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樣的“待遇”,可我當年還是常在他們面前喊不公平,說他們偏心,我做得是有些過分,還好沒有人跟我一般見識。他們很少看我到底在寫些什麼,不看就好看了我肯定捱罵說不定還捱打。爸媽都上過學,所認的字也許還是村裡最多的,父親還會解初中的數學題呢,現在可能忘得都差不多了。當年我最擔心的就是他老人家的那雙“法眼”。
同學之間是應該互相幫助,我信了陳老師的話,於是我把自己寫日記的“妙方”告訴了青松。青松是我的一個小學同學,加上幼兒園那一年我倆在一起呆了七年,初中時還在同一所中學混過兩年,真正意義上的“老同學”。再後來他混進了社會的大課堂而我還在幾十平方米的教室裡待著。之所以告訴他我寫日記的方法是因為他經常為沒有完成日記在班裡被陳老師當眾批評,這是陳老師佈置的任務,我們不敢抗命。他聽了我的好方法後“受益”了,我倆一直保守著這個秘密,其實當年我是想他和我一起放學回家,路上可以一起逗留,一起去捉秧田裡的狡猾的黃鱔和泥鰍,然後放在另一戶人家的田裡面,體會一下“害人為樂”的感覺。後來青松給我說他的“寫作手法”不同於我,他採取的是動畫片式的“手法”,那樣故事的情節會更長。我沒有仿照他的做,我覺得還是“原創”的比較好。當年我們都為家裡有電視機而自豪,更為每天能看上幾十分鐘的動畫片且沒有家長干涉而興奮。還記得大力水手的菠菜,還記得他吃菠菜時的誇張表情……動畫片式的手法確實比我那連續劇的法子秒,後來我不得不承認。
我們騙了父母騙了聰明的陳老師,我們高興,逐漸感覺寫日記不再是一項任務,而是一種“夢遊”的狀態。
當年寫的日記內容十分單調,就寫些當天吃的什麼飯菜,在學校裡上了哪些課,悄悄藏了同桌的文具以及我自編自導的好人好事,其它的所見所聞都被我拋在了筆外,像我和某某同學一起用彈弓打死了許大婆家一隻鴨子或是悄悄拿父親的打火機點燃了一大塊乾草坪,然後在火堆裡又蹦又跳,這些我都儘量不提。直到現在我還儲存著那些發黃被塵封了的日記本,翻看它們時都少不了還要露出幾顆牙齒來。現在我知道自己當年為什麼那樣寫,就是因為陳老師在每週三的下午要我們分成小組開展念日記的活動,有些事兒是不宜公開的,秘密,你也當過孩子,這就不用我多說了。當年陳老師這樣做它的實際意義到底有多大我到現在也不明白。到了那天下午,只要我一拿出日記本和他們聚在一起,有同學就會說我們又要“吃飯”了,只要有這話那肯定是我在唸日記了,那時我把家裡能吃的能喝的都寫完了還寫了不能吃但想吃吃了又不想再吃的東西。念日記時我讀的聲音特大,生怕陳老師聽不見,還朦朧的感覺我讀得越大陳老師就越高興,表示我是完成了任務的,聽了他老人家的話。目的只有一個,還是討老師的“喜歡”。但有幾次他是高興的走到了我的面前一下變臉說,小聲些,你讀那麼大幹什麼。然後就是大家齊刷刷的看著我,我的臉一下子就不爭氣變紅了。我從來就是個大嗓子,曾下過一段工夫試著讓自己小聲點,像我遇見的某些女孩子說話時那樣,可最終還是沒有改過來。
當年,我喜歡唱歌。只要是我認為好聽的不管是歌詞裡愛得死去活來還是愛得讓人窒息我都愛在村裡唱,去學堂的路上唱,睡覺之前在地壩裡對著夜空懸掛著的繁星唱,有些時候把嗓子都吼嘶啞。比如唱一個戴又黑又大的眼鏡的人唱的那首《縴夫的愛》好像還有個女的陪著他唱,當年我一個人能唱兩個人的歌,因為在班裡找不到一個也喜歡唱歌的女孩子,唱得還不像他們那麼吃力,那種感覺爽到頂了。現在我變了,不愛唱了聲音也小了。不管怎樣,陳老師讓我們寫日記並念日記的日子是很美,我也通常對我身邊的朋友說。
最令我氣憤的就是那個叫李蘭的小姑娘,她竟然悄悄的拿我日記本去抄,她真的夠卑鄙,現在不能這麼說了。聽爺爺說我們兩家還有一定的“親情”關係,她既然這麼做了當年也就沒有打算把自己的“好方法”告訴除青松以外的第二個人。李蘭的這一舉動被我發現了,準確的說是我的玩伴加鄰居天武告訴我的,那時我的成績不差還在班裡有些顯眼,放了學便可以回家,像天武李蘭他們是經常被陳老師留在教室裡繼續背書做作業,有時我吃了午飯來學校了他們都還在讀背個不停,這個時候陳老師通常坐在講臺上批改作業。從小學讀到高中,我對教室後排的位置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現在都還有點眷戀,從上小學一年級就“悟”出了陳老師編排位置的“規律”,那就是成績好的上“前線”中等的守住中間位置,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