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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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造企業的高標準高質量,以至於我們內蒙古合資企業的王爺看後讚不絕口的稱道“不用去國外了,這就是國際水平,最一流的水平”。他們建廠時一絲不苟的工作態度令我們驚訝,合資公司由此成為我們公司工程部以後在全國建設5個工廠的樣板。此外我還直接參與過合資公司冰淇淋裝置的國際招投標大會,親眼目睹開標後失利一方代表發青的臉色和失態的言語,而中標方即使晚上開啟慶祝香檳酒時的臉色,也因為標的的成本企高,而有些苦澀和尷尬,導演這一切的又是精明又認真的王家。
為了確保在中國投資的穩健,上海福樂公司只投了一條超高溫牛奶生產線。1995年,上海福樂的首個常溫牛奶上市,明明是風味奶,他們卻起名為“全仕奶”,純真的咖啡牛奶,誇張的卡通廣告加上全分銷的通路網路,“全仕奶”一下子在上海瘋起來了,福樂的第一戰營銷取得巨大勝利。緊接著他們開始策劃冰淇淋戰役,這才是他們的主要產品方向,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籌備,他們做了一個非常完整、非常有特色的市場方案:將產品的名稱定為“聖麥樂”,並計劃4月1日在上海的華亭賓館搞一個隆重的新品上市推介會。一切準備就緒,我們看到計劃後都非常有信心。但沒想到的是,就在推介會即將舉行的三天前,幾千個聯合利華的“和路雪”冰箱一下子將上海的大街小巷鋪滿了,全城是一片“紅色風暴”,不但把這年的冰淇淋風頭全給搶走了,而且造成先入為主,把消費者的注意力全給轉移了。後來我們才意識到商戰的慘烈,以及強中還有強中手的真實含義。三天後,雖然福樂的新品釋出會策劃的很有特色,會也開得很成功,福樂的冰淇淋在上海也很有市場影響力,但“全仕奶”的風暴沒有了,“今年夏天聖麥樂”的大勢沒能席捲上海灘。
與臺灣福樂的合作我學到很多東西。它的董事會很規範也很有質量,後來我才知道,王家的股份中,有24%是美國高盛公司投資的。王先生嚴格的管理和要求著這家公司,一步步的實現公司的預算和規劃,每次會議都會把做市場營銷的總經理追問地下不了臺。儘管如此,市場還是玩著優勝劣汰的遊戲。有一年,福樂推出了運動飲料“歐啦啦”,由於當時上海還沒細分市場,“尤拉拉”飲料幾乎全軍覆沒,投下去的市場費用全打了水漂。兩年以後,王家的執行董事王建民坦誠地告訴我們,王家的錢袋不夠深,經不起幾年的虧損,他們準備賣廠了。我當時驚訝地看著王先生,半天說不出話來。後來他說如果我們願意買也可以賣給我們。一時間我心緒如潮,無法抉擇,因為在我的內心,一直有份對冰淇淋難以割捨的情感。其後,我們又經歷了很多波折,最後以50%的溢價和王家一起將冰淇淋賣給了雀巢公司,從投資上來看,這是一個很賺錢的專案,但我內心卻開心不起來。
和王家的合作今天回顧起來還是那樣甜蜜、快樂。作為華人企業家的代表,他們經歷了舊中國與官僚資本的抗爭、海外遊子創業立足的艱難,但他們身上不屈不饒的奮鬥精神和老馬識途的生存妥協能力,尤其是他們謙和中的堅定、大度中的精明、左右逢源的中庸,充分展現了幾十年、幾代人的積澱,也是他們優秀民族氣節的昇華,這一切都深深感染、影響著我,在企業經營上的老道、果斷、高標準也將永遠是我學習和榜樣。直到今天,王老先生還健在,每年去香港我都會和他通電話問候,他每次也都會親自到他最喜歡的文華酒店去點最好的菜,然後興致勃勃地陪我們吃飯。前年他已97歲高齡,他告訴我們,每天他還在上班,還要看6張報紙,這種精神給我留下的只有震撼。
第五章 超越合作(3)
惠氏姻緣
在和臺灣福樂合作冰淇淋專案的同時,我們還展開了多項與外資的合作,比較成功的是和美國惠氏公司合作生產嬰兒奶粉的專案,不過,這次如果不是我們自己爭取的話,惠氏可不會成為我們的“新娘”。
美國惠氏公司是世界前十大的著名醫藥公司,是世界醫藥公司,但很多人並不知道,他們還是做嬰兒奶粉的好手,在全世界擁有17%的嬰兒奶粉市場, 1994年,這家公司決定到中國來發展嬰兒奶粉業務,他們從農業部那兒搞了一份中國乳品公司的名單,開始在中國找尋合作伙伴。從東北的完達山、金星、龍丹到華北的三鹿,一路南下,當到達上海後,便找到了我們,幾次交流,惠氏的“愛意”漸濃他們喜歡我們的開放,進取和務實的作風,在他們看來思想觀念的認同,,遠比投資建設的基礎設施要重要的多。況且我們二廠幾千萬元的進口奶粉塔正在安裝中,我們想了多年的速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