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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起了小鼓。
他會有什麼東西給她?
還有,他說的是“我有東西給你”,不是本王,也不是爺,而是一個平等的“我”字兒,這讓夏初七十分的舒心,說不出來那種心臟胡亂跳動的感覺,只覺得耳根子一直在發燙。
良久,她吁了一口氣,拍了拍臉。
不要傻了。
人家一個封建王爺,哄女人那手段可不是厲害得緊?
這麼一想,她的思維又轉了回來。先把那趙賤人從大腦裡屏退了出去,回頭又把一直僵硬著肩膀的傻子帶回了她自個兒住的屋子,請梅子先去灶上為他煮一碗壓驚湯,她則留下來安慰他。
可不論她怎麼說。
過了許久,傻子還是不說話。
心知他心裡有坎兒過不去,夏初七也不好強迫他,只能不停的與他說話,安撫他的情緒,“傻子,沒事兒了,都過去了啊,你不要再去想那許多。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死了便也就死了,原就與你沒有關係,你就當從來沒有見過她,好不好?”
她說了許多的話,可傻子還只是坐在那裡,一雙手拽住她不放。
不說話,不抬頭,許久都沒有再吭聲,就像被人給抓走了魂兒一樣,一顆大腦袋始終低垂著,沉默得讓夏初七越發的心痛他。
“哎,傻瓜。”
又是無奈,又是擔憂的嘆了聲,她卻無可奈何了。
換了正常人遇到這種事兒,也會受不了,何況他原就是心智不全的傻子?
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夏初七想了想,突然又去扯他的胳膊。
“哎,傻子,你曉得麼,你後腰上有一塊兒胎記。”
這一招兒,果然有了效果。她先前安慰他的時候,他一直都沒有動靜兒,估計思維都隨了她的話還繞在鶯歌死亡那件事情上,而這會子卻是被她給繞開了,抬起頭來,一雙紅通通的眼睛盯著她,過了半晌兒,才訥訥道。
“三嬸孃說,不許告訴旁人,也不許在旁人面前脫衣服。”
這一回,輪到夏初七不吭聲兒了。
難道說那個胎記有什麼不同的意義,為什麼不能告訴別人?
但傻子先前出事那會兒,一直光著上半身被眾人圍觀著,即便他誰也不告訴,看到的人也已經不在少數了吧?目光頓了一下,她蹙著眉頭,又小心翼翼的套傻子的話。
“那三嬸孃有沒有告訴你,為何這事兒不許告訴旁人?”
嘴唇動了幾下,傻子似乎有點難以啟齒。
見狀,夏實七的好奇心越發的加重了,“怎麼回事兒,說啊,你對我還要隱瞞啊?”
傻子偷瞄了她好幾眼,那一顆大腦袋垂得更低了。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才咕噥著道出了真相,“三嬸孃說,如果告訴了旁人,小*就會飛掉……”
夏初七一陣錯愕。
打死她也沒有想到,會問出這樣的結果來。
不過很顯然,三嬸孃是想用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堵住傻子的嘴巴,不讓這件事兒洩漏出去。因為依了傻子的智商,她說得再多,他也領悟不了。那麼,也就是說,傻子那胎記有可能關係到他的什麼秘密,而三嬸孃恰好是一個知道他秘密的人?
低著頭愣了半天兒,傻子見她在那兒思考,又不明所以的抬起頭來,緊張兮兮的抓了一下她的手,才一把將她緊緊的抱住,像一個依賴孃親的孩子,語氣又軟,又有些害怕,更像是在為自己辯解。
“我睡著了,睡得沉沉的,睜開眼睛她就在了。草兒,你信我。”
他傻乎乎的樣子,弄得夏初七哭笑不得。
一直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她柔聲安撫,“傻不傻啊?我自然是信你的,要不然我能幫你麼?傻子,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王爺不也說了麼?是那個女人自己不要臉的跑到你屋裡來死了的,根本就不關你的事。”
傻子輕輕哦了一聲兒。
過了好久,他一個人悶著腦袋想半天,才又突然開口。
“草兒……我兩個家去吧,這裡不好……”
夏初七心知一個人對家的渴望,熟悉的環境,熟悉的人,即便家的條件不那麼好,也都會是每個人都心心念唸的港灣。對於她來說,前世部隊便是家,而在這個世道里,其實還沒有家的概念。
但她理解傻子。
另外,她也想尋個機會問問那個三嬸孃。
手指稍微緊了緊,她腦子微微有些亂。
“好,就這兩日,我與王爺說去,咱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