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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中衛”的角色,成績掉尾的就給你足夠的權利讓你在後面的“大空間”裡任意挑,小學二年級我的“地盤”是相當大的,青松的“地盤”還比我小點,後來被父親“收拾”改“邪”歸正了。這中間還是有一個過程的;當年我坐在最後一排;空間大;很自由;上課的時間就在後排和同桌的相互打拳頭;他一拳的我一拳;這不湊巧的就是父親從學校路過;透過窗戶看到了。當天下午放學回家父親就給我上了一個多小時的“政治課”;受益匪淺。還是說陳老師留學生的事,二年級裡我被他留下過無數次,打不來算盤數錯了高粱棒(上小學時的一種計數工具,材料就來源家裡的農作物高粱)要留,連課文的最後一小段背不下來他都得留,為了懲罰我們他有時也不吃飯。他怕自己一走學生就跑掉,其實陳老師是很兇的即使他走了我們也是不敢溜。當年班裡真還出了不少“留學生”,我可能算是這類學生中學習時間最長的之一。李蘭抄了我的日記,自己的勞動果實被盜更重要的是我的“好方法”很容易就被暴露,我氣憤了;於是我理直氣壯的拉著李蘭的手去找陳老師,想讓陳老師好好的懲罰她順便好好的表揚我一下,陳老師是這樣說的她,我記得很清楚:那子川吃的啥子飯你就吃的啥飯嗎?吃別人的東西哪裡有味道,你想抄我就讓你抄個夠,從明天起你就天天給我抄!她終於被罰,我高興,青松也高興。那時我們每週有一節寫日記的課,從那以後我寫完日記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本子遞給李蘭,那小女生不僅卑鄙臉皮還厚,每次她接過我的本子都還在笑,笑得讓我有時不得不跟著她笑,都笑得一塌糊塗。她抄了不到一週,也去找陳老師了,原因就是她相信自己真正寫出來的東西肯定比我好或者能把她在家吃的什麼飯菜寫得更有滋有味。到了四年級李蘭留級了,又讀了個三年級,按理說成績就該好起來衝到最前線,可結果不是這樣兩學期下來我都沒有見她在最前面坐著,不是坐在中間就是掉在尾巴上。那時的留級生我們管叫“老鯽魚”,喊的人高興聽的人急。我也算是老鯽魚吧,幼兒園就讀了兩年。
上小學時我個兒很矮,說青松矮我比他還矮,連家裡人都叫我“矮冬瓜”尤其是父親,老遠就能聽見他這麼喊我。學堂裡的同學給我取的綽號就多了,這樣瓜那樣瓜的什麼瓜都有,有些瓜名很奇特現在市面上都還沒有賣過。也許就因我個子矮,關於日記的事,李蘭在我拉她去陳老師那批評後恨恨的推了我幾下,我後退了不止四步,就在第四步時我摔倒在了地上;一塊碎玻璃穩穩當當的釘在掌心上,欲哭無淚(想哭不敢哭,我說過那時我的膽子太小了),李蘭的一句話很是讓我感動,她說:你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一篇日記,你總有個時候要求我的。我沒把這事告訴陳老師,我擔心她又遭殃其實也是怕她報復。那女生當年長得高高大大的;面板也不那麼好;像個男孩子似的。“歸正”後我成了陳老師眼裡的紅人,找個“撐腰的人”是相當容易。陳老師說天天寫日記有助於提高我們語文的作文能力,進而提高成績。也許陳老師說得對,但我小學畢業時語文只考了七十多分,數學卻差一點就滿分,這點我記得很清楚。算下來,小學六年我至少寫了四年半的日記,前兩年所為是被逼的,後兩年多直到現在是漸漸察覺到它的味兒了便自覺寫上了。
上了初中後不自覺的就想動筆了,一個本子寫完了就會再來一個,一學期下來寫完三四個本子是完全可能,那些本子裡除了日記更多的是對兒時的回憶,人就是這樣,換了一個地方或是上了一個臺階後便開始喜歡對過去做總結。我的初中開始了,那些兒時的玩伴在我上初一初二時就紛紛去了外面打工掙錢或在家拜師學藝,日記的內容也變得豐富多彩了,除了寫兇巴巴的老師寫逞強的某某同學,還寫本學期和以後的打算。脫離現實的某些日記絕了。學文科很好好得讓我對理科方面的學科幾乎完全失去了信心,那時我經常在物理化學課上做自己喜歡的事比如寫日記。初中的老師還是有些嚴格,不聽他們的課他們就會“收拾”你。“收拾”的“花樣”更多。我被收拾過,先是被物理老師再是被化學老師最後是被班主任,“收拾”是有一個先後順序的,物理化學老師不能把班主任“收拾”我的方法拿來“對付”我,如果那樣做了就叫“越級”,越級的後果喝想而知。他們收拾我的力度不是很大以致我還是改不了要在他們的課上做其它事,但自己的防禦能力已大大提高,有老師說我聽話了但一到期末我就虛了,肚裡確實沒有物理化學老師曾教過我的那種“抽象”知識,我對理科方面的學科有了一種很強的“免疫力”。
初中階段我也迷上了看報刊,一份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