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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地使力,另一隻手剛剛動得狠了,針打漏了手也腫了起來,這個時候就只能擺在一邊。這一系列動作做得相當困難,可孫澈也沒開口讓齊鬱幫他,齊鬱就安靜地站著。
孫澈終於靠坐起來,額頭上已經有些汗了,拿過杯子喝了口水,嗓子裡乾啞燥痛的感覺才稍稍下去一些,他看著齊鬱,眼睛裡有些晦暗不明。
有太多的話想說,可開頭實在太難,就像這兩年,他始終只能站在這個人的背後,因為背影不需要語言,等待也不需要語言,可孫澈到底不是這種坐以待斃的人,他願意放開是因為他知道這個人總會回到身邊,所以他給他時間給他空間,讓他做想做的事情。
但是日子越久,心裡卻越來越不安定,齊鬱真的在一步一步地走遠,遠到快要掙脫他身上的這根線,這樣的想法讓人沒由來的恐懼,孫澈握著杯子,手不經意地抖了一下。
“病好了就回去吧。”齊鬱揉了揉額頭,他忙了一天,晚上又被齊桓一個電話吵起來,怕孫澈出事,被齊桓趕著大半夜到了酒店,結果進門的時候,這個人就躺在沙發上,呼吸急促,一副快要不行了的樣子。
齊鬱不願意承認,有那麼一瞬間他是茫然的。
曾經他多愛這個男人,後來又多恨這個男人,可當他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的時候,他心裡竟然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沒有痛沒有酸澀,只剩下冰冷。
這個男人勾連著他過去的記憶,僅此而已。
“你知道我為什麼來?”孫澈的聲音意外地平靜。
“我不想知道。”
孫澈難得地彎了彎唇,卻有幾分自嘲,“是啊,就算你知道,也這樣過了兩年,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我在想我過去是不是做錯了很多事情,以至於你那麼恨我。風娛也好,孫家也好,到底怎麼傷害你齊鬱了,要說錯,錯的也只有孫澈,可齊鬱,就算現在讓我去說,我也只能講,那十年我確實沒把你放在情人的位置上,不愛就是不愛。至於後來,真的上心了,你做什麼我也認了,可風娛呢?孫家呢?哪裡擋到你齊鬱的路了,讓你費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