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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他的性子,看自己這般主動,反倒要厭惡和不感興趣。思及此,她笑得越來越甜膩膩的,指尖還若有似無地在展俞錦的腰側划著圈。
“……上回對著風蓮,娘子就是這樣傷了他?”美相公深深地望著她,驀地開口問道。
“什麼?”仲冉夏一怔,這跟她想象中的反應不一樣,正要先下手為強,集中內力在雙掌之中,盡全力揮退身上的人。誰知此人的動作更快,身影一移,輕巧地避開。
而後,展俞錦轉瞬間出現在跟前,再次將她壓制在桌上。
“娘子想用自己來交換岳父大人?那麼,鍾管家,你的師傅如何?”
淡漠的神色,一字一句地說著,仲冉夏後背發涼,撇開了臉,不敢與她對視,耳邊的話語卻沒有因此而停下:“你只得一個,要如何救得兩人?又或者,娘子想讓在下做一筆賠本的生意?”
“你,你……”她面紅耳赤,就算白痴也知道展俞錦話中有話。自己都豁出去了,此人壓根不願鬆口救人,還在這裡討價還價。
仲冉夏抿著唇,許久才道:“我答應展公子兩個條件,如何?”
“很好,”他站直身,居高臨下地望著躺在桌上的人:“那麼第一個條件,在下要娘子永永遠遠不離我左右,怎樣?”
她愕然,指著展俞錦好久才憋出一句:“你……卑鄙……”
這分明是趁人之危,難不成還想困住自己在身邊日夜折磨?
仲冉夏喘了口氣,正色道:“我拒絕,這並不公平……”
“這世間本就沒有公平的事,”展俞錦垂眸,漫不經心地笑了:“娘子的一輩子換兩人的性命,在下以為足夠了。”
她怒極,還想反駁,卻被他抬手止住了:“娘子不必急著回答,只是在下已經命人選好了一塊風水寶地,兩口薄棺,想要看看麼?”
“不必!”仲冉夏咬牙切齒,原本是她主動出擊,理應占著上風,如今為何急轉直下,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展公子,你最好活得比我長!”
不然,死了自己也要鞭屍的!
她擱下重話,心裡忽然有衝動立馬咬舌自盡,說不定還能穿到別的地方,別的好人家的身上……
“娘子該祈求的是,岳父大人和鍾管家會比你長壽。要不然,你走了,他們又怎能留下?”
仲冉夏一窒,除了死命瞪著語氣涼薄的展俞錦,實在無話可說。卻被他擒住,狠狠吻了一記。
“娘子,一路逃走的兔子,只會激發起獵人更大的興致……”
屏風事件
仲冉夏抱著被子生悶氣,誰是兔子,誰又是獵人?
她已經足夠低聲下氣了,又一再妥協,誰知展俞錦還得寸進尺。既然已經安頓了自己,順手把老爹一併救了又如何?
哼,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的,別以為他這個蹩腳的獵人就能為所欲為!
她在這邊鬱悶地就要咬手帕洩憤,屏風另一面的人卻安然地倚著軟榻,翻閱著書卷,一臉閒適。這才是讓仲冉夏最不爽的,自己在糾結,美相公卻跟沒事人一樣。
永永遠遠不離左右麼……
她抱著雙腿,下巴擱在膝蓋上,嘀咕道:“騙子,大騙子。”
一輩子的事,誰說得清楚?
那個人所說的永遠,恐怕轉眼不到一兩年就該厭倦了。現代人戲稱女子像衣服,在古代,想必連鞋履都不如。說不準展俞錦轉身就找來好幾個美貌丫鬟,把她丟在一邊不聞不問,自生自滅……
仲冉夏眨眨眼,或許她該假裝同意一段時日,等那人膩了,天大地大,就不信沒有她的立身之地。
想到這裡,她不由豁然開朗,這法子倒是可行……
“娘子說誰是騙子?”
仲冉夏正兀自沉思,當下便開口答道:“當然是展……”
她忽然一愣,轉頭看見美相公,立刻頓住話頭,扯開一個算是勉強的笑容:“你怎麼突然過來了,難道我方才吵著公子看書了?”
展俞錦撩起袍子,安坐在床沿上,眼神閃爍:“剛才在隔壁聽到娘子怒罵一聲騙子,便想知曉是誰吃了豹子膽,敢如此待你?”
“原來如此,”仲冉夏乾笑著,眼珠子骨碌一轉:“展公子,關於你昨天提起的事……是否還能作數?”
“當然,”美相公伸手挑起她肩上一束黑髮,淡淡笑道:“娘子這是答應了?”
“嗯,只是有一個小小的附加條件。”仲冉夏諂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