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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卻被怪姑娘下了毒,她若離開農家超過幾尺,便會胸鬱難忍地昏厥過去,害她變成不用上伽鎖也逃不掉的禁臠。
她天天在這兒坐立難安,擔心怪姑娘打算對嚴家不利,怎知……怪姑娘大費周章所做的一切,就只是去當婢女伺候人?有沒有這麼賤命呀?“我才沒這等閒工夫哩!要不是為了聞人滄浪,我何必花費氣力在嚴家上頭?本來只打算讓聞人滄浪吃吃悶虧,哪知他在嚴家過得愜意無比,好吃好喝好悠哉,逼得我不得不出狠招,冒充成你,好就近支使聞人滄浪乖乖當他的小僕役!”笑著的那隻春兒哎喲一聲,擺擺纖莢:“我幹嘛同你說這麼多?我今天來又不是要向你解釋這些有的沒的。你快快跟我說,嚴盡歡要我抓的藥是哈藥?她又說要吃糕,是哪種糕呀?”
能知道兩者解答的人,除了貼身女婢春兒外,再沒有第三個人。
“你放我回嚴家,我就回答你!”驚嚇的那隻春兒見她有求於人,端高姿態,藉機要扳回贏面,以此為籌碼,逼她放人。
笑著的那隻春兒,加深了頰畔兩漩小小笑窩,她沒用嘴回應另一隻春兒的拿喬,只緩緩取出一隻乳白小瓶,指甲挑開瓶塞,瓶身一傾,嘩啦啦倒出稠液,一不小心濺在另只春兒的繡鞋上,那塊輕軟鞋料,瞬間被熱得化開,彷佛凝結成塊的黃白豬油遇上煨熱的刀鋒,融得迅速,不一會兒,鞋面上的珠花全散落,叮叮咚咚掉在地上,鞋面下五隻蔥白腳趾頭失去布料包覆,露出來招搖。
笑容春兒甜孜孜的,手往前挪半寸,眼看瓶子要二度傾斜,裡頭還有半瓶的莫名液體,這回的目標,是真春兒的清秀面容!
“小當家要的藥是避妊藥!糕點是‘客再來餅鋪’的五果蛋奶糕!她喜歡那糕的綿軟口感和酸甜滋味―我、我我我馬上抄下藥單和糕餅鋪的店址給你!”不能怪真春兒見風轉舵,而是傲骨的下場已由繡鞋示範過一次,若換成她的細皮嫩肉,一樣的咕嚕嚕冒出泡沫和白煙之後,皮肉不見,只剩白骨……
“這才乖嘛。”假春兒滿意頷首,栓回瓶塞,兇器收回懷裡:“快抄給我吧。”
真春兒很癟三地磨墨寫字,殷勤吹乾字跡,遞給假春兒,好半晌才又囁嚅問:“請、請問……您何時才願意放我回家?”真春兒恭恭敬敬用了“您”來尊稱眼前這個擁有和她一樣五官容顏,卻又愛使毒的假春兒。
“等我玩夠了,我就放你回家啦。這段時間仍是要麻煩你委屈於此,不要再逃了,本來只是小小的毒,都快被你養成劇毒,這種毒每發作一次,就會更濃烈一分,到後來連我都解不開。”假春兒好心提醒她。她並不想傷害無辜的真春兒,只是必須借用她的身分待在嚴家,自然得把正主兒寄放在一個不會被發覺的地方嘛。
“您……沒有用我的臉做哈見不得人的壞事吧?”真春兒絞著衣袖問她。
有。她用春兒的臉,去挑逗聞人滄浪,舌纏舌、牙撞牙,吻得難分難捨、吻得忘卻東南西北、吻得連她精密貼合的假人皮都快掉下來、吻得險些就要犯下色戒。
假春兒笑而不答,這種沉默的預設,教真春兒毛骨悚然。
假春兒收妥紙條,正要走,又回頭:“對了,你每回在嚴盡歡要你抓藥時,都會和她囉嗦些哈話?快點一字不漏全告訴我!”
春兒!那隻冒充的!上藥鋪抓個十帖避妊藥備用。
難怪嘛,她就說嚴盡歡一副健康寶寶模樣,做哈喝藥?原來是縱慾又不想惹出人命,才會需要避妊藥幫助,那……她之前熬給嚴盡歡補血活絡氣脈的湯藥豈不是……
嗯,管他的,各人造業各人擔嘛,誰教嚴盡歡和夏侯武威耽溺享樂,後果請自理,不要遷怒無辜。
“姑娘,要請你稍待。”藥鋪裡抓藥的客人多,師傅忙不開,還在替前三個客人包藥包,手忙腳亂的。
“沒關係,我不急。”春兒自個兒找了位置坐,拿出一串冰糖葫蘆慢慢舔。
真好,好久沒有悠悠哉哉品嚐它的好滋味呢。先前在嚴家也不是沒法子偷渡幾串進府去吃,只是擔心被聞人滄浪撞見而必須囫圍吞棗,都糟蹋掉它的味道了。
她小口小口,好珍惜吮著含著,不讓薄脆糖衣化得太快。
“請問,你們鋪裡是否有‘鉛丹’、‘紫背龍牙’、‘王不留行’嗎?”又有新客進到藥鋪裡,詢問著。熟悉的聲音,清脆悅耳,能將一字一字說得嬌軟如絲,春兒也認識一個,果不其然,她好奇抬頭望去,進入藥鋪的年輕女子,恰巧便是春兒識得的那一位。
他鄉遇故知!
“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