什麼似地沉聲道。
元費望了望仲吹煙,又仔細地打量了這屋子一眼,這裡的一切,對於他這個元府大總管來說,自然是極為熟悉,不由得有些疑惑地道:“你們想要從這裡挖一條通往莊外的地道,並不是很容易的事,而這七八天時間,他如何可能在此挖地道呢?”
仲吹煙淡然一笑道:“叔孫家族之中的奇人異士極多,其中會挖地道的也大有人在,而在城隍廟之前,他們不是挖了數條短地道以尋逃脫嗎?他們挖地道的速度的確是讓常人所難以想象的。”
“稟報大總管,這裡有個洞穴。”一名親兵高聲道。
仲吹煙不由向元費望了一眼,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道:“看來被我猜中了。”
元費心中也為之一沉,急忙趕到那洞穴之旁,這裡正是坑邊,洞穴口設計極為精巧,若不是有心之人且細心查詢,絕難發現這裡會有如此一個洞。
元費不由得愕然,他真的想不到居然會在無聲無息中被人耍了這樣一招。
“下去看看,是否有地道通向莊外。”仲吹煙很平靜地道,那老臉上的皺紋,像是扭動的蚯蚓一般擠得像是一種憤怒的代號,目光之中閃過凌厲無比的殺機。
元費深深地吸了口氣,淡淡地向仲吹煙問道:“仲老有什麼看法?”
仲吹煙咬了咬牙,嘆了口氣道:“我懷疑這些人之中有蕭衍派來的人。”
“蕭衍派來的奸細?”元費一聲驚呼失聲問道。
“不錯,我懷疑那些人當中有冉長江在其中,我對鄭伯禽一系的刀法,曾細緻地揣摹了一下,這一群人之中,有很多人的刀法似是鄭伯禽的刀法。”仲吹煙神色凝重地道。
“冉長江,就是蕭衍身邊的十大金牌信使之一的冉長江?”元費抽了口涼氣道。
“不錯,我說的正是他,只是不敢確切的肯定,但這人絕不是彭連虎。”仲吹煙肯定地道,頓了一頓,又道:“我不明白蕭衍派出冉長江來我們府上查什麼。”
元費似有所悟,對身邊的樓風月道:“你快通知穆立武放大搜尋麵積,對城隍廟一帶加強人力,仲老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