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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是用武功將那匹馬制住了。”
“胡說,我二叔這麼久都沒將那馬馴服,難道他府上的高手都不如你?”江麟指著小心翼翼企圖接近燕騮的江進道,“那我三叔和蔣將軍武功也不如你?”
我笑著看了看場中,蔣盛已經敗下陣來,江進正略顯狼狽地試圖制服燕騮,繼續轉移他注意:“小鬼,雖然你很佩服韓王,但他確實不如以前的我,蔣將軍就更不用說了。至於越凌王麼,我其實跟他有仇,不信去問你爹。”
竟有人敢公然侮辱自己敬重的三叔,江麟顯然很不痛快:“我三叔是大英雄!你算什麼,還敢跟他比?越凌王又是什麼人物,能讓你把自己的馬輕易偷去?”他用更加輕蔑的目光上上下下仔細看我,冷笑了一聲,“你與越凌王有仇?說實話,你是不是因為他要成親,所以因妒生恨?”
我嗆了一口:“你這小鬼,都想些什麼?”
江麟冷冷看我,繼續發揮想象:“你搶了他心愛的馬,本想引起他的注意,沒想到他卻藉機追殺你。你走投無路來到北魏,因為天下人都知道,只有我父王與他在交戰時未分勝負,所以你千方百計接近我父王,想利用他達到自己復仇的目的。還有,你給自己取名凌悅,暗含反越凌王的意思,對不對?”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江麟,出了一點點冷汗:“小鬼,你跟著敬愛的三叔父學到的就是這個?你才十三歲,怎麼腦袋淨往歪處想?”
江麟黑下臉:“你別以為我年紀小就可以騙過我,自己做下的事難道還想抵賴?那一天在弘文館,你與我父王做了什麼?”
我始終認為他單純反感一個盜馬賊居然做了官,所以對我不待見,今天聽來,倒好像我做了什麼醜事,不由越發奇怪。於是道:“你總說我自己做的事自己明白,原來是說這個,那日我只記得自己在午睡,然後你父王進來了,說了不到兩句話,你也進來了,後面的事你都知道,除此之外便沒有什麼了。”
江麟憤怒得忘了壓低聲音:“你真是無恥之極!那日你躺在床上與我父王親嘴,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難道我連這個都看不懂麼?既然做得出來,還要裝什麼!”
親,親嘴?我一瞬間僵住,漠漠地向江原那邊看了一眼,回想起那日嘴邊溼潤的觸感,腦中突然有了一種天崩地陷的感覺。
周圍人的注意都在騎射場中,只有離江麟最近的江容回過頭來,一副受騙的表情,他挪了挪椅子,攀到江麟的扶手上埋怨道:“凌大人啊,太陰險了啊,這樣大事居然能裝作沒發生一樣,連本侯都騙過了,虧我還極力撮合。若是將來你們上了床,豈不是要把我這媒人丟過牆?”
我和江麟不知哪來的默契,同時道:“閉嘴!”
這一喊引起了騎射場中某些人的注意。江進幾次跨上燕騮,卻始終無法指揮它,又不想丟下面子認輸,正在騎虎難下,他像看到救命稻草般看到了我,突然大聲道:“凌悅!你過來!”
我將臉遮住,迅速向後躲,誰知江進已經跑來將我向場中拽去。江原迅速站起來道:“三弟你做什麼?”
江進笑道:“我突然在想,這匹馬在南越生長,說不定是不喜歡咱們的口音,換個南越人來試試。”
江原斷然道:“不行,他沒有內力,萬一受傷誰來負責?你這想法本身就荒唐。”
江進一口道:“沒關係,只是讓他接近一下,吆喝幾句,我敢保證他不會傷到。”不等江原阻攔,已經將我推到場中。
我站在那裡,不敢將正臉與場中的人馬相對,仍舊舉著袖子,假裝害怕般擦拭額角。無數目光聚焦在我身上,然而我卻不是因為這些而緊張。
熟悉而清脆的蹄聲響起,然後站定,我幾乎能感覺到燕騮鼻孔中白熱的氣息就在附近。它在等我如往常一樣拉住它的韁繩,飛身跨上去。
再也遮掩不住,我慢慢放下手臂,只一個轉身,就看到了易青眼中難以形容的震顫。他望著我,似乎是不敢相信,喉頭劇烈地動了動,眼圈便有些發紅。
我勉強笑了一下,盡力平靜道:“我也是南越人,不知道這匹馬可肯讓我騎麼?”
易青更加劇烈地顫了一下,卻沒有將馬韁遞給我,然而燕騮已經主動靠過來,在我身上蹭了幾下。
我伸出有些發抖的手,輕輕撫摸燕騮光滑的皮毛,然後拉過馬韁抖了一下,就像無數次做過的那樣,左腳踏上馬鐙。這一刻,我似乎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聽不見,更不曾注意落在身上的目光,只是憑著以前的記憶,抬腿,飛跨,拉緊了韁繩,然後目視前方,喊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