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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七點點頭:“武佑緒將軍一起留守,其餘人都要回洛陽,也許等皇上封賞完畢再作安排吧,聽說亡趙的皇族和大臣們也要押回洛陽。”
我眉毛挑了挑:“不會押他們回去做鬼罷?”
燕七彷彿嚇了一跳,壓低聲音道:“凌祭酒可別亂猜。”
我盯著他道:“怎麼,難道是真的?如果真是如此,燕王當初對陳顯的承諾可就……”
燕七聽到陳顯的名字,變得有些生氣:“那也不是殿下的錯,難道還能抗旨麼?陳顯一個亡國舊臣,有什麼可囂張的,殿下已經對他夠客氣了,他卻步步緊逼,還——”
“嗯?”
“還與殿下大打出手,好像把酒席當了戰場似的!”燕七憤憤不平,“殿下親自邀他去洛陽,他卻目中無人地對殿下挑釁,說除非殿下答應保住那些人,否則絕不會離開長安一步,除非有種把他殺了!真以為自己還是皇族貴胄呢!”
我想起昨夜,不禁問:“他們拼過內功罷,為了什麼?”
燕七嘆氣:“還不是殿下太過寬宏,為了讓陳顯答應回洛陽,一定讓他心服。最後陳顯提出比武,殿下立刻接受了。其實照我說,對這種得寸進尺的人,直接綁回去!”
我自語道:“原來如此……結果如何?陳顯答應了麼?”
燕七一時語塞:“凌祭酒……還是自己問殿下的好。”接著岔開話頭道,“我怎麼說起來沒完了?可別讓殿下怪罪。凌祭酒,你還是快去找杜司馬罷!”
我問:“陳顯現在何處?”
燕七想了一下:“我今早看見燕十從西門經過,或許被軟禁在西門外的小院罷。”說著匆匆往石階上跑。
我一路沉思著,來到西門外的那座庭院,剛要進去找陳顯,卻突然想起什麼,毅然轉身離開。誰知沒走多遠,陳顯已經信步從裡面走出來,並不像是受軟禁的模樣。
他手裡拿了一本破舊的書本,嘴邊掛著譏誚,明目張膽道:“凌王殿下,既然來了,為何過門而不入?難道怕我笑話你這笨拙的走路姿勢麼?”
我乾笑:“聽說陳將軍昨夜比武一敗塗地,我本想前來探視,轉念又想,你此刻定是羞於見人,這才臨時改變主意。人說知恥近乎勇,看來陳將軍並不知恥,倒不知道近的什麼?”
陳顯怪笑:“陳某向來不知恥,否則兩眼一閉,雙腳一蹬,管他南北東西!昨天怨你家燕王自己心神不寧,陳某雖然勝之不武,卻還是要算作勝了。”
我笑道:“那麼今日我們再比一場如何?如果我勝,陳將軍便答應去洛陽。”
陳顯哼笑:“陳某寧願在這裡化灰化土,卻不想去洛陽那個鬼地方!”
我也笑:“可是如今長安也不是原來的長安城,日後要歸新封秦王轄治,陳將軍賴在這裡又有什麼意思?”
陳顯翻著白眼打量我:“我不知道凌王愛為他人做嫁衣,陳某去不去洛陽,關你什麼屌事!燕王的懷抱就算溫柔,難道值得你一次又一次為他出力?”
我笑了一聲:“陳將軍未免高看在下,誰說我為燕王?他求的是他的權位,我卻還在為自己的生存如履薄冰。你不是也說過麼?我們此時的處境並沒什麼不同。”
陳顯拿眼角看我一會,哼道:“你的話我只能信一小半,當日函谷關初見,你便喜歡這種本真半假的花樣。如今知道了你的來歷,陳某若再疏於防範,就是徹頭徹尾的蠢蛋!”
我微笑道:“過去是敵,現在為友,豈能混為一談?”
陳顯甩一下手裡破爛的書本:“呸!誰跟你是友?說罷,你有什麼企圖?這裡四下無人,也不用怕人偷耳。”
我目光微閃:“我在拉攏陳將軍,難道你看不出?”
陳顯仰面大笑,突然拿書脊點了點我的下巴,湊近我道:“凌王殿下,雖然你是個美人,可不代表誰都能被你迷住。”
我冷然一笑,飛速抬手,擒向他臂彎曲池穴,同時左腳勾向他下盤。眼看就要制住他穴道,陳顯手中書本橫推,“啪”地與我手掌相交,接著迅速後退。古舊的書本被真氣撕扯開來,碎片紛飛。
陳顯表情開始變得嚴肅:“你非要與我比試不可?”
我嘴角微微彎起:“陳將軍,我知道你昨夜消耗精力頗多,今天一定不是我的對手。”
陳顯吐口唾沫:“屌!你是要乘人之危了?”
我笑道:“陳將軍知道,我比你更加無恥,如果有機會乘人之危,為什麼不省省力氣?有個燕騎士說得好,強行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