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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上漲。所以,即使在包括歷史上最嚴重股災之一的短短12個月時間裡,紐約大學捐贈基金所採取的策略也並不明智。
隨著牛市的到來,紐約大學捐贈基金中股票倉位過低的問題日顯突出,但蒂施先生不以為然,他認為“火車已經出站”,沒有必要追趕。[10]這樣的認識和操作也大大提高了該基金的機會成本。從1982年到1998年,各大院校捐贈基金平均增長了近8倍,而紐約大學卻只增長了倍。[11]哪怕紐約大學捐贈基金只取得平均業績水平,那麼1998年的資產規模也應該比其實際的13億美元要高出近10億美元。
從20世紀90年代末期開始,紐約大學開始降低對固定收益資產的過度配置,開始將資產重心慢慢轉向國內和國外的股票市場和絕對收益投資。但是紐約大學基金對債券的依賴依然過重,2005年組合資訊顯示,紐約大學依然從未涉足過私人股權和實物資產這兩類重要資產類別。紐約大學捐贈基金由於沒有理解其投資長期性與股票投資之間的本質聯絡,遭受了長久的損失,即使不是永久的。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投資步驟(16)
案例:波士頓大學與生物製藥公司塞拉根的“苦戀”
波士頓大學基金對塞拉根(Seragen)公司的投資,同樣採取了與眾不同的操作策略,對大學的財務構成了另外一種型別的嚴重損失。這筆投資由前任校長約翰?斯爾博(John Silber)親自操刀,錯就錯在對單筆風險極高的投資賭注過大,波士頓大學基金對單單這一家生物製藥公司的投資一度達到9 000萬美元。[12]
1986年,在一次講座上,波士頓大學校長斯爾博最早接觸到塞拉根公司的“毒素溶解劑”,併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當時大學的一位科學家約翰?R?莫非(John R。 Murphy)博士就這項新技術進行了講解。莫非本人正是塞拉根公司的創立者。1987年,波士頓大學從億美元的捐贈基金中拿出2 500萬美元投到塞拉根公司,並從一家挪威製藥公司手中購買了企業的控制權。隨後幾年中,透過加大股權投資、對運營提供支援和購買資產等一些操作,波士頓大學基金在塞拉根公司上的投資已經從“過度”到了“不負責任”的程度。鉅額投資換來波士頓大學基金對塞拉根公司董事會的控制權,斯爾博被指定為董事會成員。
波士頓大學基金這種過度集中投資的方式引起了馬薩諸塞州總檢察長的關注,並催促波士頓大學透過將塞拉根公司上市以稀釋股權。儘管1992年和1993年的股票發行籌集了超過5 000萬美元的資金,但是塞拉根公司“燒錢”的速度顯然超過了現金流入的速度。到1996年,公司累計虧損已達到2億美元,創始人莫非博士黯然離開,並承認“經營出現問題”。
作為一家生物製藥公司,塞拉根公司在科研領域取得了一系列成功,但財務問題依然沒有緩解。公司股票於1997年9月在納斯達克市場上被摘牌。該股的股價從1992年4月上市時每股12美元,到1993年1月漲至最高15美元,摘牌時僅為美元。此時波士頓大學基金的投資也僅剩下500多萬美元。
為了挽回局面,波士頓大學在1997年12月再度向塞拉根公司注資500萬美元,用於購買虧損資產,並且從大學的經營預算中繼續提取資金支援塞拉根公司。也許是以金錢換時間的策略起到作用,1998年8月,波士頓大學基金將塞拉根公司出售給裡甘藥業(Ligand Pharmaceuticals),這才得以脫身。根據《紐約時報》1998年9月20日的報道,波士頓大學基金的這項投資最終僅收回840萬美元,損失超過90%。如果波士頓大學基金進行分散的股票投資,不僅可以避免投資塞拉根公司的災難性損失,甚至可以從股票倉位中獲得上千萬美元的升值空間。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校長斯爾博對塞拉根公司的研發水平的積極評價確實有理有據。該公司的主打產品———英特爾魯金2號(Interleukin 2)於1999年2月獲得了食品和藥物管理局(FDA)的批准。但該藥物的商業成功對波士頓大學來得太遲了,對公司股東而言代價也過於昂貴。由於波士頓大學基金已經將塞拉根公司移交給裡甘公司,在其中的經濟利益已大幅度減少。
波士頓大學基金對這家生物製藥公司的投資違反了投資的基本原則,有很大的賭博成分,對委託人的利益造成了嚴重的損失。其實這裡面還有個小插曲,波士頓