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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指令,吩咐任務,指出錯誤。第二天,我又成為授權者,向員工徵求意見,討論這一天該幹些什麼。要不是有一天一位工人把我拉到一邊對我進行'向上教育'的話,也許我會一直這麼幹下去。
“斯泰希,”他儘可能和氣地說,“你有些問題。我們不知道你想要我們做什麼。你像春天的氣候一樣多變。我們都覺得如履薄冰。如果你不能把事情安排妥當,我們都準備另謀出路了!”他的話就像是一塊木板敲打在我腦門上。
有了前兩次經歷的磨鍊,如果時機適當,我會讓K2峰探險隊隊員形成共識;但如果必要的話,我會單獨作出+決定。在離開美國前,我對隊員們許諾,每個人在作決策時都有發言權。同時,我也明確告訴他們,我是最終的決定者。從第一天起,我就恪守諾言。我們剛到K2峰探險的大本營,就有隊員開始討論第二天搬運裝備去一號營地。當我對他們的對話有所耳聞,我馬上就進行了干預。
“那不行,”我告訴他們,“我們首要目標是安全。出於身體原因考慮,我們會在大本營呆一天進行休息和適應,然後再負重攀登。”
這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時刻,但卻明確了領導者對本次登山活動的期望,而且也使我以前所說的每件事都更加有分量。我在表示反對時說明了理由,因此我們都呆在營地,沒有人發任何牢騷。
粉紅的火烈鳥
我從前兩次的珠穆朗瑪峰探險之旅中也認識到,一個團隊需要某些儀式將大家更加緊密地團結在一起。我第一次攀登珠穆朗瑪峰時碰到的一個問題是:在離開美國後,就沒有什麼活動把我們團結在一起了。我們到達大本營時就已經渙散了。兩個隊員足足滯後了兩天。另外兩個,其中一個是領導者,飛往中國處理官方事宜了。這些事情都是必須要完成的,但是在出發前將一組分散的個人組織成一個合作緊密的整體也是必要的。事實上,我們從未形成一個整體。甚至當我和麗茲·尼克爾提議花上45分鐘爬下冰河到絨布寺參加一個祈福儀式時,沒有一個人對此感興趣。我們本想借此機會將我們重新團結起來,結果卻只好我們兩個人自己去了。
吉姆·弗拉希確信我的第二次珠穆朗瑪峰之旅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我們的夏爾巴嚮導也這樣認為。在尼泊爾,大多數時候夏爾巴人在登山前都會進行禱告。這是佛教的一種賜福儀式,用來祈求神的指引及讓我們安全返回。我們的夏爾巴嚮導還邀請我們一起參加。
12個夏爾巴人花了一個下午在營地邊緣用石頭搭起了高6英尺的神壇,還豎起了一根高達328英尺的柱子。那些寫滿了祝福的布條在風中飄舞,傳播著人們的祈禱。
第二天,我們爬出睡袋時,周圍的山頂都沐浴在陽光裡,呈現出粉紅色。我們很快吃完了早飯,在神壇處集合作禱告。夏爾巴人早已到了,他們正唱著經,燒著松枝祈求好運。我們每個人都向菩薩獻了貢品,並把它們擺放在神壇上的架子上。
唱經持續了近兩個小時,起初是粗獷漸高的音調,然後變為低吟聲。時不時,夏爾巴人要求我們將整把的米飯扔向天空,這也是在向菩薩進貢。儀式結束時,夏爾巴人告訴大家將大麥麵糰扔向天空,並互相塗抹在別人的臉和頭髮上。這些白色的條痕代表著長壽和幸福。
對這個儀式的宗教意義,我們可能不會像夏爾巴人理解得那般深刻,但這次經歷對我們頗有震撼力。透過這次儀式,夏爾巴人告訴了我們對他們至關重要的東西。對我們而言,這次儀式有助於創造相互理解進而互相信任的氛圍。這個儀式也是個小小的慶祝——我們用25天步行125英里到達那裡——它讓我們有機會作為一個團隊團結在一起,振奮精神,重整精力,迎接前面的挑戰。
另外,吉姆和唐還帶了125只塑膠火烈鳥。我們用這些鳥作路標——它們點綴著山坡,直到海拔26200英尺的四號營地處才沒了蹤跡。我甚至將我的火烈鳥帶上了峰頂。這些鮮亮的粉紅色與周圍山峰白色的背景看來是如此格格不入,它們總是招致笑聲。在這笑聲中,我們的壓力得到了緩解。
在K2峰探險之旅中,我們既沒有這麼正式的儀式,也沒有這麼可笑的玩意。但我們在出發時確實遵守著簡單的西方儀式。在我們離開伊斯蘭堡的頭一天晚上,我們一起好好地吃了頓晚餐,然後呆在同一間旅館房間裡。我們邊抿著蘇格蘭威士忌邊聊天,一直到凌晨才散了。當我們到達大本營時,我要我們的廚師古拉姆·穆罕默德燒頓特別的飯菜來慶祝我們的到達。你做了些什麼並不重要,但你確實需要藉助儀式將團隊團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