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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吼完,終於被忍無可忍的趙樽一把捂著了嘴巴,頭頂上那人像吃了炸藥,眸子裡著了火,死死地剜著她,聲音冷涼刺骨。
“你不是夏楚。”
“唔……”她就是。
“你若是夏楚,可知結果?”他冷冷的問。
“唔唔……”嘴巴被他捂著,夏初七說不出話來,只是視瞪著他。
兩個人相處這麼久以來,確實沒有就“夏楚”的身份攤過牌。除了彼此都知道這其中的尷尬之外,也是不想說破了讓對方為難。
可如今想到,夏初七更是氣極。
他們兩個人之間是“見不得人”的關係,對,確實沒有錯。可是既然皇叔不能娶皇侄媳婦兒,憑什麼弟弟就可以娶兄嫂?不是說《大晏律》有明確的規定嗎?不是說老皇帝恨透了前朝留下的“胡風”,恨透了“收繼婚”的不文明現象嗎?不是說他還下了明文,不允許這些陋習繼續流行嗎?為什麼換了他自己的手裡,一切就都變味了?
她眼裡寫滿了為什麼,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趙樽黑眸深深,卻像是懂得了她的意思,低低嘆了一句。
“阿木爾的母親,原就是蒙族人。”
前朝就是蒙族人的天下,那“收繼婚”也是蒙族人的習俗。突然了悟了一般,夏初七心裡一陣“呵呵”,身子激動得顫抖了起來,氣得越發厲害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等他掌心微微鬆開,張開嘴巴就一口咬上了他的手。
她咬得很用力,所有的怒氣就發洩在了他的手上。
可趙樽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一動也不動。直到她自己咬得沒勁了,才抽回手來,將她緊緊抱住,趕在她罵人之前,低下頭去,用唇,堵上了她的嘴。
“阿七,不和爺鬧了,可好?”
他吻了一陣,低低喚了她的名字。一邊喚,一邊吻,將他的話連同他炙熱得火一樣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帶了一層薄繭的手掌,卻在她臉上輕輕的撫摸,就像對待世上最為稀世的珍寶,輕柔的,憐惜的,熨燙得夏初七與他緊貼的身子,不由得微微顫了起來。
“唔……放……混蛋……”
她含含糊糊罵了幾個字,卻拗不過他的力度。
漸漸的,也就沒有什麼力氣再罵,身子也就慢慢的軟了下來,在他安撫的吮吻裡,唇兒半開著,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任由他採擷,甚至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子已然被他放低在馬車的軟墊上,像一根無力搖擺的水草……
“趙樽……你……過分……”她嚶嚶不已。
他不回應,只是專心的吻她。
沒有半點兒技巧,只有火熱的力氣與掠奪,一直吻到她耐不住那撩拔,發出一聲又一聲低低的嚶嚀,他才放緩了力氣,越吻越深,越吻越久,像是一隻貪婪的冰川雪狼在啃吃他得來不易的食物。
“無……唔……賴……”
夏初七重重的喘著,斷斷續續的出口的聲音與他纏在一處,低低嘆嘆,讓她臉紅心跳,不知不覺便陷入了忘情投入的狀態,忘了這是在馬車上,忘了外面還有一水兒的侍衛和丫頭。
好一會兒……
失去理智是她。
放開她的唇,緊緊摟了她坐起來的人卻是他。
每一次的關鍵時候,她總是最容易沉醉。
而他,不管什麼時候,似乎都能適時的抽回理智來。
“你為什麼每次都用這一招?煩不煩人?”夏初七不滿地喘著氣,惡狠狠地瞪著他,卻發現他的眼睛裡帶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痕,像一隻吃飽喝足的狐狸,故意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才在她發怒之前,將她狠狠納入懷裡。
“阿七,爺一定會踐行你我三年之約的。”
使勁兒推了他一下,夏初七不爽地看著他淡然的面孔。
“你要如何踐行?不要告訴我,娶回來放在府裡不碰她?我可告訴你,那同樣也算是違約。我這個人的人品不怎麼樣,你不要期望我像那些女人一樣,什麼賢良淑德,對我來說都是放屁。我寧願一輩子不嫁人,也不願意讓人踩踏我的底線。”
看了看手上的兩排牙齒印,趙樽嘴角微微一抽。
低下頭,他看著她,一雙深幽如潭的眸子,像嵌入了兩顆星辰。
“今日我雖沒有拒絕,卻也沒有答應。”
這算什麼回答?
不拒絕,不答應,那是什麼情況?
吭哧吭哧的喘著氣,夏初七僵硬著身子,仰頭瞪他。
“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