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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之後,我們即將抵達曼達行省的邊界,進入博地艮行省。我左臂的傷已經基本痊癒,然而我並未取下繃帶。因為每當矮人們看到那傷痕的時候,眼睛裡便會流露出感動而尊敬的神色來。僱傭軍們私下的討論之中也多大變成了對我的讚譽,以及對歷史的“反省”。儘管仍有人執拗地在言談之中對我保持著戒備,然而矮人們原本就是這樣固執的性子。只要大多數人打心眼兒裡忠誠於我,我就足可安心了。

我的隊伍裡有了矮人,有了雕像戰士,我還需要庫爾蘇勒部族裡的半人馬加入。於是在經過艾舍莉故居的時候,我單身前去探望了那位半人馬頭領。就如我想象的那樣,這位勇敢的戰士履行了自己的諾言,帶領一百名英勇善戰的半人馬加入了我的隊伍。

眼下庫爾蘇勒正與那些雕像半人馬同行,試圖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一些有關先祖們的故事……然而後者都是失去了情感的戰爭機器,面孔上永遠都是冰冷麻木的表情。這使得庫爾蘇勒在失望之餘一直在痛罵那位將他們改造為魔法雕像的戴達羅斯皇帝,顯然對於那位帝王的好感已經蕩然無存……

我強忍笑意聽著那傢伙的咒罵,又去看我的那位死靈騎士——他的面孔隱藏在頭盔之下,坐在一匹黑色駿馬上默默前行,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一路向北,溫度逐漸變低。我們在一座城鎮短暫停留。為生者們採購禦寒的衣物,幾乎清空了商店裡的存貨。再向前也許就將與暗精靈的勢力有所接觸,因此我用一個扭曲光線的小戲法將自己的頭髮變為金色、眼瞳變為碧綠色,使人再不能與我將銀髮金瞳的尼安德特人聯絡在一起。

走出曼達行省。天氣終於變得寒冷了起來。路邊的積雪逐漸變多,原野中的主色調由綠變黃,又由黃變白。矮人們倒是覺得挺新奇,這大概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雪。大多數人都戴上了手套,而我只能將手籠在厚實的皮裘之下。操法者的第一信條是隨時保持一雙乾淨靈敏的手——我可不能在遇敵的時候將時間浪費在脫掉手套這件要命的事情上。

冬月七十四日,我們進入博地艮行省索米爾子爵的領地沃恩。

周邊的氣氛似乎忽然變得肅殺起來。路口可見數量眾多的衛兵設卡,即便這裡天寒地凍,那些貴族私兵們依舊盡職盡責。似乎上級下達了嚴格的命令。

我們的隊伍理所當然地遭遇了盤問。但我早有準備,偽造了一個貴族身份——來自歐瑞王國曼達行省的子爵之子,三等男爵布蘭多?穆恩。實際上這位布蘭多男爵確有其人,但在我離開泰達斯的時候他才剛剛抵達那個溫暖的南方國度。想必此刻正在享受豔陽與美人,定然不會料到這裡有一個膽大包天的“狂徒”將借用他的身份瞞天過海。

衛兵在檢視我的身份證明之後並未放行,而是禮貌地建議我們暫時在原地停留,他去向領主大人稟報。我在表現了符合一個貴族身份的適當不滿之後屈服了,靜候他的上級來處理此事。

這裡的事情有點兒蹊蹺。每一個人都如臨大敵,似乎正處於戰爭的準備階段。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管轄這片土地的索米爾子爵也將參與到針對艾林城的戰爭當中。因為這位子爵的夫人,便是納尼亞伯爵的孫女。艾林城緊鄰沃恩,似乎他們將對馬第爾家進行雙面合圍。

沒過多久。一群騎士簇擁著一位身著厚實紫色大氅的中年來人來到了城外。他在看到我的隊伍時似乎明顯地吃了一驚——實際上任何一個人看到一位貴族擁有數量如此眾多的半人馬武士時都會露出同樣的表情。因為這些亞人種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時間不再參與到人類王國的事情之中了。

隨後他跳下馬,在臉上露出熱情洋溢地笑容。大步向我走來並攤開雙手:“恕我無禮,爵士。最近周邊不太平,不得不委屈您在這裡停留了一會兒。”

我露出略顯勉強的笑容,上前與那位褐發的領主擁抱,然後表現出一副並不理解他為何如此熱情的態度來:“感謝您的熱情——家父與您是舊相識?”

索米爾笑著搖頭:“我的熱情並非因為我們之間的友誼,而是對於一位即將效忠國王陛下的勇士的由衷欽佩——”他向身後的騎士一招手,後者立即為他遞上一份羊皮卷軸的檔案。

他在我的面前拉開卷軸,然後傾身向前讓我看得清楚:“也許您還沒有得到訊息,北方的馬第爾家族叛亂了。而這份是王國使者帶來的平叛通告,委託納尼亞伯爵率領邊防警備隊以及轄區內的王國禁衛軍撲滅他們的陰謀。我受國王陛下以及納尼亞伯爵之託,擁有徵招途徑此地的伯爵以下貴族衛隊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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