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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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普斯的訊息是從門僮那裡打聽到的,我認為應該再去詢問那個男孩,對他施點壓,如果能夠套出李寇克半夜十二點三十分不在家中,我們就可能發現一直想找的答案。”
“我自己來,”希茲說:“今天晚上我親自去,如果那個男孩知道什麼,在我離開前他一定會全盤托出。”
我們繼續交談了很短暫的時間,穿制服的服務生走過來低聲告訴檢察官說範菲先生到了。
馬克漢請他將客人帶進來,然後對希茲說:“你最好留下來,聽聽看他怎麼說。”
林德·範菲是一位整潔高尚的人,踏著自信的步伐向我們走來;他的腿十分細長,輕微內彎的膝蓋支撐著肥胖的身軀;他的胸像球鴿胸一般向前突出;肥圓的臉緊扣的衣領上方垂下兩堆肥肉;稀疏的金髮後梳,兩撇細長的八字鬍尾端用蠟捏得如針般細,他穿了一套淺灰色夏季西服,藍綠色襯衫,花色薄綢領帶,腳蹬灰色麂皮便鞋;濃嗆東方香水味的手帕整齊的插在上衣前胸口袋裡。
他溫文有禮的和馬克漢打招呼,並在引介過後傲慢的向我們鞠躬為禮。服務生招呼他坐下來後,他開始擦拭手上的金邊眼鏡,並且哀傷的看看馬克漢。
“這真是個不幸的事件。”他憂傷的說。
“我知道你和班森先生的交情,”馬克漢說:“很抱歉在這個節骨眼請你來,非常感激你今天能進城。”
範菲用他修剪平整的手指做個表不贊同的手勢。他以難以形容的自滿,表示他很高興能為人民的公僕服務,當然哀傷在所難免,但他清楚表態說他知道也明瞭他有責任和上級官員面談,並且已為這次的會晤做好準備。
他得意洋洋的看著馬克漢,眉角似乎在問:“我能為你做什麼?”
“我從安東尼·班森少校那裡得知,”馬克漢說:“你和他弟弟十分親近,所以希望你能夠告訴我一些關於他的私生活和社交方面的事情,也許可以指出一條追蹤調查的方向。”
範菲傷心的望著地下,“是的,艾文和我十分親近——事實上我們是死黨,你無法想像當我聽見這位親愛的朋友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