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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太醫不敢親自與我針灸,只能傳授宮中女醫針灸之法,也總有不滿意之處。直到觀主入宮之後,親自為我針灸、推拿,我才覺得妥帖。當初阿孃的病情日漸嚴重,諸太醫束手無策,何嘗沒有這種緣故在裡頭呢?女醫之事,確實事關重大。”
“兩位貴主既有意,便是天下娘子們的幸事了。”王玫嘆道,“說實話,跟隨觀主這麼些時日,我也有些零碎的想法。不過,這些零零碎碎,如今卻不太好說。待回去問詢叔母和阿家之後,改日再向兩位貴主討教罷。”
“我和兕子姊姊亦須得再想一想,也得問一問阿孃和觀主。”衡山公主回道。
晉陽公主也道:“此事,光憑我們姊妹二人也是做不成的。長樂姊姊、城陽姊姊定不能缺了,真定姑母、丹陽姑母、衡陽姑母若是有興致,更該教一教我們到底該如何做呢。”
三人說得興奮起來,你一言我一語不曾停歇。
崔淵與李治在旁邊聽了一會兒,有些無奈地走開了。兩人望著眼前的人群,又說起了摹本之事。
“府試結束了,子竟應該也有空閒了罷?那雕版究竟刻得如何了?改日可否帶我去瞧一瞧?我前兩天忍不住與阿爺提過了——”李治頓了頓,苦笑道,“正巧讓四阿兄也聽見了,他不信這雕版印刷能比得過親手臨摹。”李泰不僅不信,還打趣說莫為了圖省事便走捷徑,讓原本滿懷好奇的聖人又多了幾分疑慮。很顯然,他已經躍躍欲試,很有些搶功的意思了。如此不顧嫡親弟弟的顏面,吃相比太子還難看——當然,這些話他只能悶在心裡,卻是不能說出口的。
崔淵望著他,從他的神色變幻中彷彿察覺到了什麼,笑道:“若是雕版比不過親手臨摹,自然便不可行。如今因印出來仍稍欠些火候,我正在讓工匠繼續改。不過,些許細微之處,還須得我親自動手才行。畢竟,臨摹的意境,他們再如何領悟,短短時日之內也難有所得。若是大王有興趣,待會兒我們便去夾纈工坊走一遭?”
“也好。”李治頷首,“兕子、幼娘大概也從未見過夾纈的雕版,問一問她們是否有興趣罷。”
“若是兩位貴主沒有興趣,不妨去東市走一走。”崔淵笑道,“內子的茶鋪,過兩日便要開業了。如今已經收拾出來了,連我都不曾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