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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自然也覺得害羞,雙手揉著被綁得生痛的地方,低頭不語。
“兩人愣了好了一會兒,都是不講一句話,還是那女子先開口道:‘你綁的好痛。’這一句似嬌非嬌的語氣,儒者聽了好不受用,忙道:‘我給你揉揉。’而後覺得不對,愣在一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卻是漠然不語。
“看著自己心宜的女子就坐在身邊,為儒者首先忍不住了,只道:‘剛才聽說有人在抓私闖華山之人,那人一定是你了。’那女子道:‘對啊,怎麼?你是不是想把我抓去領功啊?’為儒者連忙道:‘不是,就算他們來要,我也未必會把你交出去,又怎麼捨得親自把你送出去呢。’那女子嬌哂道:‘是嗎,那你把我留著,是何用意啊?’她明顯是在開玩笑,可為儒者卻是緊張的很,想解釋,又解釋不出來,還是那女子出聲替他解圍,只道:‘我跟你開玩笑的?’
第174章
“那女子又道:‘那些人叫你師伯,你在華山上的地位很高嘍,你卻為什麼要護著我?’為儒者道:‘他們肯叫我一聲師伯,那是客氣的了,我在華山卻哪裡有地位了。小生不才,一看姑娘的美貌,實難自拔,不知不覺中,小生只怕不能沒有姑娘了。’聽著他如此自白的表達,那女子也是害羞,但也說不出的高興,見他書生氣實足,長得俊俏之極,也是自己喜歡的型別,愛情這東西真是讓人摸不透,兩人相識雖只片刻,卻似乎早就定了終身一樣,互相傾幕,到後來竟是相互靠在了一起,說起了事情。雖然這樣,那儒者沒有覺得她是個隨便的女子,那女子也沒有覺得他是個輕薄男子,相互吐露愛慕之情。
“為儒者只怕沒有話題,把如何跟師父學武,又如何和師弟有隙,師弟又是怎麼創立華山派,江湖中人如何為了絕世典籍,而接二連三的上華山之事都說了。那女子也把自己事說了,說她見不少英雄為了寒冰洞裡的典籍而喪失了生命,就好奇的也想看看這絕世武功,於是兩人才有相見的機會,兩人都是感謝上天,給了他們這麼一個好機會。
群豪聽了,都是羨慕,又有誰敢說自己無情,像白日衝與益慈柔那樣一見鍾情,以至相守相偎,定盟許願,又有誰不渴望呢?令兒把益慈柔想成了自己,而把色無戒想成了那個白日衝,不由的轉頭向他微笑,可見色無戒卻是沒有看著自己,他的目光一直瞧著蕭玉葉,而蕭玉葉始終低頭不敢與之對望,心中又是一酸。不由的心想:“好事多磨,那兩個人也不可能就這麼平平安安的相守一生。”於是問白雲蒼道:“華山派難道就沒有發現那女子,或者那女子真的安全的逃離華山,這麼說,那個白日衝也要跟她一起下山了?”白雲蒼見問自己的是一個小女孩,先是愣了一下,而後眼神中充滿了憂鬱的神情。
他嘆了一口氣,只道:“世事難料,交談之中,兩人只覺整個華山都只剩下兩個人了,也便毫無顧忌,卻沒注意到,那個師弟帶著眾弟子早已經在屋外聽了很久,他們找遍了華山,都沒有那個女子的影蹤,聽弟子說那女子好像到了師伯的屋子裡,可師伯卻不承認,那師弟何等心機,怎麼會想不到,只到他們破門而入,兩人才是怔怔的回神。
“那師弟見師兄西抱著那個女子,那女子一身黑衣兀自沒有除去,很是奇怪,忙把弟子叫出了門去。只道:‘師兄,你這是……’為儒者回過神來,道:‘師弟……’卻也不知如何說起。為道者道:‘你怎麼跟這個女子抱在一起,你們兩個……’為儒者不知如何回答,那女子卻道:‘我們兩個抱在一起,關你什麼事?’為道者道:‘你就是私闖華山的那個黑衣女盜,你真是好手段,快把經書交出來?’那女子道:‘什麼經書?和尚唸的經還是道士唸的經,我沒有。’“為道者見她語出無禮,更是有氣,只道:‘你再跟我裝糊塗,休怪我無禮了。’那女子侍寵撒嬌道:‘堂堂華山派掌門,難道想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不成?不過我不怕你,我有衝哥幫我,也不怕你這個牛鼻子道人。’說著雙手腕著為儒者的手臂,那為儒者本來覺得事情尷尬,聽那女子的講話,忍不住笑出聲來。
“為道者聽了更加氣憤,只道:‘你偷走華山聖經,師兄又怎麼會護著你。’為儒者對那女子道:‘師弟講的不錯,你有我不就行了,那些經書,你就還給他吧。’那女子微微一怒,只道:‘你要幫外人?’為儒者心虛,道:‘我沒有,我幫的可是你。我從小跟師父學習經書上的武功,都沒學到什麼,你把那些經書拿去又有什麼用?’那女子不理,只道:‘如果沒用,怎麼會有那麼多人不惜生命的來搶,一定是你笨,看不懂了。’為儒者已經深知那女子的脾氣,知道爭不她過,只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