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承諾,甚至也不取決於他作品的思想內容,而是取決於他對語言所做的改變。”羅蘭·巴特:《寫作的零度》,李幼蒸譯,吳芳玉校,臺北,久大文化股份有限公司,1991。非非就在這樣一個背景下做出了對語言的改變;物質力量正消解著這個時代的激情,從風景到地貌毛澤東時代的影響已一天天蕩然無存了,典型的社會主義式大樓已被西洋式賓館所替代,精美的資產階級生活改造著我們的意識形態,人們曾有的“朦朧”激情被物質所困擾、所擠壓、所扭曲、所澄清,服裝革命、美容美髮的流行、電腦普及、遺傳工程對農業的應用,變性手術、電傳、傳真、行動式電話、傳播和流通的量向擴大、電子圖書及音像渠道的全方位開通,後現代主義正在對中國社會進行它全面的“時代整容術”。當遺留下來的計劃經濟時代的詩人們還在堅持唱著懷舊之歌時,市場經濟已開始了它不可阻擋的長征。如果說“今天”、“莽漢”反抗了毛文體的激情,那也是在激情範圍內迎戰了現存的道德觀念,並以一種新的道德歌唱(仍是主體性的)在當時的青年心中達到如痴如醉。非非則超越了激情、消解了激情、與時代合拍了。在非非中,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