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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衷於戰前宗教改革的夫人。首先我要提到的就是拉德馬切爾(Ludwig Rademacher)和他的太太利齊。他們不是奧地利人,而是德國的新教徒,有好幾代的祖先不是大學教授就是牧師。拉德馬切爾曾在維也納大學擔任過古典神學講座,可說是正義的化身。他堅守俾斯麥德國之前的基本倫理,後來搬到奧地利,大抵是因為對“帝德”(the Germany of the Kaiser)深表不屑。赫姆來到維也納時,拉德馬切爾已到了退休的年齡,但他還是奮力地抗拒納粹,後來更被監禁在集中營裡,所幸最後得以保住一條老命。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他已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了,還重建了奧國科學院以及維也納大學。
接著,我們來談談那些上場的“明星”,他們很少是“名人”。吉妮亞正如一流的電視或廣播節目製作人那樣,瞭解一個道理:並非名人皆可上脫口秀,然而一旦上了脫口秀,就可成為名人。
我曾在吉妮亞的沙龍里見過托馬斯·曼(Thomas Mann)。那天,他的表現可說是叫人倒盡了胃口。那時的我,大概是16歲,而托馬斯·曼雖過幾年才拿到諾貝爾獎,卻已是家喻戶曉的“大作家”。他在沙龍朗讀自己寫的一篇故事《失序與早來的憂傷》(Disorder and Early Sorrow)。大家當然都讀過了,我們這一輩的年輕人無不對文中流露的那種矯揉造作和降貴紆尊深惡痛絕,裡面還充斥著我們現在所說的“通俗心理學”。我們這種態度使托馬斯·曼大為不悅,不過更糟的還在後頭呢。他不是當晚的“明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