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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說男人最動情的情話是“放心,一切有我”,那麼女人最動聽的情話就是“與你在一起就開心”了。尤其夏初七的聲音好聽,就像那剛出鍋的粽子,甜甜的,軟軟的,糯糯的,著實讓趙樽哆嗦了一把,恨不得把這姑娘揉到自家身子裡,合二為一。
“咦,感動了?”夏初七看他的樣子,腆著臉兒湊過來,在他臉頰上啃了一口,“感動了,就誇我吧?”
“不誇。”趙樽臉一黑。
“為何?”
“怕你驕傲。”
看晉王殿下活學活用的矯情樣子,夏初七半眯著眼,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唇角突地一揚便邪性發作,魔爪伸過去,吃吃笑著。對他上下齊手的胡亂折騰,那狡黠的模樣兒,像一隻得了勢的小狐狸。
“誇不誇?誇不誇?”
“……”
“嗯?是不是不誇。”她得寸進尺。
“阿七,不鬧,一會爺受不住……沒積分了。”趙樽扼住她的手,聲音裡略添了有一絲喑啞。可他這個時候提起積分,實在有些煞風景,夏初七隻一愣,憋不住的悶笑了一聲。
可她是個好人麼?絕對不是。尤其看他無奈的樣子,她逗他興趣更濃,整個人趴到他身上,手越發放肆不說,還低頭看著他,嬌嬌的笑,“那可怎生是好?我還覺得先頭那滋味兒尚可,想再嘗試一回……”
“你個小妖精!”
“……”
一句狗血的“小妖精”,再一次把夏初七逗樂了。他趴在他身上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肩膀在抖,整個人都在抖。趙樽不知她為何而笑,眯眼看著她,有些琢磨不透她的心思了。
阿七這個姑娘一直都是特別的。
在趙樽的認知裡,任何一個女子對夫婿都是敬畏的,溫馴的、卑微的,在家當從父,出嫁亦從夫,一輩子都得以夫為天。但她的思想裡從無男尊女卑之念,那一種獨立於世人的,彷彿不需要任何男人的驕傲,幾乎是從她的骨子裡透出來的。這樣的女子,普天下就她一個。可也就是這樣的女子,讓他在無法理解之餘,有時竟也會生出一種淡淡的惶懼,一種他以為自己永生都不會有的惶懼——一面享受著她的依靠,又生怕她不再依靠。
喟嘆一聲,他順開她垂在肩膀的頭髮,“笑夠了?”
“啊哈哈,小妖精……”夏初七臉上笑意更濃,“咋了?”
趙樽看了她片刻,把她的身子挪過來,側抱在懷裡,也不知想到了什麼,面色稍稍沉了些許,且那一隻勒在她腰間的手,也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阿七,你可有那種藥?”
夏初七一愣,“什麼藥?”
他抿著唇,有些遲疑,“那種。”
“哪種?”
趙樽一嘆,“可致婦人無孕的藥。”
這話聽上去有些費勁兒,但卻很好理解,夏初七隻怔了一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她卻下意識有些不太敢相信,“你的意思是說……不要讓我懷孕的?”
他嗯一聲,“那次生產,實在兇險。爺不想再經第二次。”
“趙十九……”夏初七喚一句,隨即沉默了。
在“生子之事大過天,傳宗接代大過地”的思想薰陶之下長大的趙樽,想要一個兒子繼香火那簡直是一定的。而且這種事兒,即便是在後世,也有大把的男人不懂得操心,但他竟然會在歡好之後想到避丶孕,不由她不感動。
“現在遲了。”她故意逗他。
“嗯?”他面色一沉,“月事不是剛來過?”
“……”
她實在沒有想到,晉王殿下連這種事兒都注意到了。她拿古怪的眼神兒瞅他半晌兒,突地咯咯一笑,壓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臉來,膩歪著聲音說,“我是指……剛才……嗯,如今不也來不及了麼?”
趙樽一想,臉色有些難看了,“是爺不好……”
“嗯?為啥?”
“不該……恣意妄為,應事先準備一下。”
“……”夏初七不知該說他迂腐,還是該慶幸他的迂腐了。可看著他嚴肅自責的樣子,不免又有些想笑,“好了,這個事兒,就不勞爺操心了。我省得,往後我都吃著藥,成了吧?”
實際上,她也一直有吃著藥。因為她吃了那治耳朵的藥,她便不能在這時懷上孩子,不用他說,她已是在千萬百計的避丶孕了。
不過,聽她這樣說,趙樽也是長鬆了一口氣,將她一摟。
“阿七,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