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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極為心疼他的忙碌和孤獨,如今見到他的心肝寶貝兒來了,鄭二寶公公就像見到了救星。
“爺還在裡頭忙著,你稍等一會。”
“好。”夏初七自然知道大事更為緊要,微笑著應了一聲,往營帳望了一眼,靜靜地等待著,不時與鄭二寶嘮上幾句。約摸過了半盞的茶的工夫,一眾將校陸續從營帳中出來,邊走邊聊,慢慢遠去了。
吐了一口報,夏初七看向鄭二寶,“公公,進去借我通傳一聲?”
“不用不用。”
鄭二寶多麼圓滑的一個人兒?一聽她這話,慌亂地擺了擺手,一點也不猶豫,走過去替她撩開帳簾,擠著眼睛又努了努嘴,壓著嗓子說:“進去吧,爺等你好久了。”
沒有再矯情,夏初七衝他拱手致謝,邁入帳中。
大帳裡瀰漫著一股子緊張和凝重的氣氛,只有趙樽一個人靜靜坐在案几邊上,一身戎裝甲冑,片片生寒,他沒有抬頭,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現她進來,銳利的視線落在手頭的公文上,好久都沒有動靜兒。
“趙十九,你好像又瘦了?”
站在帳門處,她笑著說了一句。
椅中那人,迅速抬起頭,目光微微一亮。
“阿七……?”
兩兩相望,視線交接在空中,夏初七唇角微微一彎,不等他再次出聲兒,整個人便如一隻出籠的小獸,朝他飛奔過去。他亦是長身而起,迅速接過她抱入懷裡,緊緊的抱著,久久無言。直到她抬起頭,嘟著嘴巴要親他卻不夠高,他終於低笑一聲,拂開案几上的公文,輕鬆把她抱起來,放坐在面前的案几上。
“怎生這時才到?”
“在兵仗作坊裡試驗連珠炮……”她低低笑說,嘴唇靠了過去,與他的碰在一起,碰了一下,又嫌棄的縮了回來。他的唇仍是溫暖的,卻又是乾乾的,沒有半點溼氣,看得出來他這些日子很是上火,過得並不輕鬆。
“趙十九,你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她抬手撫上他乾燥的唇,想著大軍就要開赴大寧,他肩膀上擔負著幾十萬人的性命,擔負著大晏臣民的期望,甚至擔負著很多她完全沒有辦法想象的重壓,不由有些心疼了。
“我想你了,你想我沒有?”
她的唇柔柔地貼上他的,潤著他的唇。
他好像沒有回答,又好像“嗯”了一聲,望著她,低低迴啜一口,眼皮慢慢沉下,捧著她的臉,舌往裡鑽。兩人分別得久了,每次小別都勝似新婚。她心跳很快,他似乎也很激動,呼吸粗急,淺嘗輒止已是不夠。感情濃烈時,吻便沒有了技巧,只一個簡單的動作,只相貼時火樣的溫度,也能饞死個人。
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
貼得更緊……
吻得更深。
她的心臟在他越來越濃的呼吸裡,也越收越緊,越快越快。終於兩條腿不由自主地抬了起來,緊緊地纏在他的腰上,像是要把他鉤入靈魂深處似的緊,那難耐的磨蹭動作讓趙樽不由低笑起來。
“阿七,時辰不夠了……”
他低低的聲音,驚了她的神經。不好意思地抬頭,她雙手勒住他的頸子,眨了眨眼睛,“你要去做什麼?”
趙樽低頭,額頭抵著她的,“去監斬。”
夏初七心裡一顫,吻了上去,低低地問,“不殺可不可以?”
趙樽微微一愣,箍緊了她的肩膀,“不可以。”
“如果我想替他們求情呢?趙十九,你狠狠打他們一頓行不?狠狠打,往死裡打,打殘都沒有關係,只要留一命,好不好?”她溫熱的唇和舌觸上了他的唇,吻了吻,慢慢滑到他的耳珠,又滑過來,到了喉結,每一寸,每一小寸,都帶著探索,帶著懇求。趙樽深不見底的一雙眸子,越發幽暗了,喉結滾動一下,仍是喘著氣猛地推開了她。
“不行。這事無可商量。”
察覺到他突然的冷漠,夏初七的熱情被澆滅了。
“這樣,你殺兩個,留下一個小布行不行?趙樽,那個小布也算是烈士之後,他的父親死在了北伐戰場上,算是為國捐軀了,他的爺爺也曾經在與北狄的戰場中,丟了一條腿,就算看在他爺爺和父親的分上,饒他一條命,不過分吧?”
“阿七……”
趙樽死死捏住她的肩膀,手指幾乎要掐入她的肉中,聲音卻甚是冷冽,毫無商量的餘地,“如果這是在非戰之時,本王可以饒他一命,二十軍棍足矣。但如今是戰時,國有國法,軍有軍規,無數的將士都看著我,若饒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