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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很顯然,趙樽這個人並不習慣與別人解釋什麼,動了動嘴,停頓了好久,他才捋了捋她的頭髮,淡淡地說,“阿七,朝堂上的事情,牽一髮而動全身,遠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並不僅僅只是納一個側妃而已。但你放心,這件事,爺自會處理妥當,阿七隻需乖乖等著做新娘,可好?”
不知道是一個深吻帶來的心悸,還是彼此眼神兒交流時他眸子裡堅定與誠意感染了她,夏初七嘟著嘴巴看了他一會兒,又是生氣,又是煩躁,卻又是拿他無可奈何。
為什麼她每次把爪子磨好了,還是會敗在他的手下?
但趙樽不是一個信口開河的男人,他既然說了會解決,她權宜去相信他吧。
反正即便是入了洞房,他如果真的違了約,她也有後悔的機會。
心裡的糾結一下子鬆開,她的表情也好看了一些。
不輕不重的哼了一哼,她飛快地瞄了他一眼,“好,我就信你這一次。不過,在大婚之前,我們是不是就不能見面的了?”
趙樽皺了一下眉頭,“嗯”了一聲。
恍然大悟一般,夏初七翹起一唇來,“那是不是也就代表,我可以很久都不用見到你了?”
看著她眉飛色舞的樣子,趙樽臉“嗖”的黑了起來。
因為當她說到“很久不用見他”的時候,不是哀婉的,不是幽怨的,而是興奮得就像那獵物終於躲開了獵人的追擊一般,一雙晶亮晶亮的眼睛睜得大大,骨碌碌轉著,滿滿都是期待。
不悅地剜她一眼,他順手拍拍她的臉。
“阿七不必擔心,爺會找機會來瞧你的。”
“啊”一聲,夏初七小臉兒沉了下來,“為什麼?”
趙樽裝著沒有看見她的失望,“看把你給高興得。”
揉了揉額頭,夏初七覺得頭痛了,故意刺激他說,“我說殿下,您沒有聽說過嗎?一個女人在大婚之前,是應該舒舒服服過一段單身生活的。例如去泡泡美男泡泡吧,最後的瘋狂一把。不然等結了婚,那不就什麼都完了嗎?”
趙樽目光微涼,一本正經的彈了她一個“響崩”。
“阿七,醒醒——”
“……”
果然只能是做夢……
這是封建社會啊,哪裡去泡吧泡男人?
……
……
誠國公府離晉王府不算太遠,都是在京師的南面。只不過規模上來說比晉王府要略小了一些。可到底也是當朝勳貴,一等公,那府邸仍然是長廊闊宇,雕楹玉磶,繡栭雲楣,在春風之中盡顯簪纓世家的貴族風範。
下馬車之前,夏初七戴上了一頂晴嵐為她準備的紗帽。那紗帽很是精巧,面部有一層薄紗垂下來,整張臉便若隱若形,不會影響她的視角,卻讓旁人瞧不清她的面孔。
她沒有問為什麼,心下卻曉得原因。
以前她是男裝,現在是女裝。男裝時她故意畫過臉,看上去人要長得粗重一點,女裝時她未著脂粉,整個人也顯得嬌俏了不少,其實說來有很大的差別和變化。但是細心之人,仍然可以看得出來,這景宜郡主,就是那曾經名滿京師的楚醫官。
“郡主,小心些。”
在下馬杌子的時候,晴嵐攙了她一把,眼神兒始終關注著她。看得出來,她並不像大多數的丫頭一樣,一門心思都往主子爺的身上瞄。這一個小小的細節,卻是讓夏初七心裡滿意了,看來並不是普天下的女子,都會被趙十九雍容高華的風姿給吸引去啊?
扶住晴嵐的臂膀,她無比真誠的拍了拍。
“晴嵐,我愛你。”
晴嵐脊背猛地一僵,還沒有應聲,就見正彎身下車的某位爺那臉頓時就黑沉了下來,“你叫她什麼?”
“晴嵐啊?”夏初七不以為意地瞄他一下,“怎麼了?”
“換一個名字,成何體統。”趙樽的臉黑得更厲害了。
“關你什麼事?我誠國公府的丫頭,要你晉王爺來管麼?”夏初七笑眯眯的挑釁著他,心裡覺得爽快之極。說罷哼了一聲,猶自挽了晴嵐的手就往誠國公府那朱漆大門走去。那一副大咧咧的樣子,看得晴嵐渾身汗如雨下,也看得趙樽俊臉沉下時,仿若積上了一層再也化不開的冰霜。
“爺……您慢著點……”
梅子心疼地喊了一聲,跟上了趙樽。
走在前走的夏初七聽見了,搖了搖頭,回頭瞥了梅子一眼,心下有些嘆息。看來沒有辦法了,趙十九始終還是有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