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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
“為道者更氣,怒道:‘你到底拿不拿出來?’那女子‘哼’了一聲,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拿走了你們的破書,到底是哪幾本啊?’為道者被她這麼一問,還真啞口無言,聽說有人盜經,他已經進入寒冰洞裡去看了,經書一本沒少,而在地上看到了斑斑墨跡,和一些紙張,又聽弟子說起從那女子身上掉下來一本手抄本,心想那女子定是將經書影印而去了,於是追趕而來,無論是真經,還是手抄本,都不能讓她帶下華山。只道:‘真經你自然盜不走,可你把真經的內容抄了去,也是不行。’那女子不承認,只道:‘你有什麼證據?我身上哪裡藏的住什麼真經?是不是要你動手搜一下。’說著反而走上前去幾步。
“那女子穿著一件緊身黑衣,裡面若是藏有東西,自然一眼便能看得出來,即使不是這樣,為儒者也不會看著她受辱,為道者自然也不會這麼做。為儒者把從弟子手中拿來一本手抄經書交給師弟,只道:‘師弟說的是不是這本?’為道者接過一看,氣道:‘一定是了,你一定是將經書抄去了,恐怕不只這一本,快全部交出來。’那女子還氣為儒者將自己辛辛苦苦抄下來的經書就這麼送給了那個道人,但也是別無他法,只道:‘哪裡還有,我辛苦一天,才抄了一本,這不就在你手中了,還讓我到哪裡拿去?’“為道者不信,又是心憤:‘這女子在寒冰洞裡呆了一天,竟然沒人發覺。她雖說是一天,恐怕還不止,怎麼能聽她胡說。’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嗎?’那女子表現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只道:‘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為儒者道:‘師弟,她講的未必沒有道理,我看就此算了。’為道者道:‘師兄,你切勿讓美色迷了心竅。’為儒者一愣,那女子道:‘你這個臭道士,難道還懂什麼美色?’不過聽到一個道士都說自己很美,就別提有多高興了。
“為道者又道:‘我再問你一次,你說是一說?’那女子道:‘你讓我說什麼?’為道者一氣,只道:‘你既然不肯說,我又不能放你下華山,華山也不怕多一位女客人,你就一輩子都留在華山上吧。’那女子一氣,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只聽為道者大聲叫喚,衝進來一隊弟子。為儒者一驚,心道:‘莫非師弟要囚禁慈柔?’只聽為道者道:‘眾人聽著,好好的看管這位姑娘,她要留在華山當尼姑,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放她下山。’他這話的意思,就是連師兄開口,也不能求情了。
“那女子氣憤難道:‘你沒憑沒據,你又不是官府,憑什麼隨便抓人?’而後抓著為儒者道:‘衝哥,你快幫幫我,我不要做尼姑,我不要做尼姑。’為儒者道:‘你放心,我怎麼會讓你做了尼姑?’只對為道者道:‘師弟……’話沒出口,已被師弟堵住了道:‘師兄,多講無宜,這是師父定下來的規矩,你我都不能違背。’那女子見為儒者語塞,忙又道:‘衝哥,我們兩人在一起就好,管他什麼規矩不規矩,我們一起下華山怎麼樣?’”
聽到這裡,色無戒不由的心想:“那儒生怎麼如此迂腐,若是蕭姑娘不願留在紅巾教,要我帶她離開,就算是千軍萬馬,又何足俱,何況只是一群道士。”
白雲蒼續事不停:“為儒者聽了那女子的話,心中衝動不已,一時間下定了決心,心道:‘對,只要能跟慈柔在一起,管他什麼規矩不規矩。’牽著那女子的手道:‘好,我們走。’為道者左手一攔,只道:‘休想。’那女子左掌打出,道:‘牛鼻子少管閒事?’為道者反手為抓,反將她的手抓在手中,那女子唉喲大叫,為儒者以為師弟出了重手,只道:‘好不要臉。’右手兩指夾住師弟左手|穴道。為道者左手不鬆,右手來接,卻見左手綠光一閃,同時為儒者看到了,只見那女子指甲上搭著一枚極小的毒針,也怕師弟會有危險,不由的喊道:‘慈柔不要。’為道者見針上泛著綠光,已知有毒,左手一鬆,身體忙向後退。那女子哈哈一笑,右手一甩,數十枚毒針甩了出去,為儒者一驚,只見手中一熱,已被那女子握住了手,只聽那女子道:‘哈哈,我們快跑。’兩人躍出窗戶,就此逃走,耳中還聽著師弟發號施令:‘傳令下去,封鎖華山,不能讓任何人離開華山。’可為儒者對華山的地形熟悉之極,兩人只朝一條小路,快速的下也華山了。
第175章
白雲蒼愣了片刻,又道:“兩人只以為下了華山,便有好日子過了,卻沒有想到,噩運才剛剛開始。江湖中的事情傳的很快,益慈柔獨闖華山,又安然的離開,而且還和為儒者在一起,眾人均想,兩人一定是盜得了絕世典籍,於是乎一些野心勃勃的人,便來找兩人的晦氣,兩人為了自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