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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膀往自己身上一扯,“我不是狗,我是貓兒。”趙樽收勢不住,整個人倒在她的身上,便將他壓在了被褥上。
兩兩相看,他抬手順了順她的發。
“梓月的事,爺告訴父皇了。”
夏初七瞭解的點頭,心知這麼大的一件事,要是不說,萬一出了什麼漏子,又得怪到她的頭上來,這爺們兒是為了她著想。心裡一喜,她雙手攬住他的脖子,看著他揹著光的面孔,那高高的鼻樑下一片深邃的陰影,覺得有點兒醉。
“趙十九,我怎麼就遇上你了?”
“不好?”他捉住她的手,輕輕捏了捏。
“好,就是太好了,我咋有點患得患失的?”
“傻丫頭。”他摟她入懷,一起躺在榻上,一隻手輕輕順著她的後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好久沒有說話。夏初七聽著他極富節奏的心跳和呼吸,往他懷裡靠了靠,低低說,“不必擔心,最多再過十日,我便會為梓月滑胎,不會有危險的。”
趙樽手臂一緊,摟緊了她。
“阿七,爺定然不會讓你也吃這樣的苦頭。”
“嗯?”夏初七抬頭,不解地看他。
趙樽低下頭來,掌心摩挲著她的臉,一字一句很是低沉,卻說得極為正經嚴肅,“咱生一個兒子,一個姑娘就足夠了。婦人生孩兒,太遭罪。”
夏初七心臟的某處一窒,看著他,眼睛火辣辣的,說不出是酸還是甜,滋味兒極是複雜,“爺昨日不是還說,想要枝繁葉茂,子孫滿堂麼?我就在想呢,想要枝繁葉茂,你啊,只能找別的女人,幫你多多的生了……”
“你倒是會捻爺的不是?”他笑著,又捻她鼻頭,卻換了話題,“今日去定安侯府了?”
想到那一場把喜事辦成了白事的婚禮,夏初七的心窩子就堵。
“嗯,大牛哥可真狠。你們男人啊,真不是東西。”
“這可稀罕了。”趙樽瞥她一眼,“關爺何事?”
“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那天陛下宣你去,你都與陛下說了些什麼?按實話講,大牛哥這樣苛刻的條件,陛下都肯答應,我還真是不太敢相信,我覺得這中間有你的原因吧?你為了保他,說了些什麼?”
趙樽看著她,眸色沉沉,“爺的阿七真是聰明。”
“快說,少打馬虎眼!”
她嬌聲低喝,他卻是緊了緊手臂,“爺只是實說,爾後又告訴了陛下一個故事。”
“故事?什麼故事?”
“大牛那未過門媳婦兒的事。”趙樽撫著她的臉,把在天牢裡陳大牛告訴他的事,說與了夏初七,末了又淡淡道,“大牛這口氣不下去,是不會妥協的,那是大晏的損失,而陛下惜才,還有……在陛下沒有登基前,曾經也被張皇后的父親困在牢裡,差一點餓死,是張皇后偷偷拿了吃食與他,才救下了他的命……”
兩個故事一重合,夏初七唏噓不已。
“那是你們男人的事,你爹要是心裡有愧,自己去賠禮道歉好了?與你那個侄女兒有什麼關係,她何其無辜?一個女人而已,承擔得會不會太多?”
趙樽黑眸深深,順著她的頭髮,也不說話了。夏初七為趙如娜抱不平,氣憤不過的把今兒的見聞告訴了他,可他還是一言不發,沉默在了黑暗裡。夏初七知道,在有些觀念上,她與趙樽不一樣,她很難用現代人的觀念去說服一個古人要把婦女的地位等同於男子,想想,不由也只能嘆氣。
“你說,大牛會不會對她好?”
他還是沉默。
她又說,“這世道,不幸福的人太多了,我與爺關係這麼好,我真的希望他們也能有一個好結果。”
他終於撫著她的臉,開了口,“大牛性子倔,卻不是個心狠的人。陛下他自然也是認準了這一點。”
夏初七看著他,微微一愕。
當今老皇帝多會算計的人?他又怎會白賠了一個嫡孫女,不撈到好處?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趙如娜那樣的性子,隱忍,寬容,脾氣好,沒壞心眼兒,其實是很招男人稀罕的,估計老皇帝早就算好了陳大牛會落入他孫女的溫柔鄉了?
沉默片刻,夏初七枕在趙樽的胳膊上,幽幽一嘆。
“但願他們能早一點用*推翻桎梏,完成一場劃時代的革命。”
“……”趙樽身子一僵,像看怪物一樣看她。
“不懂了吧?太深奧,你智商不夠別問我。”
趙樽臉一黑,“睡吧。”
身子向他懷裡挪了挪,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