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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添色芙蓉花,晨開正白,午微紅,夜深紅。歐陽文忠公《牡丹譜》有添色紅,與此意同。此花枝條經冬不枯,有高出屋者。”(宋·周去非《嶺外代答·花木門))或叫做“醉芙蓉”:“更一種朝白暮紅,名曰醉芙蓉。”(明·夏旦《藥圃同春》)一種是三天變色,叫做“添色拒霜花”:“添色拒霜花,生彭漢蜀州,花常多葉,始開白色,明日稍紅,又明日則若桃李然”,(宋·宋祁《益部方物略記》)或叫做“三日醉芙蓉”:“嶺南木芙蓉有一日白花,次日稍紅,又次日深紅,名曰三日醉芙蓉。”(清·梁紹壬《兩般秋兩盦隨筆》卷二)最概括的說法見於屈大均《廣東新語》:“芙蓉花重臺老瓣色最多變化,有一日三換,稱為三醉芙蓉者。將紅日初醉,淺紅日二醉,暮而深紅為三醉,故亦曰醉芙蓉。又有添色芙蓉,初白花,次日稍紅,又次日深紅,又謂三日醉芙蓉。”還有一種,據南宋《種藝必用》載,邛州產一種“弄色木芙蓉”,一日由,二日鵝黃,三日淺紅,四日深紅,至落呈微紫色,人稱“文官花”。又《潛確類書》說,有九子芙蓉,一本上有九色。這後兩種,今不得聞,是否確曾存在過,已難證實。此外,還有花開黃色的黃芙蓉,較為難得;還有花色紅白相間的鴛鴦芙蓉等。
芙蓉二字,為草頭,按字形結構,可知本指水笑蓉,即荷花,當無疑問。在早期文獻中,芙蓉皆說的是荷。如屈原的“制芰荷以為衣兮,集芙蓉以為裳”。現在有的書以屈原《九歌·湘君》“搴芙蓉兮木末”一句為例,以為說得明白,是從“木末”上採下,不就是木芙蓉嗎?殊不知這一句必須連著上文一起解讀才能有正確的理解。“採薛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大意是迎湘君猶如水中採薛荔(薛荔,長在陸上的香草),樹上摘荷花一樣,這都是徒勞的行為。可見,芙蓉是指水芙蓉而決不是木芙蓉。至於因木芙蓉有幾分像似水芙蓉,遂以芙蓉稱之,卻是後話。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二十四、秋風萬里芙蓉國……五代·譚用之(2)
然而名既相同,人們就必會比較。有一些人經比較後,認為芙蓉較之荷花其色更紅,如韓愈《木芙蓉》詩評曰:“寒露叢,遠比水間紅。豔色寧相妒?嘉名偶自同。”就紅色而言,荷多為粉紅,自是比不過。但粉紅與深紅並無優劣之分,這是必須要弄明白的。後兩句還是頗為公允的,以反詰表肯定,大意是二者互有豔色,一為夏花一為秋花,木芙蓉怎會與水芙蓉相生嫉妒呢?美名不過是偶然相同罷了。
芙蓉以群植最為壯觀。芙蓉原產我國西南部,自古以來尤以蜀地為盛。五代時,後蜀國君孟昶命人在成都遍種芙蓉,每到深秋,城上城下相映,內外延伸四十里,繁花盛開,璨如雲錦,使成都儼然成為一座花都,遂有“蓉城”之名。今天,成都簡稱“蓉”,就是這麼來的。五代末詩人譚用之曾遊湘江,見兩岸芙蓉雨中盛開,嫵媚妖嬈,遂作《秋宿湘江遇雨》七律一首,有“秋風萬里芙蓉國”之句,後人因美稱湖南為“芙蓉國”。又清人勞大與《甌江逸志》載,浙江溫州芙蓉,高與梧桐等,農曆八月放花,九月特盛,遍地有之,特產佳種醉芙蓉,甌江因此又名“芙蓉江”,亦是以花得名之例。
芙蓉忌乾旱,耐水溼,故喜臨水而生。古人很早就認識到芙蓉這一習性。蘇東坡在杭州主事時,築蘇堤,就是在堤上遍植芙蓉。(見明·聞啟樣《募種兩堤桃柳議》:“東坡築堤,遍插芙蓉,牐�繚平酢!保┠纖味ǘ加詿耍�屏侔玻�庾閱劣凇睹瘟郝肌肪硎�思譴聳鋇乃盞淘疲骸澳拒餃兀�盞塘槳度緗醯���露�上病!閉獗閌嵌�碌墓�土恕9湃慫怠敗餃匾酥渤匕叮�偎��眩�羲�χ倉���薹嶂隆!保ā凍の鎦盡せ�盡罰┧�椒嶂攏�殉�齠雲湎靶緣睦斫猓�勾�杏胱勻瘓吧��韉納竺籃�濉V恍肟匆皇仔磺ǖ摹盾餃亍肥�骸鞍��┲煲庾哉媯�鈉芊鞘潛芊汲盡R押敉砭瘴�值埽���鎝�髦魅恕!焙靡桓觥鞍��┲臁鋇摹扒鎝�魅恕保�譴略擠嶂鋁釗蘇鄯�鼐馱謖舛潭碳婦渲謝罨�順隼礎�
在虛無縹緲的仙鄉,也有一個開滿紅花的芙蓉城。奇怪的是,兩個故事都產生在宋朝,且都與士子文人有關。一為歐陽修《六一詩話》所記。年長歐陽修十餘歲的石曼卿,官至太子中允、秘閣校理,詩畫俱佳,歐陽修家藏南唐後主御用的澄心堂紙,歐請石書石平生最愛之己作《籌筆騷詩》,於是此紙、詩、書,歐號為“三絕”,視若珍寶。石曼卿去逝後,歐陽修聽說有故人見到石曼卿,恍惚如夢,石自己說他已是芙蓉城的城主,並請故人同往,故人不肯,他氣得騎了一頭白騾子如飛而去。歐陽修最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