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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和聾子。

我表現出這個傢伙的不滿,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繼續對索米爾說道:“無足輕重的小角色當然不會知道——嗯,原諒我。並非指您——但我的家族一直與泰達斯公國有生意上的往來,也算是泰達斯大公長子的密友。這種程度的事情,自然有所耳聞。”

“就在當下,估計他們也同樣發起了叛亂——呵呵。有一位法師參與其中的叛亂,我可是聞所未聞……”

索米爾子爵也在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來,這倒並非完全是作態給我看——隨後與那位暗精靈交換了眼色。

雖然不能完全打消他們的戒心,然而我的目的卻達到了。撒爾坦不會對一位暗精靈表現出像我這樣明顯的不友善態度來,因為這將會引起敵人的注意——這便是我要他得出的結論。而關於南方的那場叛亂,這些傢伙也必定要去證實訊息的準確性,然而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我只需要混淆他們的思維,令這些傢伙在虛虛實實之間拿不定主意就好了。

眾人心懷鬼胎。終於在兩日之後出發。據說納尼亞伯爵的一萬平叛大軍將與索米爾子爵的軍隊在艾林城下匯合,我們只需要負責切斷任何來自南方的援助便可。我被與我的僱傭軍們隔開,身邊只留下了瑟琳娜、唯安塔、羅格奧以及被我施加了“弱智術”、“虛弱術”又改變了容貌的黑太子。

前兩者作為我的貼身女僕,羅格奧是我的男僕。而黑太子則是“我的一位弱智表弟,打算去王都見見世面”。

我們被裹挾在多達千人的軍隊之中,緊挨著暗精靈與索米爾的親隨衛隊。而衛隊當中還有一些奇怪的傢伙——他們穿著法師式樣的長袍,以兜帽蒙面,腰佩長劍。長袍之下是沉重的甲冑。身上卻又沒有絲毫的精神力波動,就像是刻意作法師打扮的武士。我仔細觀察他們,發現這些人也並非暗精靈。

然而他們一路之上安靜沉默,在極其寒冷的環境中表現出令人驚異的忍耐性與紀律性。就好像來自一支西大陸上最為精銳的軍隊。這些人的數量大約有一百上下,隔在我與暗精靈魔法傀儡的座駕之間。似乎既看守著我們,又在保護那位暗精靈。

在某次露營休息的時候。我看到了他們劍首上的圖案——一隻獨角獸。

於是我推測出了這些人的身份。米倫?尼恩授意她的傀儡們組織了一個崇拜獨角獸的尤肯修會並且吸收那些凡人的崇拜之力,我眼前這支隊伍……大概就是那個修會自己的武裝力量。這些傢伙因為盲目的信仰而變得沉默,又在長期的艱苦訓練中成就了強健的體魄,已經足以與西大陸最精銳的部隊媲美了。

這類人可比為了金錢而戰的僱傭軍棘手……信仰的力量將使其無所畏懼,何況還有魔法傀儡在暗中支援。假如我沒有及時趕回來的話,珍妮可的確得承受不小的壓力了。

這些黑衣武士們會在休息的途中樹立一座小小的木質獨角獸雕像,然後虔誠地跪拜祈禱,動作一絲不苟。哪怕在寒冷的積雪之中依舊將額頭長久地置於冰冷的地面,直到長達一千多字的禱文完結。

我找到了一個機會仔細地傾聽他們的禱文,其內容令我大吃一驚……

因為他們膜拜的其實並非純粹的獨角獸,而是一位名為“冰雪與風之神”的傢伙。再把目光投向那隻獨角獸的雕像,我終於發現這小東西的身上還刻有冰雪結晶的雕紋。但那並非僅是裝飾性的花紋。

那些紋路與色彩實際上構成了一個鍊金法陣,以某種我還不能理解的方式將那些信徒們的信仰之力源源不斷地傳送到了另一個地方……

我閉上眼睛,感受那些精神力的流向……然後發現這種流向,實際上我無比熟悉。或者說,每一個操法者都無比熟悉——因為它在流向世界之樹!

就像生靈死亡之後,生命力與靈魂迴歸世界之樹那樣,這些精神力沿著萬古以來的路徑向著迷霧之森當中的那個存在匯聚。

我當然不會認為米倫?尼恩如此好心,將這些尤肯修士們的精神之力免費奉送給星空諸神享用。那麼……實際上她就是那位“冰雪與風之神”麼?原來她就是透過世界之樹,從諸神那裡竊取生靈之力,令自己變得越來越強大麼?

雖然不清楚她以何種方式達成了這個目的……但這的確是漂亮的一招。

我不動聲色地走回了帳篷裡,心中的喜悅之情卻迅速升騰——不是因為我瞭解了這個尤肯修會的秘密,而是……我知道了如何迅速地削弱那位暗精靈大法師的力量了!

如果我沒有得到光之天使的軀體,我也許還沒法追蹤那些生靈之力的去向。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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