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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數寸,心都快跳了出來,整個臉都漲紅了。
“那女子好奇的看著他,只道:‘你為什麼問這個?’為儒者自然無法回答,連眼睛都不敢望她一眼。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叫聲起伏,有一小隊人來到屋外,便聽有一人叫著:‘師伯,請問有沒有看到一個黑衣女子?’他們只在屋外叫著,沒有為儒者命令,自然不敢擅自闖入,因為華山派門規中就有一條“尊敬師長,服從命令。”
“那女子聽的聲音,只怕為儒者一叫,到時華山弟子湧了進來,任她武功再高,插翅也飛不出華山,忙從手上拿出一條手帕,便即向他的嘴上堵去。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手臂一緊,原來已被那儒者抓住。她心中不明:‘他的手明明被我綁住了,怎麼還能動彈?’心中有氣,又不能罵出。
“為儒者確實給她綁住了,也確實打了死節,不過綁的不是地方,就好似一個變戲法的人,他全身被人都用繩子綁住了,可他片刻功夫就能解開一樣。原先那個女子如何綁他的,這個時候,他都如數奉還。那女子身體柔軟之極,雙腳被綁從身後只架在脖子上,雙手互相抱住雙耳,就好似一個肉球一樣。她有氣說不出,眼神中全是溫柔的怒氣,為儒者看了,笑道:‘怎麼樣?現在知道被綁的滋味了吧?’剛講到這裡,只見纏住那女子臉上的黑布一鬆,輕輕掉在了地上,這時才看清楚她的容貌。只見她十七八歲年紀,雪白的臉上泛著硃紅,嗍著一個小嘴,微怒的臉上,反而更加迷人。為儒者看了,心中一蕩,不由的心道:‘好美,此美只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不由的看的呆了,只停在那兒。
“那女子的樣子,很想大罵他一頓,可只怕驚動了屋外的那些人,只有把氣嚥了下去。她見為儒者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表情發愣,頓時轉怒為喜,嫣然一笑道:‘傻書生,這麼看著我幹嘛?’為儒者全身一顫,怔怔的回神,臉由白色刷的一下變成了紅色,喃喃的說不出話來。
“屋外的人似乎也聽到了屋內的絲許動靜,又有人喊道:‘師伯,出了什麼事?你不回答,弟子們可要闖進來了。’那女子一呆,只道:‘益慈柔聰明一世,今日輸在一個書生手中。’為儒者一聽,心道:‘原來她的名字叫益慈柔,好美,真是人如其名。’見屋外的人又叫了幾句,只道:‘沒事,我正在看書,請不要打擾。’“屋外之人還不相信,又道:‘今日有人闖華山,恐非一人,師伯可千萬要小心,不如弟子們就在屋外守候?’為儒者道:‘是嗎?到底誰有這麼大膽?你們不用在這裡了,快去抓住那些人,絕對不能讓他們下了華山。’屋外的人一聽,再不懷疑,轉身走了。
“聽得屋外眾人的腳步聲遠去,為儒者才是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被纏的好似一個肉忪的益慈柔,不由的一愣,只見她有神的眼睛正看著自己,與她的目光一接觸,只是全身一顫,移開了目光。那女子見那儒生不把自己的行蹤說出去,心中也是奇怪之極,然後見他一看到自己就不由的臉紅,連看自己的勇氣都沒有,心中也是明白,凡是一個女子,知道一個人為自己的美妙而傾倒的時候,自然高興不已,忍不住呵呵而笑。
“儒者聽著她的笑聲,心中好似一隻小鹿在亂撞,不知所為何事,又聽那女子道:‘喂,你叫什麼名字?’為儒者一怔,竟也講不出話來。那女子嘴巴一弩,只道:‘你不告訴我就以為我不知道了?’為儒者一奇,只道:‘你難道知道我叫什麼?’那女子撲赤一笑,只道:‘看你身上白白淨淨的,肯定姓白了。’那女子自然是隨口一說,可卻讓她說中了,為儒者佩服之餘,只道:‘姑娘真是聰明,小生白日衝,這廂有禮了。’”
白雲蒼講到這裡的時候,不由的開懷一笑,鎮嶽宮的群豪聽的入神,見白雲蒼講這段的時候,講的特別的仔細,語氣又特別的平和,時不時的會發出笑聲,又聽那個儒者也是姓白,人人心想:“白日衝會不會就是白雲蒼的先祖?”而這個問題,方臘、色無戒與空餘三人都是心知肚明。
白雲蒼接著道:“那女子聽了,更加高興,只道:‘哈哈,本姑娘料事如神,這點小事,自然是難不倒我。’為儒者看著她調皮的樣子,忍不住也呵呵而笑,忽聽那女子唉喲一聲嬌叫起來,為儒者吃了一驚,忙道:‘怎麼了?’那女子白眼一翻,只道:‘你看怎麼了?你把我綁成這個樣子,我都快麻木了,還不趕快為我鬆綁。’為儒者恍然大悟,連連道歉,替她鬆綁。不過他綁的時候,只想到屋外有人,不能讓他們發現了屋裡的事情,如今要替她解開,自然不得不配到她的身體,臉漲得通紅,兩人肌膚的每一次接觸,都在慢慢的碰出火花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