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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的只有一片雲彩,在遠處火頭和近處燈籠的映照下。那片雲彩呈暗淡的紅色,但誰都知道,那曾是蔡風和蔡風的劍,但誰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達成這種效果,甚至很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包括長孫敬武和元葉媚,因為誰也無法想象這個世間會有這樣可怕的也美麗得讓人魂驚魄動的劍法。元葉媚和長孫敬武竟有一種頂禮膜拜的衝動,而叔孫長虹的面色卻難看得讓人以為他想哭泣,因為他想到將擁有如此一個可怕的敵人的進攻,他已經有著冷汗在淡淡地外滲,他一向以為自己的武功已經是出類拔萃的,在年輕一代中是罕見的,可是當他看到蔡風的劍法,這才明白,這個世界是多麼的大,多麼的大。
那四名刀手臉色變得有些鐵青,他們同樣是因為蔡風的劍法,沒有人可以不為蔡風的劍法所動,有人傳說爾朱榮是北魏第一劍手,可是那只是一個傳說,親見的人並不多,但眼前的黃海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劍法卻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若是爾朱榮的劍法仍然是北魏第一劍的話,那便真的沒人敢想象那到底會是怎樣的一種境界。
那片雲彩緩緩地降下,已經映得四位刀手額頭和鼻尖上的汗水發出暗紅的光亮,那是一種無形而似有質的壓力,那片雲彩似乎截斷了所有從周圍湧來的空氣,而使這一塊的人呼吸都成了一種苦差。
雲彩似乎極為緩慢,可是誰也不敢說它慢,那似是一種視覺與感官的矛盾,矛盾起源於速度,那片雲彩所作的運動似乎是突變的,因此似緩而快。
“噝……”空氣發出被絞裂的痛苦呻吟,那暗紅的雲彩已經變得極為暗淡,於是有人看到劍尖,無數個劍尖,無數點流動奔湧的勁氣,在作絞碎一切有質物體的運動,那是一種難以解說的感覺。
元葉媚在感覺到身體涼颼颼的同時,叔孫長虹和長孫敬武同時被逼退了兩步。接著便是一連串密得分不清段落的金鐵交鳴聲,蔡風的身形也在此時露了出來,但那只是一片模糊的幻影,根本就無法捕捉到他的實質。
“呀——”蔡風一聲輕嘯,聲音裂空而出,在虛空之中直刺九霄,在所有人的耳邊留下一縷迴腸蕩氣的餘音,歷久不散,而在此時也傳來四聲悶哼。
蔡風身形瀟灑無比地落在地上之時,那四名刀手全都面呈灰色,手中的刀都只剩下半截,每個人的手臂上都留下了一條淡而深的血疤,血色淡淡的外滲,但誰都知道,他們的傷絕對不會像是表面那樣輕。
蔡風的額前也滲出了淡淡的汗水,臉色的蒼白便像是手中劍身一般雪亮,但絕對看不出他有受傷之處,只是喘息有些粗重。誰也知道蔡風只是因為使出剛才那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招,而耗去了很多的功力,才會如此。
風很輕,在空中緩緩地飄落幾縷斷草,和細細的草沫和塵土,而在這時,才有人注意到地上竟被旋起了半尺深的土坑,幾有一丈方圓,本來是長滿青草的地上,草和土全都被那飛旋的氣流給刨起絞碎。這時他們才知道那暗雲並不是蔡風和那柄劍,還有從地上拉扯去的泥土和草莖,那名刀手已經臉色鐵青和面板滲汗了,那是因為他們正在受著一股強大無比的吸力拉扯,正在抗拒那無與倫比的勁力。
叔孫長虹的臉色也變得無比的陰沉,難看得像是死去三天之人的臉,那雙眼睛之中充滿了怨毒和深刻的仇恨,狠厲無比地道:“蔡風果然是蔡風,我叔孫長虹倒想再領教你的絕技。”
長孫敬武臉色一沉,踏上一步,冷冷地道:“那晚叔孫世子派人偷襲我和蔡兄弟的事到今日我們倒要作個了斷,叔孫世子要想出手,便由我來領教領教吧。”
蔡風不禁向長孫敬武感激地望了一眼,因為他知道此刻的狀況實在是難以與叔孫長虹動手,他只感到一陣虛弱和疲軟,他估不到那四名刀手如此可怕,可怕的並不是他們的武功,而是他們那種密切的配合,那可怕的聯擊之術,使得他不得再耗功力使出“黃門左手劍”中的三大殺招的第二式。在後室之中,他只使得第一式殺招“雲卷雷動”,便已經將那四人全部殺死,不想此刻使出第二式殺招“彩雲滿天”依然無法將這四人一招殺死。知道今日的確是耗損得功力太多,必須要潛修幾天才可以恢復,而此刻更是快要彈盡糧絕,哪能再與叔孫長虹這個年輕的高手對敵。
“嗚——嗚——嗚——”三聲淒厲而沉悶的號響之後,天空之中又升起了一簇美麗的煙花,雖然不是很高,卻很亮。
叔孫長虹的臉色一變,卻不知是因為這號角之聲或煙花之亮抑或是長孫敬武的話,不由得怒聲道:“好哇,你竟敢連同外人來對付本世子。”旋又轉頭向元葉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