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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了她的對面。
“那就是唇語了。”
夏初七驚悚了一下。
十九爺居然會有這麼超前的意識?
要知道,唇語這個東西說起來很簡單,其實並不是一個很容易掌握的技巧。除了觀察人說話時的嘴唇、眼神兒、表情和動作需要大量的練習之外,對於初學者來說,更需要對說話那個人有相當程度的瞭解。也就是說,彼此要有一定的默契。
換了旁的人,肯定也搞不掂。
但夏初七不同,唇語,手勢,對於特種兵出身的她來說,雖然不像一線的特戰隊員那麼專業,可確實有一定的基礎。更何況,在這個時候,她不需要分析那麼多,只需要對圍棋的專業技巧和他進行一個反覆的練習和揣摩。
時間走得很快——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她與趙樽並沒有時間談情說愛,也沒有時間給她交待遺言,趙樽除了教她圍棋的基本走法與技法之外,便是和她一起訓練兩個人的默契度。眉梢、眼神、嘴唇,手指,他輕輕一動,她就必須要馬上知道,他讓自己走哪一步,該如何去走。
其實嚴格說起來,兩個人做的這個不叫唇話,更像賭博的人磨合如何“出老千”,她下棋行不行沒有關係,只要趙樽是一個棋王就可以了。
“籲!”
一次完美的配合之後,趙樽面色鬆緩,夏初七卻累得癱在了椅子上。
“趙十九,你長得太帥了。”
“嗯?”趙樽顯然不明所以。
“總是看你那張臉,姑娘我太容易犯花痴了,無法專心。”
“……”
見他黑著臉不吭聲兒,夏初七咂了咂舌。
“不信呀?”
淡淡地“唔”了一聲,對於她的“誇獎”,趙樽仍是不動聲色,只是伸手撥了撥面前的紅木棋盒。
“走吧,時辰快到了。”
丫就是煞風景!
眼看屋裡的沙漏一點點落下,她突然放下手裡的棋子,不無嘆息地問,“你說你爹那個人的心思,也真是太難猜了。他怎會不考慮太子爺的生死?一來就要致我於死地呢?可憐的我,好端端的一個人,還沒有娶上公主呢,就要成為他的刀下亡魂了。”
趙樽表情平靜,“放寬心,禍害總會遺千年!”
“哎我說你這個人,我這都要死了,你也不知道說兩句好聽的給我?”夏初七嘟囔著瞪他一眼,推開椅子走到他的面前,站定,看了看他,突地又蹲身下來,貼過去,抱住他的腰身,連帶聲音也低了下來。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棋藝有信心,可是你爹下棋的水平,肯定是很好的吧?我這又是新手上路,難免驚慌意亂,就算有你在邊兒上指定,也料不準結果會怎麼樣的。”
趙樽皺了皺眉,手心落在她的頭頂。
“不要胡思亂想,靜心最為緊要。”
輕“嗯”了一聲兒,夏初七緊了緊胳膊,把腦袋也貼了過去,放在他的腿上,淡聲兒說,“爺,萬一我還是輸了,不得不去喝那杯毒酒,那我……咳,我有一句話要提前告訴你。”
“什麼?”他手指動了動,撫上她的臉。
“我要是死了,你就別擰著了。該娶媳婦娶媳婦兒,該納侍妾納侍妾。男人嘛,你又是個王爺,這大好的資源不利用,連我都覺得暴殄了天物……”
看著趙樽嘴角抽了抽,她不免又是一嘆。
換了個動作,她將下巴杵在他的大腿上,抬起頭來看他。
“還有啊,你這個頭風症最是難以根治。我耳房裡的案几上,放著那個您送我的水晶硯臺,硯臺下頭壓著好些我寫好的方子。那些方子都是我這些日子潛心研究出來的,因為沒有實驗過,我不敢隨便給你服用。我要是不在了,你必須先找人試了藥,覺得哪個方子有用了,你才用,知道嗎?一直堅持服用,我開的方子副作用都小,即便是沒有我了,你一直吃著,就算治不了根,也能保得了本,不至於中年殞命,怎麼也能保一個老來福的。”
趙樽低頭看著她,沒有吭聲兒。
衝他莞爾一笑,夏初七又道,“只不過,等你又老又醜滿頭白髮的時候,這頭風症還有可能會復發。到時候,你若是痛得狠了,就來黃泉路上找我吧。我還在那裡等著你,多少也能替你治治!”
輕輕舒了一口氣,趙樽摩挲著她的臉,“那你不得狠宰一筆?爺下來找你,身上可沒銀子。”
夏初七勉強一笑,“那倒是不用,不過嘛……”
他一直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