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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下官看,是蜘蛛疹。”
雙眸一睞,趙樽盯住她的眼。
“何謂蜘蛛診?”
夏初七表情比任何時候都要嚴肅,語氣也是她做事時才有的冷靜,一字一句解釋得十分清楚,“蜘蛛疹又叫蜘蛛痣,不僅好發於面部,頸部及胸部,嚴重時還可遍及全身……”
一番話說完,趙梓月微微張嘴,都忘記哭了。
“嚴重嗎?”
趙樽投眸過來,臉上有隱隱的擔憂。
瞧著他這個樣兒,夏初七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垂了下眼瞼,她沒有直接看趙樽,而是回頭看了一下目瞠口呆的趙梓月,溫柔且認真的問,“蜘蛛疹的形成,一般是因為人體受了蜘蛛身上的毒汁感染,請問公主,近日可有接觸過蜘蛛?”
她狐疑的樣子,就像完全不知道似的。
趙梓月狠狠瞪著她,癟著小嘴,眼睛裡快要擠出水來了。
偷瞄了趙樽一下,她飛快地搖了搖頭。
“沒有。本公主才沒有碰過蜘蛛——”
“這樣啊?”
夏初七老氣橫秋地點了點頭,沉吟著思考一下,又看向趙樽,一本正經地說,“如果梓月公主不曾接觸過蜘蛛,那麼就只能有一個原因了。爺,當人體的雌激素水平增高的時候,也會發生蜘蛛疹,也就是說,公主她……”
亂七八糟地說了一堆,她又故意賣個關子。
“你快說。”趙樽壓沉了語氣,還算沉得住氣,半點兒威儀都不少,只是從他緊繃的面色來看,也很是擔憂。
乾咳了一下,夏初七才道,“小公主她思情了。”
思情兩個字說得隱晦,可大家都懂。她的意思就是說人家今年才十四歲的小公主趙梓月思春了,想男人了,想得都發疹子了。
“你胡說,胡說——”
一時間,眾人屏氣,那趙梓月原就發紅的臉,又是氣,又是羞,又是惱,整張臉比那猴子的屁股還要紅上三分。
“十九哥,她欺負人,我沒有,我才沒有。”
趙樽修長的手指微微一曲,敲了敲額頭,沒有理會趙梓月,只問夏初七,“你只說,可好治,又該如何治?”
夏初七狀似思考了下,才瞄了趙樽一眼。
“治是好治,只是此症即為蜘蛛疹,就需要用蜘蛛做藥引,方能將諸藥引向經絡臟腑,去毒護體,使其不再復發。這也就是中醫學上講究的以形補形,以形治形的意思。”
“蜘蛛做引?”
趙樽看她的目光,稍稍深了一點。
輕點了下頭,夏初七眼風兒掃著趙梓月張大的嘴巴,還有一臉委屈的小模樣兒,其實對她的氣已經消了。可她也不是一個肯吃虧的主兒。這小魔女一日不制服了,她就一日不得消停。既然已經出了手,就得把她整服氣。
“對,爺,所謂蜘蛛做引,就是用活蜘蛛入藥,與其他藥物一起熬煎成湯,一日服三次,只需要三日便可徹底治癒,不再復發。”
“好,去開方子吧。”
趙樽若有似無地瞄她一眼,微擰的眉頭鬆了鬆,又凝神看向榻上的趙梓月,加重了聲音,“等身子好了,馬上給我回宮去,少在我府裡惹事生非。”
“哥哥……”
趙梓月扁住小嘴巴,吸著鼻子,眼淚嘩嘩的。
“我不吃蜘蛛,他肯定是騙人的,肯定是那個什麼以齊國人的辦法,用來收拾齊國人。我不要他的藥方,我要找太醫來治,我不吃蜘蛛……”
小丫頭青藤的臉又紅了。
“公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趙梓月正在氣頭上,惡狠狠瞪了她一眼,“你閉嘴,本公主不就是說的這個嗎?不就是以齊國人的辦法,拿來收拾齊國人?你真以為本公主不懂?”
“……是。”
青藤住了嘴,夏初七望向屋頂,一屋子丫頭全裝死。
趙樽手臂肘在金絲楠木的椅子扶手上,揉了揉額頭。
“有病哪能不吃藥?吃!”
趙梓月的身子轟地倒在了床上,雙手雙腳鬧騰著撒了一下潑,見趙樽完全不理會,突然一翻白眼兒,使勁兒捂著喉嚨咳嗽了幾下,腦袋一個栽歪,就“暈”了過去。
“公主——”
“殿下,公主暈過去了。”
這一下,屋子裡的人都嚇壞了。
翻看了下趙梓月的眼皮兒,夏初七轉頭看趙樽。
“爺,我這便為公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