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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七啞然,嘴唇顫了一下,雙頰頓時像被火燒了一般,耳朵尖尖似乎都快要著火了。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張口就咬住他不安分的手指,直到聽得他“嘶”了一聲,才放開嘴去。
“還敢不敢胡說八道了?”
趙樽束了她雙手按在枕頭上,情緒不明的冷哼一聲。
“不樂意就算了!還敢狠心咬你家爺?該當何罪!”
聽著他不怒不憤卻略帶了一點兒委屈的聲音,夏初七突然有些心疼他了。想想他老大一個男人,活了二十多歲了,也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兒,確實也“慘”。做了一番深刻的思想鬥爭,她心裡掙扎來掙扎去,躍躍欲試的好奇心佔了上風,最終還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你先吃東西……這個事,一會,一會兒再說。”
趙樽定定地盯了她一眼,唇角微微一揚,隨即起身去點了燭火,坐在桌案邊上,揭開那個檀木食盒的蓋子。等他看見裡頭那七塊方方正正的玫瑰糕時,目光稍稍深了一下。
“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到很驚喜?”夏初七懶洋洋的倚在榻上問。
趙樽轉過頭去,看著她在燭火下洋洋得意的小樣子,還有那一雙水汪汪彷彿會說話的大眼睛,眉頭微微皺了一皺,將食盒拉了過來。
“起來侍候爺吃。”
單手撐著腦袋,夏初七側躺著,眼睛眨了一下。
“有沒有搞錯?吃東西還要人侍候,你要不要我幫你張嘴呀?”
“倒水!就你那臭手藝,爺怕噎著。”
知道這貨向來沒什麼好話,夏初七習慣了也就不當回事兒,伸了個懶腰,她彎著唇一笑,走到外間去灶火上拎了溫著的水,給他倒了一杯放在桌上,這才打著哈欠坐在他的身邊兒。
“倒水一次,十兩。”
“爺剛親了你一回,抵銷了。”
“不對不對,如今我身價不同了。郡主了,得加價,二十兩。”
趙樽雍容高華地咬一口玫瑰糕,淡淡瞄她一眼,有些感慨。
“二十兩?二十兩可以買兩個媳婦兒了。”
夏初七低低笑了一聲,隨手拂了一下披散的長髮,託著腮幫看他吃東西,臉上很是歡愉,語氣卻是不屑,“行啊,沒問題。趕緊的吃完了走人,帶著你的銀子,去多買點幾個媳婦兒回府裡,少來招惹我。”
“說真的?”趙樽撩眉。
“自然是真的!誰稀罕你?多少好男兒排著隊等我呢……”
“那爺可真走了?”
他作勢就要起身,氣得夏初七就拍他。
“你敢!”
手剛揮出去,就被他順勢捉住了,握在掌中。
她抽手,他卻不放,只是唇角帶著一抹促狹的淺笑,看著那隻細白柔嫩的小手,修剪得整整齊齊的圓潤指甲,指甲上晶瑩剔透的粉潤光澤,不免有些愛不釋手。
“爺的阿七,什麼時候也長得嬌滴滴的了?”
嬌滴滴?夏初七肉皮子一緊,汗毛都豎了起來。
“趙十九,你敢再肉麻一點嗎?”
趙樽黑眸一眯,顯然不太明白她話裡的“肉麻”是什麼意思。可大概習慣了她時常冒出一些不太容易理解的詞,也只是默了一下,大抵悟到了意思也不再多問,眸子專注地看著她,眼波流轉間,那燈火陰影下的面孔越發威武昂揚。
“肉麻……?”
慢慢的,他執了她的手,湊到唇上吻了一下。
“味道不錯。”
夏初七面上一紅,“夸人,還是誇糕?”
這話在趙十九面前,顯然是自找麻煩。
那貨眉頭一皺,放開她的手,拎了一個糕來。
“糕比人,勝一籌。”
暗暗磨著牙,夏初七瞪他,“謝了!既然這糕這麼好吃,那您可得全部給我吃完啊?我辛辛苦苦做的,不多不少,正好七個,要是不吃完,看我往後還給不給你做。”
七個確實有點多。
而且夏初七發現了,其實趙樽並不愛吃甜點。
瞄了她一眼,趙樽面色不變,“罷了罷了,阿七如此記仇,爺便說實話了。玫瑰糕好吃,卻是不如阿七好吃。誰知美人意,消魂別有香?”
夏初七不是一個臉皮薄的姑娘,往常說過比他更加沒臉沒皮的話,也聽過各種各樣的葷段子,眼皮兒都不眨。可人就是這麼奇怪,要是她不在意趙樽,與他說什麼也都無所謂。可正是因為在意了,這個男人被她放在心裡了,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