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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對我而言,出這樣一本書有一定的難度,哪怕是印成書稿的形式。我不得不接受這樣的挑戰,還好,在離開學校之前我完成了任務,不算光榮但很艱鉅。
初寫《心行》是在二零零五年夏天,僅是晃眼間現在就該說是幾年前的事兒了,短短几年裡我經歷了幾件大事,在此就沒有必要再提出來,它們都直接或間接給我寫作上“施加”了一定程度的影響。在這期間我的思想反覆不斷,想過放棄,也強迫自己放棄過一段時間,但都沒有做到徹徹底底;當然也想過繼續,但落筆時往往把一些簡單的文字扭曲,使得自己也難以分辨。也許我就是屬於那種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了;這種人註定要比別人付出得多一點,也會更“傷心”一些。但願自己以後別成為這樣的男人,我時常在僻靜的角落為自己祈禱,可這實在是一個不好的“兆頭”。最終我選擇拿起,既然要寫就寫好,既然要寫就堅持著寫下去,目標算是實現了。
寫《心行》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想為過去的二十多個春夏尋一個歸宿,它們需要被記錄,我也應該把它們收藏好。有想法的人肯定不會說自己每天都閒,無事可做,他們都在忙碌,只是忙碌的方式和展現出來的方式不同而已,他們都想記錄更多的東西在腦子裡,同樣,他們也想著自己被記錄,我趨向於前者。
書稿初步完成是在二零零七年八月,還有印象的就是那時我還在汶川為了一個月的生活費東奔西轉,雖有身心上的疲憊但那種感覺嘗來很有味。還記得每天下班的時間很晚,第二天又要早早起來,但越是在那樣的生活節奏中越覺得自己有些東西想說出來,有些文字需要被留在紙上。每天下班後的第一件事應該就是取出筆和稿本寫東西。記得有天夜裡是在書桌前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便咳著嗽去上班,害怕店長說自己的精神狀態不好,又刻意表現出一副“還不錯”的表情,痛苦自知。此後一有時間我就投入到《心行》上,對其反覆加以修繕。
這接下來的應該算是一件大事了,不知是自己幸運還是《心行》幸運,二零零八年汶川特大地震在我們身邊*時,《心行》正在寢室裡待著,地震前十幾分鍾我還在給他挑“毛病”。最後我是冒著生命危險,順利的把他從寢室裡搶救了出來。慶幸,安然無恙,他只是受了驚嚇。多年的心血算是挽回來了,心裡有說不盡的喜悅。我們都順利的渡過了難關,該感謝誰呢?我需要感謝的人太多了。只是可惜了那臺高價低配置的電腦被我丟在了操場上,感謝它讓我節省了更多時間。以前寫的東西全在幾個稿本里,有了那臺電腦後一切都變得簡單起來,只是虧了眼睛。現在有些時候我甚至後悔自己當時丟電腦的想法,這話要是說出來肯定有人想說我幾句,命都保不住了還管那玩意兒。我既然把它搬到了操場上,為什麼就不能堅持著讓它一直陪著我?還有許多問題只能在以後慢慢作答。
好了,在此先將筆放一放。《心行》—有你有我,我們一路同行,一起走過這幾年別樣的行程。
邁步篇
我真正意義上養成愛在文字上下工夫的習慣是在初中階段。儘管在上小學時就寫過不少日記,幾乎是每天一篇,但那都是在小學班主任陳老師的嚴格要求下完成。當年人小膽小活得被動,要是這話被我一起長大的一些兄弟姐妹聽到了,他們一定會舉雙手贊成,說不定還會努力的拍掌,我是說得沒有錯,當年陳老師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當然,我也並不是說我現在就有好大變化,活得多“主動”,自己到底活成了什麼模樣我是看在眼裡裝在心裡。為了敷衍陳老師的“安排”我有時能把三四天後的日記全部預寫出來,但不能預告出來,尤其是在假期裡,我寧願晚上熬夜到凌晨一二點過也要編一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出來,就跟在夜裡做夢一樣,那種感覺輕飄飄的。事後我卻不愛按照日記裡面的事去做而是做些和它毫不相干的事。比如寫今天我做了一件好事,日記裡一定要儘量體現陳老師課堂上教育我們的要學會的助人為樂精神,這樣才能討陳老師的“喜歡”進而討父母“喜歡”。第二天就寫那人也奇蹟般的做了一件好事居然和我做的是一樣,於是我又開始懷疑那人是在“作弊”就在日記裡向陳老師告狀,第三天就寫和那人打了一架,最後寫到我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同學之間應該像陳老師說的那樣和睦相處互相幫助,第三天的日記就這樣完成了,第四天的還會更精彩,我就這樣寫著“連續劇”般的日記。爸媽見我按時完成老師的作業很高興(尤其是見我在書桌前動筆時),他們又是噓寒問暖又是送水的有時還在自己身邊陪著,真就像家裡的“少爺”。大哥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