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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即露出不安而驚訝的神色來:“叛亂?這年月還有人叛亂?簡直是令人髮指!”隨後我又為難地說道:“然而索米爾爵士,我此行也並非為了私事。去年夏月的時候王國陛下的使者令家父前往王城覲見,交接轄內的鐵礦開採權事宜,但恰好家父身體不適,只得在此時令我應詔,如果耽誤行程……”

索米爾收起臉上的笑容,將卷軸遞給我,並且指點上面的印鑑:“您先看一下這份檔案。”

我仔細審視——那的確是皇家紋章和王室之璽。呵呵……這些傢伙,在知道德爾塔王室已不復存在之後,竟然已經敢於私刻王室印鑑了麼?

我隨後將檔案恭謹地遞還給他:“的確是王室檔案。”

“那麼,您便是奉國王之詔平叛……一旦叛亂被成功剿滅。那時您再以一個經歷過這場戰爭的英雄身份進入王都,又會是怎麼的境遇?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這次前往都城應當是因為領地上的鐵礦開採權已經到期……”

聽到這裡,我令自己露出恍然大悟又感激不已的神情的。就像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沒見過世面的鄉下貴族那樣說道:“您這麼一說,我茅塞頓開!您一定是諸神賜予我的福星……”

索米爾子爵大笑道:“同為歐瑞領主,理應為國王陛下盡忠。如果您沒有異議的話,請您現在就去向你的部屬們說明情況,然後我將其整編到平叛大軍之中——當然,您仍有對他們的指揮權,但要加入我們的戰時指揮部,聽候納尼亞伯爵的調遣。”

我忙不迭地點頭。彷彿遇到了天大的好事。

而後他又像是漫不經心地問道:“在人類軍隊中見到半人馬戰士……可不是常有的事情。”

“因為我的祖上是……”我壓低聲音,“戴達羅斯皇帝的某一任侍衛長。您知道,那時候這些半人馬戰士同樣擔任前朝舊王的侍從……”他當即露出瞭然的神色來,似乎已經打消了心中的疑慮。

得益於戰士們被我培養出來的忠誠之心。我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就向他們說明的情況,並且隱晦地令其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們將潛伏在這位索米爾男爵的隊伍中,與納尼亞伯爵的軍隊匯合,然後……

就又是一場好戲。

雖然擁有一整套合法的身份證明,但矮人戰士與半人馬戰士仍引起了索米爾的注意。他私下裡吩咐他的衛兵對我的僱傭軍們旁敲側擊。然而雕像戰士與半人馬戰士們表現出了一副冰冷而傲慢的神態,鐵錘矮人們則以商人特有的精明將那些傢伙唬得團團轉,直到第二日清晨,他們也沒能得到什麼有效資訊。

臨近中午的時候。索米爾子爵的一位騎士邀請我參加“作戰指揮部”的會議,我欣然前往。進入寬敞的會客大廳。第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銀髮暗精靈。

那傢伙顯得傲慢無比,僅僅將目光在我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就飛快地移開了。轉而同索米爾子爵竊竊私語。實際上在我剛剛進門的時候,他便在我的身上施展了一個偵測法術。然而這種級別的低階魔法對於我“隔絕探測”來說如同兒戲,只會令他得到另一個結果——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恰好穿了一件類似法袍式樣外衣的年輕貴族子弟。

於是那位索米爾子爵重新變得熱情起來,為我引見了另外幾人,但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角色。想必以國王的名義出兵進攻一位合法貴族這樣的事情,他們還不想讓太多的人參與進來。拉上了我,無非是看中我麾下的那些亞人種戰士而已。

但有暗精靈在此,我還是沒法兒得到他毫無保留的信任。雖說之前的伏兵都被西蒙悉數殺死,但暗精靈們必定已經得知我毫無發損,會對在此時北上的人們嚴加提放。我只能寄希望於那個暗精靈魔法傀儡在沒有看穿我的易容術之後將那個種族特有的自大狂妄發揮到極點,把我排除在懷疑名單之外。

於是我在寒暄過後像一個生性散漫的貴族子弟那樣微笑著開口說道:“說起北方叛亂這件事兒,南方也有了一個新聞。”

暗精靈被我勾起了興趣,不動聲色地介面道:“哦?說來聽聽。”

我並未理會他傲慢的腔調與措辭,而是對索米爾子爵說道:“據說南帝汶自治領泰達斯大公的某位次子,私下裡招募了一位強大的法師,打算以武力獲得他父親的王座——這事兒在南邊只有少數幾家才知道……”

“我怎麼不知道?”暗精靈打斷了我。

他當然不會知道。因為在我離開泰達斯的時候,早已藉助太黑子和瑟琳娜清除了暗精靈在公國境內的大部分諜報網路,目前在公國境內,米倫?尼恩就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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