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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三心二意之人放在此處,不如將他們趕出去得好。免得他們做出什麼事,反而牽累了大王。”
“誰真心待我,我自然省得。”李治答道,“姑母的立場,便是我的立場。”不,他的立場只會比真定長公主更尷尬。因為他不但不能對兩位兄長不敬,更不能表現出任何令人疑慮的行為。摹本之事已經算是出格了,他不能——亦沒有必要做得更多,以免引來兩位兄長的不快與懷疑。
“且,大浪淘沙,留下來的方是真金。”崔淵笑了起來。
李治微微頷首,心領神會。有些事,確實不必說得太明白,而是端看對方會怎麼做。
接下來,崔淵便把摹本將按照書體分成秦篆、漢隸、楷書、行書、草書五冊之事與眾人說了,又給擅長不同書體的人分派了任務。而後,他叫上了崔渲一同去夾纈工坊:“伯染說不得便要習一項新的技藝——雕刻了。改日我若有空閒,也與伯染刻一方印章如何?”
“算是你與我的酬勞?”崔渲笑起來,“那我可得好生儲存——說不得往後還能傳給子孫呢。”
“我也學了雕刻。”李治接道,“既然是酬勞,那我也很該給伯染一方印章才是。日後,我們除了書畫之外,還可一起討論雕刻。仔細說起來,雕刻也很有意思,光是選石就十分有趣味了。前幾日我與子竟去西市走了一遭,專門選了些好石頭。”
聽著李治平易近人的言語,崔渲的神色不由得微微一動,望向旁邊的崔淵。大房如今的立場與二房一致,但他怎麼都覺得,崔淵似乎正在將他往某條船上拉?他如今算是已經上船了?還來得及跳下去麼?或者,有必要跳下去麼?
“大王放心,伯染既然擅書,雕刻想必也很容易便上手了。咱們的收藏,往後必定也會越來越豐富。”崔淵察覺到他的視線,挑眉淺笑:伯染,你一直都是個再聰明不過的人,不是麼?正因你性情正直不阿,才不可能選太子,更不可能選魏王——你比誰都希望,坐在那個位置上的會是一位明君——與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