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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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後天。
馬克漢仔細的研讀這些檔案有五分鐘之久,它們突然的出現令他更加困惑,直到他將它們放回信封后,心中的疑惑絲毫未減。
他仔細的詢問女孩,要她重複一些細節,但是幫助不大。終於,他對少校說:“如果可以,我希望將信封留下來,目前看不出來有任何價值,但我希望能進一步研究。”
少校和秘書走後,凡斯站起來伸伸腿,“好了,所有的事物都在執行:太陽和月亮,早晨、中午和下午,夜晚和它的星星們——我們開始有進展了。”
“你又在說什麼鬼話?”關於範菲的新發現令馬克漢易怒起來。
“那位郝芙曼是一個有意思的年輕女士,你同意嗎?”凡斯答非所問,“她完全不關心已死的班森,還非常憎恨渾身香水味的林德。他一定曾向她訴苦,說範菲夫人不瞭解他,然後伺機邀她外出。”
“她十分漂亮,”馬克漢下結論,“班森也許對她有非份之想,所以她才這麼討厭他。”
“噢,當然,”凡斯想了一下,“但不完全是。她是個很有野心的女孩,有能力,也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她可不是一隻花瓶,她有條頓民族血液中的堅強誠實,我有預感她會再來找你。”
“又是你的水晶球告訴你的,啊?”馬克漢咕噥著。
“當然不是!”凡斯懶洋洋的看著窗外,“但是我沉溺在頭蓋骨的迷思裡。”
“我注意到你一直含情脈脈的望著她,”馬克漢說,“可能是因短髮的緣故她沒有將帽子拿下,你又是怎麼分析她的頭骨呢?——如果這就是你們這些骨相學家所用的詞句。”
“我可不是哥爾德史密斯筆下的牧師,”凡斯反駁,“但是我相信頭蓋骨因時代、種族和遺傳而異,對此我是保守達爾文學說的信徒。每一個小孩都能夠分辨皮爾丹人的頭骨和古石器時代歐洲原始人之頭骨;甚至連一個律師也能夠分辨印歐語系人類的頭殼和烏拉阿爾泰語族頭殼之不同處。根據遺傳學定律,所有的相似處均有跡可循……我想這些學問對你而言是太艱深了。所以儘管她留著短髮又戴了帽子,我仍然看見她頭殼的輪廓及臉孔的線條,甚至還瞥見了她的耳朵。”
“由此你推論她會再來。”馬克漢輕蔑的說。
“間接的說——是的,”凡斯承認,停頓一下他接著說:“聽過郝芙曼小姐的說詞,你沒對昨天下午歐斯川德上校所做的評論恍然大悟嗎?”
“聽著!”馬克漢不耐煩的說:“不要廢話,直接說重點。”
凡斯將目光從窗外調回,憂愁的望著他,“馬克漢,範菲偽造簽字的支票、悔過書和短期期票等,難道不是除掉班森最強烈的動機嗎?”
馬克漢倏地坐直身子,“你認為範菲有嫌疑?”
“這是令人動容的經過:顯然範菲用班森名義簽了一張支票並且告訴他實情,出乎他意料外的是他的老友竟然逼他開了一張同額的期票,並且命他寫下悔過書以防他反咬一口……我們來看看旁證:首先,範菲在一星期前來找班森,兩人大吵一架並且提到‘支票’一事。也許範菲請求延長期票兌現的期限,但班森告訴他‘不行’;第二,班森兩天後被殺,距離期票兌現日期不到一星期;第三,範菲在兇案發生時曾在班森家門口出現,他不但隱瞞這個事實,還賄賂修車廠主人不要提起他的車;第四,當他被逮到時,他的解釋十分牽強,不要忘記最初那一段卡茨基爾的孤獨之旅——神秘的紐約行,目的是向一位不知名人士話別——一切都十分不合情理;第五,他是一個衝動的投機型賭徒,在南非那一段經歷使他熟悉槍彈的操作;第六,他迫切想拖李寇克下水,甚至卑鄙的告訴你他曾在兇案發生時在現場見到上尉;第七——你怎麼如此無精打采?我不是正提供你一直所引以為寶貴的事實嗎?——動機、時間、地點、機會和推論出兇手的必要條件。是不是因為上尉的手槍仍在東河河底,所以你不肯放過他?”
馬克漢注意聆聽凡斯的分析,沉默的注視著辦公桌面。
“在你決定拘捕上尉前,何不再找範菲談一談?”凡斯提議。
“我接受你的建議。”經過數分鐘考慮後,馬克漢緩慢的回答。他拿起話筒,“不知道他現在是否在旅館?”
15“範菲——私人檔案”(3)
“噢,他一定在,”凡斯說:“觀察,等待,伺機行動。”
範菲在旅館,馬克漢請他立刻到辦公室來一趟。
“我有另一件事想拜託你,”凡斯告訴他,“事實上,我迫切的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