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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縣城難得的太平,可是老父死後,就辭了官,再也沒有進入官場。能心甘情願地做一個教別人算學的先生,真是有些意思。
吳無玥看出了朱由檢的滿意,拿著還有一位的資料,卻是有了一些猶豫。“王爺,還有一位,是我請雨大人調查的,這位只是考了一個舉人。”
“哦?一個舉人讓你留心了嗎。”朱由檢翻開了另外一個人的資料,這個姓氏就讓他眼神一頓,貝志鋮。
貝姓可不是大姓,一說來貝姓源於姬姓,出自周文王庶子姬姡Ш笠岬姆獾剜T國(後世河北清河一帶),屬於以國名為氏。
貝州一名幾經變革,而在宋朝仁宗時期,貝州發生了震驚全國的王則大起義,建立起一個安陽國,讓仁宗很是忙亂了一陣,急忙派重臣文彥博平叛。叛亂平定之後,趙禎為了表示自己‘明察聖斷,有恩於民’,改貝州為恩州。
這些朱由檢知道的不清楚,都是附在上面的情況寫的,貝志鋮不知是哪一支貝家的後人。因為上頭對於他的出生說的含糊,在從宋末到明初,歷經了元朝一代,有太多的東西,都已經被蒙軍殺的查無可查了。
而貝志鋮的履歷也說不上太出色,雖然早在十八不到的時候,考過了舉人,但是後來就沒有再繼續向上讀書了,勉強靠著書局的營生過活。早年成過親,妻子卻在八年前過世了,眼看年近三十了,並未續娶,居然還沒有孩子,再往下看,也是雙親不在的人。朱由檢看著這個情況,問向吳無玥,“無玥與這位是從前就認識嗎?”
吳無玥點頭肯定,對於貝志鋮的事情,卻有些不知從何說起。“王爺,若是翻閱過貝志鋮的科考卷子,就多少能明白一些。我與他雖說不上熟識,但他也不是當下的讀書人。”
“也就是說他不是什麼東林黨人吧。”朱由檢把吳無玥沒有說完的話補充了完整,“我要的也不是一般的讀書人。他有什麼長處?”
“貝志鋮,從八年前開始就孑然一身,說來他曾北行萬里,還去過蒙古與黑龍江。”吳無玥這話說的都帶上了一些心虛的聲音,這個年頭哪個正常人能往那裡走,走了還活著回來了。
果不其然,朱由檢聽到了這話就疑惑地看向了吳無玥,“這位是怎麼活著回來的?”
吳無玥訕訕一笑,世間多有奇人,有的人就是有本事改頭換面,做到隱藏在人群中,無人能察覺的本事。“王爺,貝志鋮也許是家學淵源吧,天生有泯然眾人的本事。”
“把話講清楚了,藏一半掖一半的,像什麼樣子。”朱由檢沒有好氣地瞪了一下吳無玥,這人神秘兮兮的,他認識的人也都不正常。
吳無玥倒也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來話長,那些世家遺民們,藏在民間,一代一代,帶著先人的理念,守著不改的風骨,但是最後還是躲不過政局的變革,刀劍的無情,越來越少了。
也許沒有朱由檢這個人,等著大明氣數將盡,被北邊的後金人打入中原之地後,就沒有多少人還能留下來了。他們有人躲過了元朝,卻也沒有在明朝中真的再起,而這百來年的朝局,從張居正之後,就越來越烏煙瘴氣了。
“我還真說不清貝志鋮祖上師承哪家,他們這一支都是單傳,有個說不上是大本事的本事,懂得一些趨利避害的手段,到了陌生的地方,也不會讓人注意到。”吳無玥勉強找了一個話頭切入,“我的那張地圖,就是他給補全的,他擅長工筆畫,鷹鶻畫的尤其好,要是王爺相信,就與唐朝的貝俊也許是一家人。”
那張記錄詳盡的地圖可不是簡單的東西,朱由檢聽著吳無玥的話,稍微的愣了一下,原來以為是吳無玥家中傳下來的東西,沒有想到這裡頭還有貝志鋮的事情。“算了,我也不是一定要追根究底,只是人一定要可靠才行。膠州灣那邊的事情,可不是小事情。不過既然無玥你覺得可以,那就用他吧。”
吳無玥聞言神情一鬆,朱由檢說來也算是用人不疑了,雖然不疑不代表真的信任,但是能到這一步就很好了。說來像是他們這些身上藏著一些舊事的人,並不像是世人想的那樣,一定會入朝為官,要封王拜相出人頭地,因為歷史與過去早就說過一個道理,王朝更替難以避免,有些所謂的功名利祿還不如花間一壺酒。大隱隱於市,也許才是最好的歸宿。
就聽到朱由檢繼續說,“膠州灣那裡的造船才是最關鍵的,圖紙希聲已經帶來了,工匠們也從福建那裡引入了一些,那些人的安置,你讓謝蘊修與貝志鋮看著,還是以厚待為主,但是風聲是萬萬不得露出半分的,在黃島上頭的事情,也會有一對錦衣衛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