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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面的關節你需要與兩人事先說個明白。他們雖然有才,但是都是獨自生活慣了,就怕不習慣有人看著。”
吳無玥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民間對錦衣衛的風評,算不是正面,他們的狠辣也是深入人心的,而辭官的謝蘊修還有古怪的貝志鋮太久沒有與這些人打交道了,就怕適應期會長了一些,這可要不得。“王爺,我想再回一次膠州灣,當面囑咐他們。還有一些事情,也要稍微交代一下。”
“這個時候離開?”朱由檢稍微猶豫了一下,吳無玥在信陽其實也就是一個大夫的作用,當然是大材小用了,但是他還帶著小土豆呢。“說起來確實是應該讓你走,與我一同困在這裡不是一個事情,但是……”
還沒有等著朱由檢決定吳無玥到底應該何時離開,一道聖旨到了信陽。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聞信王長子聰慧伶俐,品性敦良,賜名朱慈烜。又及信陽苦寒,信王為民勞心多時,朕甚念之,著信王攜子回京。……”
朱由檢跪在地上,這聖旨後半段那些巴拉巴拉的話,也沒有在聽下去的必要,總之就是一句話,老哥想他了,聽說他的孩子身體也不算好,還不回來,這裡有太醫可以看病,信陽那個地方有什麼好的大夫啊!還不馬上給我把全家人帶上都回來。
“恭謝聖恩。”朱由檢雙手過頭,接過了這道他看起來簡直就是不知所云的聖旨,卻還要在臉上笑著,讓王承恩把打賞的錢給了那個傳旨的太監,別說這個是熟人,也是魏忠賢身邊的人。
高公公接過了荷包,就過手的那個片刻,便察覺出了這裡頭的分量實在,頓時在心中就樂了起來,信王是個上道的人,他這一路從京城來,可是受了不少的風塵。“信王,雜家也就是個傳話的,京中皇上對您甚是思念,您要是能夠早日動身就更好了。魏公公託雜家帶了一句話,就和王爺您出京的時候說的那樣,在外頭玩久了,總是還是家裡頭好。”
簡直就是不知所云!朱由檢心裡頭前些日子剛壓下去的氣,又被竄了上來,看來這聖旨根本上是魏忠賢的手筆。“還勞煩魏公公關心,本王甚是感懷。高公公這一路也是看到了,此地與京城自然是不能比的,還是家裡好啊。不過高公公這幾日也是車馬勞頓,太辛苦了。本王特地安排了洗塵宴,要說回京也不急在這一兩天,高公公休息二日,待本王整理一下,我們就出發。” 王承恩聽得一愣。不為別的,只是太久沒有聽到王爺稱呼自己大伴了。而後,他馬上跪了下來,低頭請罪說,“雜家辦事不利,還請王爺降罪。”
王承恩不是傻子,當下就聽懂了朱由檢的話,這個王府不乾淨,後院兩位接連中招,連孩子也在生下來之後就中了毒。所以唯一干淨的只有清水了,王爺也只能喝清水,因為清水無味,才不會被下了藥還分辨不出來。出現這樣的事情,作為王府的總管來說,自己有著難辭其咎的責任。
朱由檢半晌沒有出聲,緩緩摩挲著手中的杯子。這樣的沉默也讓王承恩提心吊膽了許久,不知要會要面對什麼樣的處罰,而從前那個會叫自己大伴的王爺,似乎早就消失在了記憶中。
“大伴,雖說你也才十二三歲的樣子,可你跟著我好像也有四五年了吧。”朱由檢沒有頭尾地來了這麼一句話,他的眼神像是看著王承恩,卻又像是看著更加難以觸控的影像,“你還記得曹化淳吧。要說你掛在曹公公的名下,但是你們也沒有見過幾面吧。他離開京城已經多年,也不知道他在金陵過的如何了?”
王承恩聽著這話,放空了腦袋,後背開始冒出了汗來,曹化淳這個信王府曾經的太監總管,他當然知道。傳聞曹化淳天資聰慧,勤奮好學,詩文書畫,樣樣精通,在宮中風評不錯。先帝在位時候,深受司禮太監王安賞識,倚為親信。後來被派到了信王府中,侍奉五皇子朱由檢。但是先帝駕崩後,天啟皇帝登基,魏忠賢得握大權,害死了王安,曹化淳也被逐出了京城,現今在南京待罪。自己剛入宮的時候,是見過曹化淳,那個時候他不過是個無名小卒,與那位受寵的曹公公,根本攀不上什麼關係,雖然說掛在了曹公公的名下,只是因為他也入了信王府的關係。
如今王府出了這樣一檔子事情,王爺為什麼要提起曹化淳,難道是在做什麼比較?王承恩腦中閃過猜測,卻更怕朱由檢認定其他的事情,比如其實自己能進入信王府,確實也與魏忠賢有關。
朱由檢沒有要聽王承恩的回答。對於眼前的這個人,知道明史的人,總會多留意一分。
在崇禎帝窮途末路的時候,身邊只剩下了一個太監,就是王承恩,他陪著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