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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天凌府的府主,莫不是有人假扮的?臉皮的厚度,怕是連子彈都要穿不透了……
城中熱鬧,街上小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店門客源不斷,掌櫃笑不攏嘴,堂內的客人高聲談笑,歡喜而張揚。
仲冉夏看著車外的境況,不知是否心情愉悅的關係,任何事在她眼裡總是變得如此美好。
很快就能見到老爹了,不知是不是瘦了?風蓮可是待他不好,逼迫他做些不願做的事?還有鍾管家跟魔教沾了邊,正派的人可有為難他?
一番忐忑中,馬車停下了。
扶著展俞錦的手下了去,入目的是一間普通的小院落。殘破荒涼,顯然許久沒有人住了。
她不由疑惑:“展公子,爹真的在這裡?”
“鍾管家受了重傷,兩人一直在此地藏匿。”他率先走了進去,仲冉夏左右張望,院內雜草叢生,角落的水缸佈滿青苔,中間還裂開了一條兩指粗的縫隙,讓她一陣心酸。
自己離開後,爹和師傅就住在這樣的地方麼?
推開半掩的房門,仲冉夏瞧見屋內的牆角下鋪滿了乾草,上頭躺著一人,骨瘦如柴,滿面鬍鬚,右臂的袖子更是空蕩蕩的。
走前看清此人的面容,她眼圈一紅,就要落下淚來。
那個脾氣暴躁,常常語氣不耐,卻又在背地裡對自己極好的鐘管家,如今就這樣躺在如此破落的院內,甚至失去了握刀的手臂,讓她怎能不傷心?
“鍾管家……師傅……”仲冉夏輕喚了幾聲,躺著的人毫無反應。緊閉的雙眼,乾裂的唇瓣,青白的面色。若非胸口還有些微的起伏,在旁人看來,他已經與死屍無異了。
展俞錦彎下腰,兩指搭在鍾管家的手腕。一盞茶的功夫後,他搖頭道:“內力被毀了大半,如今僅用丹藥和人參吊著命,恐怕……”
她急了:“難道沒有別的法子救師傅嗎?比如,我將內力傳一部分給他,或者有什麼靈丹妙藥的……”
“別傻了,這世上何來起死回生的靈丹?”他輕嘆一聲,打斷了仲冉夏的話:“娘子如今將內力打入他的體內,鍾管家只會死得更快。以他如今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任何的衝擊。”
“為何會變成這樣,當初走的時候,師傅還是好好的。”她的手緊緊握成拳頭,心中悲憤難平。
忽然站起身,環顧一週,家徒四壁,卻不見自己心心念唸的人,仲冉夏不禁焦急道:“爹呢?展公子,你不是說他在此地。”
話音剛落,她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由遠至近,提著裙子便跑出門去,張口便叫:“爹,爹——”
仲尹提著藥包,正愁眉苦臉,忽聞仲冉夏的聲音,驚喜道:“乖女兒,你怎麼來了?”
看著明顯瘦了一圈的老爹,仲冉夏的眼圈更好了:“爹,鍾管家他……”
他重重地嘆了一聲,苦笑著安撫道:“老鍾能保住一條命,已經是不容易了。乖女兒,你這段時日是在天凌府?”
“不是,”她搖頭,就要說出山上的生活,便見展俞錦倚著房門,望著兩人淡笑。
“岳父大人,許久不見了。”
仲尹侷促地搓著手掌,點頭喚道:“展公子。”
兩人驟然的沉默,讓仲冉夏有些費解。她拉著老爹進屋,接過藥包說道:“煮藥的地方在哪裡?我這就去。”
“不用,這點小事爹來就行。”仲尹乾笑著,說什麼也不讓她動手。從小到大,自家女兒連生火都不會,這藥到她手裡,怕是要遭殃了。
把藥爐弄壞也就罷了,若是將這些花費不少銀子的藥材煮焦了,再去尋來怕是不易。
“娘子,讓柳鋒去就行。”展俞錦適時插入來,將她拉到了身邊。
仲冉夏悶悶不樂地盯著柳鋒將藥包取走,轉頭問道:“爹,那天我離府後,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為何鍾管家……師傅他會變得如此?”
仲尹長吁短嘆,搖頭道:“過去的事,女兒就別追究了。畢竟是以往行事不當,惹來的仇家,也算是有個了斷。”
“那風蓮說是將仲府的人都一舉抓走了,可是有為難你們?”既然老爹不想說,她也不勉強,提起心裡最為關心的事。
他詫異道:“沒有的事,那天風蓮未曾來過。我跟老鍾趁著混亂逃出來,若非那些人緊追不捨,老鍾又何故會落得一身傷?”
仲尹連連嘆息:“都怪我從商後,把以前的武藝都荒廢了,才連累了他……”
“爹,你別自責了。”仲冉夏握著他的手,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