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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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漢的眼神柔和下來,他明白凡斯的出發點,也原諒了對方的無理。但是他仍然深信上尉有罪。他沉思了一會兒,好像做出了決定。他按鈴喚史懷克,要他叫菲普斯進來。
“我計劃密切追查此事,”他說:“結果一定會令你啞口無言,凡斯。”
菲普斯出現了,馬克漢下達指示,“立刻去見聖·克萊爾小姐,問她在昨天下午李寇克上尉從她家中取走然後擲入東河的那包束西到底是什麼?命她一定要說實話,告訴她你已經知道那是殺害班森的兇槍,她也許會拒絕回答並要你滾蛋,你下樓等候事情發展。如果她打電話,你從總機竊聽;如果她送紙條給某人,攔截它;如果她外出——我不認為她會這麼做——就跟蹤她;一有訊息立刻向我報告。”
“我知道,長官。”看起來菲普斯十分樂意接受這項任務,他愉快的離去。
“你的職業道德允許你用這麼雞嗚狗盜的手法嗎?”凡斯問,“這實在不像你平日的作風。”
馬克漢靠椅背上望著天花板的吊燈,“個人行事方法與此無關,即便是有,也是為了伸張正義的理由而得以讓步。社會需要保障,紐約郡的百姓視我為打擊犯罪的保護者,職責所在,有時必須做出與本身性格相違逆的行為,我沒有權利堅持自己的行事方法而讓整個社會陷於不利的處境……你應該知道,除非有針對個人犯罪的實質證據,否則我不會濫用職權,但若屬實,為了社會大眾的好處,我有權利這麼做。”
“算你有理,”凡斯打了一個呵欠,“但是我對社會大眾毫無興趣。對我而言,正直的行為比公理要重要得多。”
他剛說完,史懷克進來報告班森少校求見。
陪同少校來的是位年約二十二歲有頭金色短髮的年輕女子,她穿了一件簡單美麗的藍色縐紗裙,年輕嬌柔的外表下,透著一股精明能幹的態度,使人容易信任她的能力。
班森少校介紹她是他的秘書,馬克漢在辦公桌對面安排一張椅子請她坐下。
“郝芙曼小姐剛才告訴我一些事,我認為或許對你有所幫助,”少校說:“所以我帶她來見你。”
他顯得異常嚴肅,雙眼流露懷疑的目光,“郝芙曼小姐,請把剛才你告訴我的話對檢察官先生覆述一遍。”
女孩優雅的抬起頭,以不疾不徐的聲音道出,“大約一星期前——上星期三——範菲先生到艾文·班森先生私人辦公室來找他。我的位子就在旁邊,兩個房間中間只隔了一道玻璃牆,如果有人在班森先生房裡大聲講話,我可以聽得見。五分鐘後,範菲先生和班森先生開始大聲爭吵,我覺得很好笑,因為他們兩人是死黨,所以我沒在意的繼續打字,但他們的聲音實在太大,所以我不由得聽到一些。今晨班森少校問我他們吵架的內容,我想或許你也想知道,他們的話題圍繞在期票上,有一兩次提到支票,我聽到好幾次‘岳父’這個字,還有一次班森先生說‘我不幹了’……然後班森先生喚我進去,命我到保險櫃取出上面寫著‘範菲——私人檔案’的信封,我替他取出來後,因為簿記員有事找我,所以我就沒有再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十五分鐘後範菲先生離開,班森先生囑我將信封再放回原處,他告訴我,如果範菲下次再來,除非班森先生在辦公室內,否則在任何情況下不可讓他入內,他還交代不可以將信封交給任何人——即使是書面的請求……就這麼多了,馬克漢先生。”
15“範菲——私人檔案”(2)
她述說時,我對凡斯的反應比她話中內容更感興趣。當她步入辦公室後,凡斯不經意的一瞥立刻變為興奮的注意。馬克漢請她坐下後,凡斯起身去構放她附近桌面上的一本書,他的身體與她十分接近,在我看來是他為了察看她頭頸側邊。她說話過程中,凡斯仍然不住的觀察她,我知道他又在動腦筋了。
她說完,班森少校從口袋掏出一個長信封放在馬克漢的辦公桌上,“就是這個,”他說: “郝芙曼小姐告訴我這件事後,我立刻請她把信封取出來。”
馬克漢遲疑的拿起來,不知該不該窺探他人隱私。
“你最好看看,”少校提議,“這個信封的內容很可能與這個案子有莫大關係。”
馬克漢拆開信封,將裡面的東西平攤在面前。三樣東西——一張艾文·班森開給林德·範菲已經兌現的面額一萬元支票;一張範菲開給班森的一萬元期票;和一張範菲所寫的字跡承認支票是偽造的。支票上的日期是今年三月二十日,字條和期票上的日期是兩日後,期票——為期九天——將於六月二十一日兌現,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