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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有幾分壓抑不住的低淺笑意。夏初七身子掙扎不開,不由惱恨他的耍弄,“明明就是你帶我下來了,你還故意汙衊我?趙十九,好哇,你心眼子都黑了。”
她再次低下頭,氣恨不已的咬他。
可這麼旖旎的動作,這麼近的距離,即使看不清彼此目光裡的深情凝視,但那熟悉得早已融入骨子裡的氣息,也足以令他們的思維迅速地回到那一段相濡以沫的日子。
於是,咬變成了吻,掐變成了抱。
“阿七……”喘著粗氣,趙樽緊了緊手臂,把她按在身上,想象著他的阿七這會生氣時該是一副什麼樣子,心臟裡,竟是被塞得滿滿當當的,語氣更是難得的柔情,“別鬧了,小心我們的孩兒。”
“我的孩兒與你何干?”
夏初七感受著他溫熱的呼吸,心裡甜,語氣還在酸。
“與我何干?嗯。看來阿七需要提醒。”
幾乎就在他話落的一瞬,他的唇便堵住了她的嘴,舌頭順勢欺入。她嚶嚀一聲,原就意志不堅的心,很快便服了軟,身子情急地與他糾纏在一處。畢竟有過那樣多的過往,不管是擁抱還是親吻,他們早已練習過無數遍。不需要光線,不需要語言,甚至不需要太多愛的述說,也能如此契合地投入到與彼此糾纏的快樂中。
“七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甲一的詢問。
想到甲一聽見了動靜兒,夏初七身體猛地一僵,臉臊得通紅。
她揪住趙樽的胳膊,沒有動彈。可趙樽的手,卻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臉。
他沒有說話,她卻領悟到了他的意思。
嘆一口氣,她慢吞吞地從他身上爬起來,整理好了衣裳,才清了清嗓子。
“甲老闆,進來吧。”
~
甲一進來的時候,順手點燃了燭臺上的燭火。
看見冷肅著臉坐在床沿的趙樽,他微微一頓,卻沒有絲毫的意外。
這件事是他早就曉情的,只是沒有想到會是今天晚上而已。先前他聽見動靜,還以為是夏楚哪裡不舒服了,這才出聲一問。怎會曉得,一不小心,他又一次聽了壁角,還打擾了他們的好事。
他垂下眼皮,假裝沒有看見二人臉上的曖昧痕跡。
“爺來得好快。”
“嗯。”趙樽點點頭,冷靜的回答,“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屬下應當的。”甲一面無表情。
眸子微微眯起,趙樽淡淡看著他,吩咐道,“此事除了你與晴嵐之外,旁人都不要告訴。包括鄭二寶!”
甲一知道鄭二寶是個喜怒都形於色的人,梅子更是一個大嘴巴。像這樣的機密大事,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讓他們知道,就儘管的瞞著最好。
“是,爺。”遲疑一下,他想了想,又抬起頭來。
“我下去吩咐人備水……等一下,爺稍做迴避就可。”
“嗯。”趙樽淺淺盯他一眼,突地從床上坐起,走向屋中的桌子。坐在椅子上,他敲了敲桌面兒,目光裡帶出一抹笑痕,“叫晴嵐進來,換一下床褥子。順便弄些吃的來,就說七小姐餓了。”
“是。”
甲一目光閃了一下,知他今晚是準備在這裡就寢了,也沒有多問,徑直退下去了。夏初七吁了一口氣,鎮定地拍拍床上的泥土,又抬眼看向一貫雍容華貴的晉王殿下,看著他身上沒有辦法拍掉的汙垢,突地有些想笑。
“先前黑燈瞎火的,沒有欣賞到晉王殿下的綽約風姿,實在可惜得很。嘖嘖,真是沒有想到,殿下不僅會帶兵,會打仗,還會挖地洞,鑽土坑啊?”
趙樽側躺在椅子上,黑眸微微一闔,樣子極是漫不經心。
“不僅會這些,爺的本事還多得很。”
“哦”一聲,夏初七笑,“說來聽聽?”
“一會上床再說。”
夏初七微微一窘。往常總是她沒事兒調戲這貨,如今怎麼反過來了?難道男人一旦與女人有了那一層“嘿咻嘿咻”的實質關係,臉皮就會越來越厚?夏初七彎唇淺笑走過來,伸了一個懶腰,拍著嘴打了一個哈欠,順勢坐在他的身邊。
“爺,你變壞了。”挨著他的肩膀,她撞他一下。
趙樽瞄她一眼,頗有些感慨,“近墨者黑。”
夏初七低低一笑,“你是說烏仁公主?”
又來了!不僅趙樽無奈於她的酸味兒,就連夏初七自己也有些膈應自己。明明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