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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了,即使是女青年,也很少有在15歲上完初中就終止學校教育的——這種情況只有在少數偏遠的農村地區才會出現。
在所有的發達國家裡,預期壽命已經顯著地提高了。當美國在1935年的社會保障立法中引入了政府退休金時,保險精算師們認為男性的平均預期壽命是58歲。如今,預期壽命早已超過了70歲,而且還在上升。在45年前已經活到65歲的人,恐怕最多隻有幾個月好活了。而如今,一個65歲的老年男性或女性可以期望再活13~15年。在如今的發達國家裡,大多數年紀達到65歲的人無論在身體上還是在心理上都還只是“中年”,他們的器官都還能夠正常地運轉。
最極端的例子還是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前,日本人出生時的預期壽命是男性48歲、女性52歲。這些數字直到1950年都還沒什麼變化。30年之後的如今,日本人的預期壽命已經變成世界各國中最高的了——男女兩性全都超過了70歲。
第3章 管理鉅變:新的人口結構和新的人口動態(3)
就教育轉變以及預期壽命和職業生涯的延長而言,發達的市場經濟國家與發達的社會主義國家之間幾乎已經沒什麼差別了。在所有這些發達國家裡,就學時間超過5~7年的年輕人的比例已經比50年前大大地上升了。在所有這些國家裡,增長最快的人群一直是並且將仍舊是老年群體。
在日本,年齡在65歲以上的老年人在1970年只佔整個人口的7%;而到了1990年,這一數字將會上升到14%——每7個日本人、每4個成年日本人當中就有一個年齡超過65歲。瑞典將有相同的老年人比例,而且可能會有更高的成年人比例。在美國,到了1990年,年齡超過65歲的老年人將佔總人口的1/8,而且將至少佔成年人口的1/6。到了2000年,在每一個發達國家裡,年齡超過55歲的人都將佔到成年人口的半數以上——到了這個年紀,他們開始第一次意識到退休以及養老的需要。
在戰後時期,勞動大軍的構成發生了顯著的變化。當美國在1935年首次釋出官方的失業統計資料時,其在沒有討論或爭論的情況下,假定“被僱傭者”意味著一個男性成年的一家之主全職工作並供養著一個家庭。當然,在1935年也有很多的女性在工作。但是除了那些不拿薪水因而根本沒有被計算在內的女性之外,比如農民的妻子或小店主的妻子,其餘的工作女性要麼是家庭傭工(現在幾乎已經不存在了),要麼是正期待著找個丈夫、建立家庭然後永久地離開勞動大軍的未婚女青年。
在1980年的美國,男性成年的一家之主仍舊提供著每10個工作小時中的7個。但是在今天的美國,這些勞動者已經變成了明顯的少數派,只佔全部勞動者的2/5。其餘3/5的勞動者是那些45年前幾乎不被考慮、不被計算在內的人:將至少作為兼職員工永久地留在勞動大軍中的女性;已過退休年齡卻仍舊在全職或兼職地工作著的老年人;主要適合於兼職工作的高中生和大學生(白人、黑人和墨西哥人)等。
美國的就業和失業統計仍舊假定每個工作的人都是全職工作的,每個“未被僱傭者”都適合於全職的永久性工作。他們仍舊假定“未被僱傭者”事實上是男性的、成年的、供養著別人的一家之主。然而如今,對每一個發達國家來說,這些假定都是荒謬的。
勞動大軍已經變成了多來源的;而且,其分化還將繼續。這種分化將在年齡分佈和性別分佈上繼續——即使是在日本,女性也越來越多地選擇在結婚後繼續留在勞動大軍中,或者是在自己的孩子過了嬰兒期之後重新回到職場中。分化將在全職和兼職工作上繼續。大多數的工作小時仍舊是由成年男性的一家之主提供的,他們仍舊認為自己是全職員工,在尋找一個穩定的工作。但是在數量上,其他的員工將在發達國家的各個地方佔據優勢——比如已婚或未婚的女性。很多人(大多數的年輕人)將全職工作,將期望不同的福利。在傳統的員工看起來是“福利”或“機會”的東西,往往對職業女性沒有什麼吸引力——比如當一個女性結婚後,如果她的丈夫已經有了同樣好或更好的退休計劃,那麼妻子公司的退休計劃就如同雞肋了;如果丈夫已經在自己的公司裡有了給家庭的健康保險,那麼妻子公司的醫療保健福利就失去了意義;如果一個工作女性牽掛她的家庭並且丈夫也有自己的工作,那麼透過調任到別的地方來晉升就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第3章 管理鉅變:新的人口結構和新的人口動態(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