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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風霽月的人物,又如何可能無緣無故對付咱們?莫非……莫非你瞞著我,做下了什麼事?”他說罷,輕輕地笑了起來,而後搖搖晃晃地起身,彷彿醉酒的人一般蹣跚地走遠了。
崔泌似乎什麼也不曾聽見,只嘿然冷笑著,不斷重複:“休想……休想……崔子竟,我一定要取走你的性命!絕不能坐視你風風光光青雲直上,絕不能……”
忽然,他似是想起了什麼,猛然坐直了,吩咐道:“趕緊備水,讓我沐浴更衣!!”
他永遠都不會走投無路。
傍晚,一輛不起眼的牛車駛出了安平房老宅,向房陵長公主的別宅而去。崔淵得到訊息之後,微微一笑:“竇駙馬先前尚且不信,他們瞞得倒是緊得很。如今得了這個訊息,他總該信了罷。”張大心領神會,立即忙碌起來。
翌日,房陵長公主與博陵崔氏安平房崔泌私會,教駙馬竇奉節捉住的豔聞傳遍了整座長安城。而脾氣暴烈的竇奉節當場削其鼻、耳,導致崔泌重傷瀕危,給這則豔聞多少增添了些恐怖的意味。
“得以青史留名,澄瀾想必已經沒有遺憾了。”崔淵聽說此事後,飲下一盞濃稠的桂花酒,笑意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