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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要大度一點的,明明她什麼都知道的,可她的心就是管不住她的嘴,非得這樣說上一句,似乎才能舒坦一點。當然,她知道自己期待聽見什麼,無非也就是他能解釋一句,他與烏仁瀟瀟沒有什麼。
可趙十九什麼人?
她越是想聽,他偏偏不說。
拂一下她烏黑的長髮,他語氣很淡,“貧嘴!”
這樣似是而非的回答,令夏初七眉頭打了結。
“我就這樣,不想聽你就走唄!誰稀罕你來了?”
趙樽眉梢一揚,“你說的?”
夏初七氣不打一處來,又堵上了,“對,我說的。”
“那……爺真的走了?”他遲疑一下,身子撐著桌子站立起來。夏初七面色一黑,索性偏開頭,不再管他的去留。可沒曾想,身子剛一錯開,腰上便被他輕輕鉗住,他的雙臂,從她的身後抱過來,下巴擱在了她的頭頂,氣息溫溫的。
“傻七,爺挖了這麼久的地道,就為了今天。好不容易見著你,怎捨得離去?”
“哼!我管你——”她生氣,手肘狠狠往後一擊,他“嘶”一聲吃痛。
她微微一驚,側過頭去看他,卻見到一張帶著促狹的笑臉。
知道又被他戲弄了,她又好笑又好氣。故意生氣的拿手推他,卻被他摟得更緊。他抱住她,唇角帶著淺笑,手臂絲毫都不鬆開,“怎的,只准你吃味,就不許爺吃味了?”
夏初七眉頭倒豎,“你吃什麼味兒?”
“你與東方青玄怎麼回事?”
果然不是個好相與的貨,她還沒有審問他,他倒是反問過來了。
夏初七眼睛眯了眯,“我與他沒事,但我把咱閨女許給他了。”
“你個小渾蛋!這種事豈能玩笑?”他偏過頭來,惡劣地啃一下她的嘴,面色漆黑一片,“再說,哪有你這樣做孃的?閨女還不未出生,你就想毀她一輩子?”
“咦”一聲,夏初七不解了,“這話奇怪,怎會是毀呢?”
重重一哼,趙十九在她臀上拍一下。
“還不說毀?你閨女多大,東方青玄多大?”
“那你就不懂了。”夏初七嘻嘻一笑,“我這是親孃啊,才為閨女考慮,東方青玄生得那般美,咱們怎能便宜了外人?彆著急,不過十幾年而已,你看他保養得那般好,也不容易老。大叔與蘿莉,最佳搭配,與咱閨女最是合適不過。再說了,有那樣一個俊美的女婿,咱倆也倍兒有面子不是?”
想到前幾日被東方青玄的惡意調侃,趙樽語氣一沉。
“什麼亂七八糟的大叔與蘿蔔?往後不許開這樣的玩笑。”
“噗!我不是在開玩笑!”夏初七申辯。
“不是開玩笑,就更不允了。”
“……”夏初七氣恨磨牙,“趙十九,你怎的這樣霸道?”
“你這性子,爺若不霸道,如何治得了你?”
“你可惡!”
“你不喜歡?”
“才不……”
“口是心非!”
不見面就想,見了面就鬥。這似乎已經成為兩個人相處的常態。一句一句說下來,嘴裡一直沒有熄火,可當甲一領著晴嵐匆匆帶著食物進來之前,她早就已經懶洋洋地軟在了趙樽的懷裡。再不論那數月的分別,不論那窘迫的處境,也不論如今這許多的身不由己。
此刻,只要彼此在一起,便是幸福。
洗個漱,宵個夜,沒有用上太多的工夫。
二人很久都沒有在一處吃東西了,雖是大晚上的,趙樽卻心情極好,用得不少,直到在夏初七實在看不下去了,直罵他餓死鬼投胎,方才讓晴嵐把東西撤了下去。
“不要把有限的時間,浪費在無限的填腹運動之中”——夏初七是這樣告訴趙樽的。
“那就把有限的時間,投入到美好的房事運動之中”——趙樽是這樣回答夏初七的。
且不論誰更有理,誰又說服了別人。只說又剩下兩個人之後的獨處裡,雖然中間有長長數月的分離,但他倆不僅是愛人,還是知己。鬥也鬥,罵也罵,吼也吼,眼波流轉間,眸子裡的快活卻騙不得人。
他與她,都是興奮的。
簾攏窗上,燭火輕燃。
窗臺上被吵醒的大馬和小馬,又在親熱的秀上恩愛。
此事無聲勝有聲,夏初七醉了的心,許久才被拉回到現實之中。
微微咬了咬下唇,她小眼神瞥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