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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寒顫。然後,你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表,天哪,一個小時這就過去了,可是你連一頁書都沒看完呢。
上面這個場景是不是非常熟悉呢?我講的肯定不是你,但你也肯定知道自己曾經遇到過類似的情況。你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麼?答案是你的大腦太活躍了。一個人擁有活躍的大腦原本是好事,但是,在很多的時候,也可能是壞事……就像你前面看到的那樣。你的大腦非常活躍,並且你的注意力最容易接受它的指令;所以,甚至在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它在不停地操控你的注意力。然後,你就這樣輕易地被你的大腦所左右。
你可能要掙扎很久才能真正明白這個道理:你的大腦並不是你,你的大腦是(屬於)“你的”大腦。儘管你用它思考,好像它在指導你的行為,但是,你要明白你不應該隸屬於你的大腦,而應該是你擁有你的大腦,並且應該是你可以控制你的大腦。
這是個僅僅用語言文字很難說清楚的事兒,不過,如果我給你一兩個例子,你馬上就可以弄清楚。不知道你看過那部著名的電影《美麗心靈》(A Beautiful Mind)沒有?電影裡的主人公約翰·納什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是歷史上第一個廣為人知的“用自己的精神戰勝了自己的精神病”的人。換言之,納什透過掙扎學會了控制自己的大腦,不再為自己大腦中的幻覺所控制。
另外一個經典的例子是著名的心理學家維克托·弗蘭克。他的父母、妻子、兄弟都死於納粹魔掌,而他本人則在納粹集中營裡受到嚴刑拷打。有一天,他赤身獨處於囚室之中,突然有了一種全新的感受……他突然想明白,“即使是在極端惡劣的環境裡,人們也會擁有一種最後的自由,那就是選擇自己的態度的自由。”
讓我們換一種說法,那就是在幡然醒悟之後,弗蘭克終於明白了自己其實可以控制自己的大腦,而不是被自己的大腦所左右!於是,在最為艱苦的歲月裡,他選擇了積極向上的態度。他沒有悲觀絕望。相反,他在腦海中設想,自己重獲自由之後該如何站在講臺上,把這一段痛苦的經歷講給自己的學生聽。憑著這種積極、樂觀的思維方式,弗蘭克儘管身處牢獄,卻竟然可以讓自己的心靈超越了牢籠的禁錮,在自由的天地裡任意馳騁。
這就是所謂的運用心智獲得解放。不再讓自己成為自己的大腦的奴隸,而是選擇翻身做主人。我清楚地記得自己突然想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渾身發冷的感覺。與其說這是“失而復得”,不如說是“重新來過”。很小的時候,聽老崔嘶喊,“不願離開,不願存在,我想要死去之後從頭再來!”當時聽得我一身雞皮疙瘩,明白那是一種無奈,誰都沒辦法從頭再來,更何況對一個不相信輪迴的人。可是,當我突然意識到我竟然可以(也根本就應該)控制我自己的大腦的時候,我覺得我居然不用死就竟然可以從頭再來,比較神奇。
2。c 控制自己的情緒
先說痛苦,因為通常我們貌似並不需要控制自己的快樂。無論是誰,一生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痛苦,包括肉體上的,精神上的,甚至是同時來自於兩個方向的、並且還可能是莫名其妙的痛苦,揮之不去。從小時候害怕打針的痛苦,到被小朋友們孤立的痛苦;從慾望不能被滿足的痛苦,到精神上不被理解或者同情的痛苦;包括但不限於自己躺在病床上痛苦的同時還要忍受被護士們的歡聲笑語放大的痛苦……
對痛苦的深刻感受會扭曲或者抹煞我們感知其他事物的能力。當一個人身處極大痛苦之中的時候,甚至有可能完全喪失對外界的感受。如果真的是孟姜女哭倒了長城,那麼我猜那時候你用針去扎她,她可能根本不會體會到面板上的刺痛,因為她所有的心智正在全部用來把那長城哭倒呢。
即便是在正常情況下,我們對我們的痛苦往往並不十分了解。最常見的誤解就是,當我們覺得自己痛苦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把自己想象成全世界最痛苦的人。這是非常自然的,因為我們自己的痛苦我們親身感受,而別人的痛苦我們又很難真正做到感同身受。所以,如果不努力分辨,我們當然會覺得我們自己最痛苦。
我的經驗是,瞭解這個機制的好處在於,如果我們真的明白自己所面臨的痛苦並沒有所感受到的那麼強烈,我們就很容易,或者是起碼更容易忍受那些痛苦。我經常這樣提醒我自己,我再痛苦,在目前這個階段,肯定還不是最痛苦的人。
我問自己,你比他還痛苦麼?我可以隨便舉幾個例子。
有這麼個人,也許你知道他。在1832年,當時他失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