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約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江麟皺眉看著燕騮,顯得心事重重,衝江容道:“叔父說得好聽,你怎麼不去?”
我又心虛地向人後躲了躲,卻不敢離江麟太遠,心裡實實在在捏一把汗。萬一這小鬼突然失控,衝口亂講怎麼辦?
周圍的人聲更是紛擾雜亂,有的吃驚,有的不敢相信,有的還要江成詳細說說是怎麼從越凌王手中得來的,不過大部分人震驚過後都有點興奮,好像終於出了一口惡氣,我聽在耳裡很不是滋味。偷眼看一下易青,他挺胸站著,偶爾理一理燕騮的鬃毛,卻好像很是自豪。心裡一陣翻騰,絕不能讓他知道我如今落到這境地。
現在緊要的還是把他們救出來,可要怎麼做才能不動聲色?江成的意圖很明顯,藉機會籠絡人心,樹立威信,他還摸清了江進的脾氣,更緊密地將他拉向自己陣營。現在江進已經對燕騮勢在必得,如果借江原的手要過來,等於是與他過不去,想到江原一定不會做這種賠本買賣,我不禁有些發愁。
眼下江原正端坐在江成旁邊,專心地吹手裡的茶,他從剛才就一直沉默,對燕騮也沒表現出特別驚訝,讓人摸不透他在想什麼。江成見他毫無反應,也有些耐不住,微笑問道:“大哥一直沒說什麼,不知道對此馬可有疑問?”
江原淡淡看他一眼,總算開口:“我只是有些疑問,二弟從未參與過荊襄戰事,也沒聽說父皇派你出戰南越,你是怎麼跑到長江對岸去將越凌王的馬俘獲的?最令我不敢相信的是,以三弟對荊襄訊息的靈通程度,你居然連他也瞞過,雖然三弟不會計較,但我相信你只要將計劃告訴三弟,他是一定會盡心盡力的。今日二弟既然亮出了這一人一馬,聲稱是越凌王的護衛和坐騎,就請你為大家解惑罷。”
這一番說辭十分犀利,而且暗中挑撥江進,江成卻似乎並不惱怒,他不假思索地笑道:“這件事小弟事先發前並不知情,自然無法告訴三弟了。我所知道的,便是府中幾名駐守邊疆的將軍,說他們俘獲了越凌王的侍衛和坐騎,小弟起初並不相信,沒想到竟真的送來了。時值儀真皇妹待嫁,南越又沒有相關訊息,小弟怕當時送還反而引起懷疑,因此便擱到了現在。”
江原冷冷問道:“那麼二弟是認為現在就可不顧南越感受,拿出來挑撥兩國關係了?”
江成道:“皇兄何必這樣想?我們兩國本就小戰不斷,亦敵亦友,大家也都司空見慣了,何況南越當初未放出過越凌王侍衛坐騎丟失的訊息,可能並不在意。咱們府內兄弟在此狩獵,彼此高興高興又何妨?當初南越武帝在位時,不也拿我國俘虜尋過開心麼?那時南越國力正強,我們只得忍氣吞聲,如今北魏今非昔比,卻仍然對南越稱臣,小弟以為只要是北魏的熱血男兒,就不會甘心嚥下這口氣。”
他說話徐緩有度,竟不少武將隨聲附和。江原冷冷道:“俯首稱臣沒人會甘心,但是二弟也要搞清楚時機,現在不是我們與南越敵對的時候,否則我們近來不斷交好南越是為了什麼?明年出征,你若壞我戰略,害我不能成功,到時父皇面前少不得拉上二弟。”
江成溫和笑道:“皇兄放心,對南越的內政,小弟自認掌握得比皇兄清楚些,到時絕不會成為皇兄負累。”他轉頭向江進道,“比賽過後,三弟若真要馴紫雲,恐怕得將易將軍一起帶走。”
江進爽快答應,接著又擔憂道:“既然這馬不容人接近,不知蔣將軍能不能騎上去,不如先試一下,若是不能騎,那比賽還是按照原先名次,不必麻煩了。”
蔣盛依言走過來,從易青手裡牽過韁繩,可是沒等他踩上馬鐙,燕騮已經嘶鳴起來。蔣盛試了幾次,不是被甩下馬,就是差點被踢到。
一直顯得若有所思的江麟突然回頭,他在人群裡找到我,向我揮手示意,我只得再次走到他身後。江麟嚴肅地看著我,低聲道:“你到底是誰?”
他這一問,我反而有點放心,總算這小鬼還是有些腦子的,沒有當眾亂叫。我向他堆出無比和藹的表情,笑道:“小世子不是比別人都清楚麼?我就是個因為偷馬被人追殺,淪落到你爹府裡當差的倒黴鬼。”
江麟低哼一聲:“你別敷衍我!那匹馬不讓生人親近,可我遇見你時,你卻安然騎在它背上,這隻有一個可能,就是你與那匹馬很熟悉。既然你與他那匹馬熟悉,那就說明你與那個越凌王也很親近。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這個小鬼真是難纏啊,但是幸好儀真的婚禮搞得太隆重,還好他一直看不起我,最多懷疑我與易青身份差不多。我抬手揉了揉額頭,無辜道:“真的不熟,我這人比較精通打穴技巧,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