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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官聽巡按御史劾奏,遊士人等許各撫衙門訪拿解發。”――禁止私學的手段也極其狠毒!
犯上作亂,斷絕仕途。“我聖主設立臥碑,天下利病,諸人皆許自言,唯生員不許。今後生員務遵明禁,除本身切己事情許家人提告有司,從公審問。倘有冤抑,即為昭雪外,其事不幹己,輒便出入衙門,陳說民情議論官員賢否者,許該管有司申呈提學官,以行止有虧革退。若糾眾扛幫,聚至十人以上,罵詈官長,肆行無禮,為首者照例問遣,其餘不分人數多少,盡行黜退為民。”――讀書人不得干政,否則一生的前程也將化為烏有。
在張居正看來,學術文章不過如此,國家政令就是最高標準。所以他對當時學者的願望就是“以足踏實地為功,以崇尚本質為行,以遵守成憲為準,以誠心順上為忠”,學者除了事君任職安守本分之外,沒有什麼學術和道德可言,只要無條件地服從政府、擁護皇帝就行了。張居正極端尊君的政策恐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實際上,當時的講學風氣頗為興盛,思想活躍迥異於往常,官僚群體士氣高漲,自南宋以來儒學功利派的確“囂張”,而且學說也各有歧見,爭論頻繁,即使是尚未走上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