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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下。”
仲吹煙一愕,便聽元費對身邊抬著軟床的人道:“去掛月樓!”
仲吹煙這才知道問題可能真是出在掛月樓之上,忙跟在軟床之後向“掛月樓”而去。
掛月樓的守衛極為嚴密,長孫敬武的神情一片肅穆,因為他正立在一具五臟六腑全被震成粉碎的屍體旁,有些發呆,他真的有些難以置信的感覺,那死去的人似乎根本就來不及有絲毫的反抗,這幾乎是有些駭人聽聞,因為這人本身是府中的好手。更讓他吃驚的是樓上那一層牆開了一個大洞,根據他的眼力,可以看出這是用腳踢穿的,一想到如此可怕的勁力,不由得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這個世上的高手的確多得可怕。
元浩親自下了密室,很久才出來,但出來之後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一般,讓長孫敬武看得大為駭然,而在這時,元費坐在軟床上也疾奔了過來。
元浩縱身從樓上躍下,來到元費的身邊,臉色鐵青地道:“阿三他們全部死了。”
“什麼?那了願呢?”元費失聲叫道。
“他還在,只是他並不說話,而且還有幾具賊人的屍體在裡面,他們有的是死在劍下,有的是死在刀下,兇手的武功高得駭人聽聞。那賊子似乎是死在蔡傷的‘怒滄海’之下,不過還不敢肯定,但我想除了‘怒滄海’之外,沒有什麼刀法會有如此凌厲無比的氣勢,連石壁也被刮下兩寸厚的石粉。”元浩有些虛弱地道。
“蔡傷的‘怒滄海’?”元費一驚從軟床上跳起來駭然道。
“我只是在猜測而已,而阿三他們是死在劍下,這種厲害的劍氣我也從來都未聽聞過,阿三他們四人全都是眉心至鼻樑被割開,而且四柄刀都被切成碎鐵牌,青石地面上都留下密密的劍痕,似乎只是一劍之功。可是這似乎根本不可能。”元浩臉色蒼白得有些失血地道。
“劍痕居然刻在青石板上?”仲吹煙駭異地道。
元費也呆呆地像是被嚇愣了的病烏龜,喃喃地道:“這是什麼劍法,難道是爾朱榮親自出手?除了他還會有誰有如此可怕的劍法呢?”
元浩的臉色霎時都變成了死灰之色,不由驚駭道:“我元家與爾朱家向來是相互敬重,爾朱榮何等身分,怎會親自出手呢?”
元費苦笑道:“要是能勞動蔡傷和爾朱榮這兩大絕頂高手,我們只有認栽了,只是想不到蔡傷隱居了十幾年終於又再出山了,而爾朱榮更是十幾年未出手,要是他們同時出現在元府,相信定會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元浩一愣,旋也不由得苦澀一笑道:“想來也是,那使劍的高手便算不是爾朱榮,有如此功力和劍術,也足以與蔡傷的怒滄海相抗了。只不知這兩人是否為一路的,若真是如此,那豈不是不敢想象。”
元費臉色不禁變了一變,旋又肯定地道:“我想,他們絕對不會是一路的,若他們是一路的人,我的命早就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只要是蔡傷親自出手,我自問擋不了他的五招。若是那劍手也擁有與蔡傷同樣的功力和劍術的話,那他們聯手,足以天下無敵,他們也不會如此偷偷摸摸的幹,而今晚之人我想應該是兩派或是三派之人,我見到他們之時,他們甚至在相互拼鬥。”
“不錯,我也相信他們是兩部分人,一派人以煙花火箭作撤退訊號,而另一隊則以號角之聲為撤退的訊號,這個絕對沒錯,而當我趕到的時候,發現有兩個蒙面人在相互攻擊,兩人的武功可怕得很。一個人的刀法沉穩,一個人的腿法無倫,我自問,恐怕不是這兩人之中的任何一人的對手。”仲吹煙也插口道。
“但願這兩個可怕的高手不是一路的,否則恐怕真是老天與我元府作對。”元浩也有些脆弱地道。
元費淡淡地嘆了口氣,道:“大哥,這之中有一批是叔孫家族的人。”
“什麼,叔孫家族的人?”元浩失聲道。
“不錯,蔡兄弟也這麼說過,而且還去找過叔孫世子的麻煩,最後被小姐擋住了,他說這一群蒙面人之中有那五個馴狗師和尉扶桑在內,我便和他一起去保護小姐,卻不想與叔孫世子撞上,便這樣雙方交起手來。結果蔡風打敗了叔孫世子手下的四名家將,我想將那四位家將留下,小姐卻不準,後來叔孫長虹便走了。”長孫敬武也走過來沉聲道。
“尉扶桑,不錯,正是尉扶桑,我總覺得有兩個蒙面人的眼神極熟,卻一時想不起是誰,經敬武這一提醒,我想起來了,他還被我刺了一劍。”元費恍然道。
“快去把蔡公子給找來!”元浩對身邊的人說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