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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淡地笑:“我不知道,原來越凌王可以增加你的情趣,那麼以前看我在你面前犯傻,你也一定十分得意。”
江原沉默了一會:“是我口不擇言。”
我冷漠地翻身,微微蜷起身子,背對他道:“我警告你,宋然的身世十分敏感,一旦被人所知,性命不保。你不要惟利是圖,如果對他用反間計,我會千方百計阻止你。”
江原聲調立刻陰沉下來:“你這是故意做給我看麼?”
我冷笑:“我為什麼做給你看?我心裡有誰就想保護誰,不做給任何人看。江原,你這個禽獸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第六十七章 前路維艱(中)
江原伸手摸上我的脊背,順著臀線打圈,涼聲道:“凌王殿下,如此誘人的身體,我看都看不夠,怎麼捨得走開?”
我閉上眼,勉強壓住怒氣:“很好,很好。你就在那裡看,覺得不夠過癮,還可以將我拉到外面,對所有人說,越凌王趙彥赤身露體地誘惑你!這樣是不是更覺得快意?”
江原一把扳過我的身子,將我拉起來:“這是你說的,別以為我做不出來!”
我哼笑:“你當然做得出來。你還能隨時點住我的穴道,因為我蠢得不會躲,避不開!不過燕王殿下,別把我對你的信任一手摧毀,別逼我跟你決裂。 ”
江原緊握住我的雙肩,幽深的眸子似乎有一點觸動,可是接下來他又冷笑:“宋然叫你去死,你更躲不開。如此一說,我還真要離你遠點。免得你故人情深,哪一天與他裡應外合,拿我去作祭品!”
我不由怒道:“閉嘴!”
江原冷冷看我:“不是麼,凌王殿下?你我相識不過區區一年,哪裡比得過你們二十年的相處?點點滴滴,定然銘刻心頭。所以他即使害你,也不能讓你忘情。而我,只是你臨時棲身的地方,隨時可以離開,也隨時可以忘掉。”
我咬住下唇:“既然你這麼認為,我無話可說。”
江原冰冷地笑:“是你在這麼告訴我。”他突然捏起我的下巴,沉沉地低聲道,“凌悅,我今夜強要了你的身體,你會不會因此永遠記得?”
“混賬!”我不覺怒火中燒,想也不想,揮掌便向前擊去。
“砰”地一聲,雙掌正中他胸口。
江原身體微震,扳住我肩頭的手臂鬆了一鬆,露出極端憤怒的神情。他咬緊牙關,狠狠將我推倒,略一低頭,兩滴血珠從嘴角滾落,打在我身上。
我吃驚地抬頭,這才發現他面容變得有些蒼白,好像受了內傷的模樣。我抓起他的手腕,只覺脈息紛亂,似乎與人有過一陣激烈的對抗。不由問:“你出城之前與誰比拼過內力?”
江原面色冷然,甩開我的手,一聲不響地轉身走出房門。
我怔了很久,低頭看見自己面板上鮮紅的血跡,伸指蘸了一點,心情複雜。
第二日醒來,我打了幾個噴嚏,發現自己正胡亂睡在床鋪上,棉被橫七豎八地纏在身上,肩膀凍得冰涼。我聽聽周圍動靜,裹著被子跳下地,在房裡到處翻,終於找出一套黑色便服。
衣服是江原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穿在身上。想著回自己臥房換下,於是慢騰騰邁出房門,順著廊下石路走向偏院。
雖然步子緩慢,身下仍是傳來極不舒服的感覺,還在臺階邊不小心絆了一下。我懊惱地咒罵一聲,低頭扶住欄杆,一點點往下蹭。蹭到最後幾級臺階的時候,心裡開始覺得異樣,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江原穿著平日的黑衣在不遠處站住,視線落在我身上,面上有些漠然。
我腳步頓了一下,裝做什麼也沒看見,繼續走。
江原眉頭微皺,卻一樣目不斜視,輕輕擦著我的衣襬走過,沉默地登上石階。
我覺得身體不舒服的感覺更甚,又說不出哪裡不對,鼻孔裡哼了一聲,加快了腳步。拐角處燕七風風火火地闖來,見了我道:“凌祭酒,你怎麼還不去官署?杜司馬說有很多文書等著你整理。明日程廣將軍就要進城換防,我們必須在他來之前做好準備。”
我詫異:“沒人告訴我。”
燕七搔搔頭,不經意間向大殿方向看了幾眼:“這個,殿下那麼著急出城找你,我還以為你會比誰都清楚呢。聖旨是昨天傍晚到的,程將軍的手書深夜來到,好像都是皇上的意思。”
我略微轉身,眼角的餘光掃過石階,那裡已經不見了人影,於是回頭道:“這麼說河西宇文家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我們就要回洛陽了麼?趙國的皇帝和大臣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